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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學這一年並沒有打進全國。
但是聽說這一輪幸村將會對上強敵,手塚還是不辭千裡地來了大阪。
這時候的手塚一次比賽都沒出場過,jr大賽也沒來得及參加,人們對他還很陌生。
至少跡部是這樣。
手塚路過冰帝的賽場時,抽空看了一眼,發現打得還不錯。就算隊員一半是一年級,冰帝也一點不弱。偶然間,他的視線和跡部對上,對方又很快挪開。他也沒繼續看,朝著立海的賽區走去。
跡部有點詫異,為什麼那麼多人往隔壁去其中還有很多關東其他學校的學生,他們不是被攔在全國大賽之外嗎
“因為隔壁是立海大和黑潮的比賽。”忍足解釋道,“這可是難得的比賽經驗。”
聽到忍足的話,跡部想起來立海大因為第一輪輪空,所以這一場會五場打滿。
立海大對戰黑潮,絕對值得一看。
更何況,那個幸村精市會上場。關東大賽沒能打一場,跡部感到萬分遺憾。
冰帝剛和椿川學園打完,一行人收拾了一下就朝著隔壁走去,恰好聽到了裁判的聲音。
單打二剛剛結束,接下來就是單打一的比賽了。
單打一,幸村精市。
“終於可以看立海大吉祥物的比賽了”
不遠處有人搓著手期待地說,跡部認出來那是關東某個學校的隊服。
“這是第一次出場吧”
“好像是”
他們完全將關東大賽的第一場比賽遺忘了,對手實力不太強,看不出什麼。而這次不一樣。
“對手是那個撒旦誒。不知道吉祥物能不能應付得了。”說話的人有些擔心,神情毫不作偽。畢竟大家都是關東的,而立海大作為關東代表,他們對立海大有好感加成。
“到時候努力給吉祥物加油吧”說話的人握拳,他清了清嗓子,為大聲應援做好了準備。
跡部陷入了沉思,立海大這麼受歡迎嗎轉眼間,他看到忍足搭上了那個人的肩膀,兩人有說有笑地朝著立海大應援旗的方向走去。
跡部麵無表情,甚至還想冷笑一聲。
桑原本來是在給某兩人擋陽光,餘光瞥到了跡部的影子,他支起耳朵一聽,就聽見了忍足和自家隊友們的對話。
“到時候我們齊聲喊著立海大的口號,等到我一個響指,我們就大聲喊出幸村的名字。”
桑原“”彆這樣,幸村會笑的。
“說起響指。”一個不認識的男生小心地看了看跡部,“不如讓跡部君來打”他看過跡部的比賽,跡部是他見過的響指打得最棒的男生。
桑原“”彆這樣,跡部會打人的。
“哦很好的應援方式嘛。”
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仁王和丸井來了興趣,他倆起身,坐到了忍足旁邊。幾人不算熟悉,卻因為同一件事情勾肩搭背起來。
柳生也沒有外部人的自覺,幾人圍成一圈,肩膀一抖一抖的,很有規律。
桑原的臉上冒出黑線,他看著正準備上場的幸村,捂著臉歎了口氣。事到如今,就算他說他沒有參與幸村也不會放過他吧。於是他果斷轉身,加入了那幾人。
牧之藤和四天寶寺的比賽比立海大早開始,這個時候也差不多結束了。懷著不同的心情,兩撥人在球場門口相遇。簡單的點頭致意後,兩撥人彙在一起,走向黑潮的陣營。
四天寶寺的部長平善之特地把看好的後輩白石藏之介帶在身邊,雖然國一後輩暫時未能上場,但看看強者的比賽總是好的。
網球月刊的記者井上也來到了大阪,時刻準備著拍下精彩的照片。當他看到不過才第二輪比賽,就來了那麼多學校,微微發愣。隨後一想又覺得本該如此,一個是關東王者,一個是能與牧之藤相提並論的優勝熱門學校。這可是一個熱點和看點啊。
兩個學校的單打一的比賽也可以算作是部長之戰。
立海大部長,幸村精市,曾是jr大賽的冠軍,雖然這一點被很多人下意識忽略了。進校不久就成為了部長,在社團裡頗有威望。從縣大賽到關東大賽,出場僅有一次,其他時間都是在坐監督席。實力成謎,被關東的學校親切地稱為“立海大的吉祥物”。
黑潮部長,植木良太,外號“撒旦”。是超進攻型選手,打法強勢,節奏超快。不過這些都不足以讓他被稱為撒旦,還有一個更為重要的原因。
植木看了看身後的隊友,平等院畢業了,這次是他們離優勝最近的一次。然而,四個刺眼的比分仿佛烈火般灼傷了他的眼睛。黑潮,輸了。那麼單打一還有什麼進行的必要呢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是結城,結城身後還跟著平善之。他喉嚨發乾,他一直以為優勝會在他們三個學校之中產生,結果
“植木,你是部長。”
結城隻說了這一句話,卻讓植木茅塞頓開。他擠出一個笑容,道“我會贏下這場比賽的。”
隊友們大多都已經三年級了,這是他們最後一場比賽,也是他最後一場比賽。他必須為最後的比賽畫上一個不算遺憾的句號。
“現在進行單打一的比賽,立海大附中幸村精市vs黑潮中學植木良太,請雙方選手入場。”
植木深吸一口氣,他拿起網球拍,踏上了球場。
黑潮已經收拾好了心情,全心全意為自家部長加油。
立海大也是這樣,不過啦啦隊所有人心照不宣地彼此對望,不約而同地露出了姨母笑,他們的應援聲更大了。
丸井和仁王對視一眼,帶領著啦啦隊們喊出了前世他們耳熟的口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