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溫嵐說的,他可能真的應該放手了。
賀穗因為心情的原因,食欲大開。
沒有溫嵐說的三碗飯那麼誇張,她也吃了滿滿一大碗,收尾的時候又喝了一碗湯。
吃飽喝足後,她又在樓下溜達一會,看著外麵黑壓壓的一片,沒過一會豆大的雨滴在大風的裹挾下劈裡啪啦急促而來。
賀穗興奮的看了眼還在喝酒的兩人,這下想走也走不成了。
賀釗今晚很高興,祁硯之陪著他喝了不少,直到最後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
溫嵐看著喝醉的祁硯之,埋怨的看向賀釗“都怪你,硯之本來酒量就一般,這下怎麼辦?”
賀釗有點無辜,他覺得也沒喝多少,而且喝的還是紅酒。
“能怎麼辦,外麵還下雨,隻能留下了,你去把之前他住過的那個小屋收拾下。”
以前祁硯之小的時候每次補課時間太晚都會在他家留宿一晚,賀釗也把他當半個兒看待。
但現在他看著這麼大一個人留在他家,總感覺哪裡有點不對勁。
賀穗一聽祁硯之能留下,高興的陪著溫嵐去收拾房間,賀釗看著她喜不自製的模樣,再一次感歎女大不中留。
幾人一通忙活後,祁硯之如願的留宿了,這事當屬賀穗最高興。
晚上,眾人都回房後,賀穗豎起耳朵在門口聽了會便悄悄的開門打算溜進隔壁房間。
前腳剛出門,便聽到賀釗重重的咳嗽一聲。
“這麼晚了不睡覺,乾嘛去?”
賀穗被嚇了一跳,做賊心虛的摸了摸額頭,“爸,大晚上你嚇我一跳。”
賀釗哼了一聲,“做賊心虛吧,老老實實回去睡覺。”
“哦。”賀穗垂著腦袋不情願的重新回到臥室。
也不知道祁硯之怎麼樣了,今晚為了留宿他可是沒少喝。
早知道賀釗這麼緊盯,她乾嘛還讓祁硯之留下呢。
賀穗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臥室的門發出了細微的聲音。
她坐起身便看到祁硯之走過來。
“你不是喝醉了嗎?”她又驚又喜。
祁硯之走過去,掀開被子的一角鑽了進去,將軟軟的一團扣在懷裡,嗓音帶著被酒精浸潤過的沙啞質感,“沒醉。”
他的酒量早在國外那會就已經練出來了,裝醉隻不過是他留宿的手段。
真沒想到,有一天他也會乾出這麼不成熟的事,不過想想還挺刺激。
賀穗縮在他懷裡大氣不敢喘,小聲問“賀老師沒看到吧?還有門你鎖好了吧?”
這要是被賀釗看到兩人就這麼抱在一起,得氣吐血吧。
祁硯之低頭咬上她的耳尖,喉間溢出輕笑,
“害怕了?不是讓我留宿嗎?現在我留下了,門也關了,你想對我乾什麼都可以。”
賀穗噎了下,口是心非道“我哪有想乾什麼?就是想抱著你睡覺而已。”
“是嗎?小色批。”
祁硯之呼吸粗重的吻上她的耳後脖頸處的敏感地帶。
溫熱的氣息灼的賀穗一個勁的瑟縮,唇角溢出一陣讓人難忍的輕吟。
“祁教授……”,賀穗克製的哼唧一聲。
祁硯之沿著脖頸輾轉往下,停下後不輕不重的咬上去,“乖,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