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穗抿了抿唇,淡淡開口“督軍說笑了,江北新城誰人不知督軍的威名,能伺候督軍是奴婢的福氣。”
“是嗎?既然如此,那這個福氣就給你了。”
話落,最高興的莫過於傅文佩和其他丫鬟。
傅文佩高興的是他身邊終於有個女人了,其他丫鬟們高興的是厄運終於不用臨到她們頭上了。
不過同為下人,她們不免替這個新來的捏了把冷汗,希望她自求多福吧。
佟琉鶯不高興的瞥了眼賀穗,這個女人明顯跟其他的丫頭不一樣,怕是來者不善。
“你去了小洋樓好好伺候督軍,切不可動不該動的心思,知道了嗎?”
她給了賀穗一個惡狠狠的警告眼神。
賀穗垂眸點點頭,“知道了小姐。”
看樣子這個佟琉鶯八成是對顧崇樓有意思,但看顧崇樓隻怕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傅文佩讓傅祿安排府裡的嬤嬤帶著賀穗下去熟悉了下規矩和顧崇樓的喜好。
午飯後,賀穗便跟著顧崇樓去了江北新城十大道的小洋樓。
一路上賀穗坐在這輛私人訂製的裝甲轎車上,看著旁邊的男人合著眼睛,大氣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擾了他的清靜被踢下車。
來到十大道的小洋樓,大門緩緩打開,車子不急不慢的開了進去。
“大哥,到了。”
副駕上的韓郢看著眯眼的男人,輕輕的喊了一聲。
顧崇樓睜開眼睛,掃了眼離著自己遠遠的女人,勾了勾唇。
“下車!”
賀穗下車打量了下眼前的小洋樓,三層高,通體乳白色,鑲著鎏金邊,紅瓦屋頂,幾扇窗外種著數棵高大的銀杏樹。
不遠處的圍牆被一片薔薇花海包圍,鬱鬱蔥蔥爭奇鬥豔,暖風徐徐,帶來一陣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
小洋樓的管事吳忠趕緊迎了出來,“樓爺,你回來了。”
吳忠一邊說一邊幫他把身上的披風解下來收好,視線落在他身後的嬌俏身影上略微停頓了幾秒。
顧崇樓示意了他停下,隨後將賀穗提溜到前麵,“這個是吳忠,有什麼不懂得就問他。”
賀穗看著這個年約五旬的中年男人點點頭,“忠叔好,我叫賀穗。”
吳忠笑著點點頭,心裡卻祈禱希望這丫頭能挺住。
他抬手想繼續幫顧崇樓脫去軍裝,卻被顧崇樓打斷,“讓她服侍我。”
賀穗小心翼翼的走上前,看著眼前身材高大的男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蔥白似的手指不緊不慢的抬起,衣袖下滑,露出了白膩如脂的手腕,上頭懸掛著細細的銀鐲子,隨著手腕晃動,上麵的銀鈴鐺發出了悅耳的響聲。
男人領口的風紀扣繃的很緊,賀穗撥弄了好一會也沒解開,急的滿頭大汗。
柔軟白嫩的小手若有似無的蹭到男人的喉結上,顧崇樓難以抑製滑動了幾下。
他呼了一口氣,“笨,我自己來。”
兩人離得很近,男人呼吸揮灑的熱氣撲麵而來,賀穗小臉通紅的往後退了一步。
他脫下軍裝後,顧崇樓掃了眼旁邊的女人又看向吳忠,“今晚還是老規矩。”
吳忠愣了下,隨即淡淡的應了聲好。
果然是個女人都逃不了這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