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天戰皇!
一個小時後,王霸重新返回礦洞,向墨林報告了處理結果,二百名山賊,除了十幾人外全部投靠到了墨林的麾下。
這一晚,墨林檢查了整個礦洞和周圍的地形,直到淩晨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洞前的城堡之中。
這座城堡是元家建造的,礦洞中有機關可以控製前後門的開關,地下還有密道和礦洞相連,如果有人占領城堡,礦洞裡的山賊可以趁夜通過密道進行偷襲。
把城堡擺成空城實則是個誘餌,有不少打礦洞主意的獵隊吃了暗虧,被獨龍用這個辦法殺了個七零八落。沒有等墨林退回城堡就關閉城門,實則是獨龍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裡,想速戰速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回到城堡最深處專為主人準備的臥房,歐陽雪晴已經睡著了,盯著床上的睡美人看了一會,墨林挨著她慢慢躺了下來。
二百名山賊被墨林貶為了礦工,想控製這些欺男霸女,囂張跋扈的山賊並不容易,墨林的辦法很簡單,不服從命令的,殺無赦。
一味地強權勢必會引起手下的反抗,恩威並用的道理墨林還是懂的。
嚴酷的死亡規則下墨林又給了他們希望,答應隻要找到新的礦脈,就會讓他們從礦工身份提升到監工,不需要再揮舞著鐵鍬鎬頭做苦力,如果附近地下真的沒有其他礦脈,做滿三年,他們同樣可以離開礦場。
山賊的管理任務墨林交給了葛六和王霸,劍神軍團的所有戰士被留在礦場做起了監工,見識過野蠻人的強悍武力後,山賊再也不敢有異心,全都死心塌地的在礦洞中勞作了起來。
礦石的問題解決了,剩下的就是煉器師了。
靈器可不是隨便一個煉器師就能鍛造的,同品靈器還有優劣之分,請煉器師父的任務責無旁貸的落在了王霸身上。
“林墨,你怎麼才回來,學院的招生都結束了,原來你也報的東院啊,給,這是你的紋章。”
三天後,墨林剛回到風神學院的住處黃泉就迎了上來,他手裡拿著一枚亮晶晶的刀劍交叉的紋章,自己胸前也佩帶著一枚。
風神學院分東、南、西、北四個院區,每個院區都有自己擅長的修煉手段,其中,東院擅兵甲,南院擅術法,西院擅丹符,北院擅煉體,墨林領悟了刀意,擅長用刀,報的是東院。
“這兩位是我們的舍友?”
接過紋章,墨林看到二樓站著兩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身高都在一米七五左右,一個英俊不凡,身材勻稱,一個麵容消瘦,體質單薄,正低頭瞅著自己。
“我叫孫武,你呢?”
體質單薄的少年笑著向墨林打招呼。
“林墨。”
墨林點頭會意又看向那麵色微冷的英俊少年,“你呢?”
“蘇秦。”
英俊少年說扔下兩個字轉身離開,傲慢無禮的樣子讓墨林目光微僵。
“墨林不用理他,蘇秦就這樣,對誰都不冷不熱的,習慣就好了。”
三天不在,黃泉顯然和兩人已經熟絡了,拍拍墨林的肩膀說道。
墨林淡淡一笑,也沒當回事,寒暄幾句便回到了房間,開始打坐修煉。
第二天一早,一陣興奮的叫嚷聲把墨林從修煉中驚醒。
“都醒醒,都出來,有重要消息要告訴大家。”
墨林打開房門,看到黃泉正一臉興奮在走廊裡來回溜達,另外兩個房間的孫武和蘇秦也走了出來。
“黃泉,什麼好消息,一大早就吵吵個不停,你知不知道修煉被打斷很容易引起魂元反噬的。”孫武嚷嚷道。
“那是破鏡晉級的時候才會,我可沒感覺到你們房間裡的元氣有什麼異常,想嚇唬我,做夢吧。”黃泉反駁道。
“好了,彆廢話,說,什麼事。”蘇秦皺著眉頭,一臉不耐的斜眼瞅著黃泉。
黃泉咳嗽一聲,從懷裡掏出一個小本子,打開,擺出一副上位者訓話的神情說道“我得到最新消息,三天後我們四大分院的新生要去流雲山脈進行新生試煉大比,所有通過大比的人會直接晉升內院,擁有到靈元塔修煉的資格!”
“這還用你說?”孫武不滿道“流雲山大比是風神學院的規矩,內院弟子擁有進入靈元塔的修煉資格整個洪都城都知道,彆浪費時間了,說重點。”
風神學院建造在一口靈泉之上,除了正對泉眼的風神塔外,每個分院各有一座子塔,被稱為靈元塔,塔內有吸收地底靈氣的法陣,天地元氣是外界的兩到三倍,隻有內院弟子才有資格入內修煉,這並不是什麼秘密,墨林也聽說過。
黃泉撇撇嘴,看了孫武一眼“急什麼,繼續往下聽嘛,重點來了,第二,最先通過測試的前十人,可以免費在風神塔修煉三個月,聽清楚了,是免費哦。”
聽了這話,蘇秦冷漠的眼神中閃過一道精光,孫武也變得激動起來。
“此話當真?免費修煉三個月?”
風神塔,是風神學院最大的底蘊,是它成為雲蘭國兩大學院之一的招牌,進學院修煉的武修,沒有一個不是衝著這座神塔來的,十倍的修煉速度對任何人都是無法抵擋的誘惑。
可要想進塔修煉,並沒有那麼簡單,先不說隨時可能麵臨的其他高手的挑戰,單是啟動修煉室法陣需要的魂石就不是普通學生承擔的起的,九塊中品魂石,對沒有家族支撐的平民武修來說,絕對是一筆巨款,而且,這還隻是一個月的消耗。
“當然,我黃泉的話你們還不信?這可是東院副院長親口說的,你看,我都記著呢。”墨林湊上前,這才發現黃泉的小本上記的密密麻麻,不僅標有日期,還有人名,這頁最下麵寫著東院副院長白袍幾個字,翻開本子的封麵,則工工整整的寫著‘風神學院大事記實’八個大字。
“你記這做什麼?”
墨林覺得黃泉倒是挺有意思的一個人,表麵憨厚,實則是個話嘮,愛打聽事兒也就罷了,還都記了下來,純粹是閒的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