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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帝”
“冰帝”
“冰帝”
跡部抬起了左手,豎起了食指。
應援的口號瞬間變為了跡部的名字。
“跡部”
“跡部”
“跡部”
跡部又放下了手,將食指指向了左方。
“勝者是冰帝”
“勝者是冰帝”x
“勝者是冰帝”
切原深深震驚了,他扯了扯旁邊仁王的袖子,問“跡部桑是指揮員嗎”
仁王被切原的形容戳中了笑點,他忍笑說“對,沒錯,跡部就是被網球耽誤的指揮家。”
然後和丸井一起笑到無法自理。
不想打網球的大少爺不是好指揮家。
真田無奈扶額,“跡部還是老樣子,一點沒變。”
柳生很好地掩飾住了自己臉上的笑容,“不過跡部玩得挺開心嘛。”
手塚冷漠jg
本該和隊員們一起哈哈大笑的幸村卻是想起了國一那年的全國大賽,被如此羞恥的應援支配的恐懼。
他甚至有點慶幸當年還隻是喊了他的名字而已,沒有像現在這樣,如同指揮音樂演奏一樣來個大合唱,想想就覺得中二。
“勝者是冰帝”
“勝者是跡部”
“勝者是”
響指聲響起,應援聲瞬間消失。
跡部拉開外套的拉鏈,朝空中一扔,飛舞的外套擋住了燦爛的陽光。
當日光再次照射在他的身上時,他像個君王般俯瞰天下。
“就是本大爺。”
響徹雲霄的呐喊尖叫聲頓時響起,他們都在為他們的帝王加油。
切原微微睜大了眼睛,跡部扔外套,幸村披外套,原來成為部長的第一要點就是要學會在外套上做功夫嗎他決定了,他要折中一下,到時候把外套係在腰上。
此處應來自君島育鬥的微笑凝視。
手塚麵無表情地問“可以開始了嗎跡部。”
兩人在網前碰拳,跡部心滿意足地說“啊。”
“現在開始單打一的比賽。一盤定勝負,冰帝跡部發球。”
一個快速發球飛往手塚的右半場,手塚迅速到位還擊。跡部雙手持拍,手塚以為會打往底線,沒想到這竟然會是一個擦網球。
手塚迅速上網,微蹲身子,拍麵微微傾斜,將球打了回去。然後這隻是跡部的計策,他把手塚逼到了網前,後場無人防守。接下來的球自然是飛向底線。
手塚想在中途攔截,卻因為還保持著微蹲的姿勢,重心向下。所以就算成功接住了球,卻沒能借力將網球停在球拍上,反而被網球上附著的力卷走了球拍。
“150”
跡部絲毫不在意彆人的目光,很享受地張開雙臂,閉上雙眼說“沉醉在本大爺華麗的球技下吧。”
此時其他場地的比賽已經結束,紛紛趕來看這場難得的對決。正要驚歎跡部剛才的那一球,卻被跡部這浮誇的表演嚇到了。
切原再次在心裡記下了筆記,成為部長的第二要點,要學會自信地吹捧自己,最好有獨屬於自己的口頭禪。
仁王前輩總讓他學跡部桑,他聽話地學了之後發現還有點道理,果然仁王前輩在這方麵沒有騙他。
仁王這個鍋我不背。
比賽如同上輩子那樣,進行到了手塚使出了拿手絕招手塚領域,本該收到威脅的跡部卻笑著質疑了手塚的手腕。
得知手塚有手傷的隻有少數人,青學其他人遲疑地開口問“手腕就憑那種手腕是什麼意思”
切原扭頭問前輩們,“青學的人竟然不知道他們部長受傷了嗎”
幸村揉了揉切原的頭發,“手塚是部長。”如果讓青學其他人得知手塚受傷了,無疑會在無形之中增加他們的壓力。所以手塚會極力隱瞞這件事。換做是他,也會和手塚做出同樣的選擇。
事實上,上輩子的幸村一開始確實是瞞著他們的。就算是倒在了他們的麵前,就算是得知了手術的成功率極低,他也沒有向任何人透露出這個病情的嚴重性。x
就算患上了抑鬱症,也從來都是微笑著麵對他們,從未在他們麵前說過消極的話。唯一一次消沉還是因為得知他可能再也無法打網球的噩耗,那也是唯一一次真田對幸村進行鐵拳製裁。
幸村的脾氣真的很好很好。
換做是任何一個人,即使是淡然的柳,要是真田在他們難過悲傷的時候朝著他們打了一拳,他們絕對會發飆的。
他又不知道他們在承受什麼,他憑什麼帶著深知一切的口吻教訓他們,他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