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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我想你了(1 / 2)

盛寵之下2!

小六被帶到了夏裴麵前。

她也不扭捏,直接就在夏裴前麵的圈椅上落座,將桌上的茶水一飲而儘。

她這三個月在攝政王府被蘇淼養豬一樣養著,吃了睡,睡了吃,猛然間跑了這麼久,還真有點吃不消。

她是真的渴了。

夏裴也不怪小六的大大咧咧,看著小六的眼神帶著幾分玩味。

“你好像並不驚訝?你認識我?你不是失憶了嗎?”

和蘇淼針鋒相對這麼多年,夏裴在攝政王府自然也少不了要設下暗樁,他雖然沒有那個能力把暗樁設到蘇淼的身邊,但是攝政王府多了一個失憶的女人,被蘇淼祖宗一樣供著,還要娶她的事,還是不難查到的。

他起初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也沒有在意,隻要不是傾城,蘇淼喜歡誰都與他無關,直到蘇淼昭告天下,要娶“雪傾城”。

小六翻了個白眼,她能有什麼好驚訝的。要不是她“裡應”,以夏裴的能力能夠從蘇淼的手中搶到人嗎!

“我本來不確定我自己是不是失憶了,但是你們來劫親,我就確定了——我沒有失憶。”

這段時間,小六不是沒有自我懷疑過,她睡太久了,之前的一切都如夢似幻,非常不真實,再加上身邊的人都在說她失憶了,被全世界反對的感覺非常不好受。

但是,心裡有個聲音卻固執地不肯承認。

因為她一旦承認了自己的前半生就是一場夢境,那也就意味著蕭煜這個人不是真實存在的。

這個結果比否定她的過去更讓她崩潰。

她不允許蕭煜隻是夢中人,所以,她腦海裡的那一切就不是夢境,就是真實存在的。

在攝政王府看到留雪園的時候,她猛然想到在祁國,夏裴和蘇淼爭著要雪傾城的事。

那一刻她突然意識到——

夏裴和蘇淼爭的,並不是自己,而是真正的雪傾城。

所以,她提出要用雪傾城這個名字。

一方麵,她是抱著渺茫的希望,希望蕭煜能夠來找自己,但更多的,是希望夏裴來搶親。

不,不是希望。

她是確定夏裴一定會來搶親。

而且夏裴也沒讓她失望,哪怕蘇淼把她送到彆院藏起來,他還是在路上劫到了自己。當千柔帶著她飛奔逃命的時候,她才一路脫衣服留下線索,引那些白衣人來追。

這麼看來,她這個寶沒有押錯,夏裴能和老狐狸鬥智鬥勇這麼多年,還是有點智商的。

夏裴用饒有興致的眼神看著小六,這個丫頭當年在祁國裝瘋賣傻不說,居然還能把他那個皇叔耍得團團轉,當真是個妙人。

小六也注意到了夏裴那直勾勾的,不加任何掩飾的眼神,她立馬回過去了一個白眼。

“彆看我,我可是有相公的人?”

“相公?蕭煜嗎?”夏裴失笑“他現在可不是什麼王爺了,一介平民,你還當個香餑餑?”

“平民?”小六的心瞬間就揪起來“他怎麼了?打敗仗了嗎?他沒事吧。”

看著小六這個樣子,夏裴心裡居然酸溜溜的,哪怕這個女人隻是一張臉長得像傾城而已。因為這份醋意,他說出來的話也頗有些陰陽怪氣的味道。

“他沒有打敗仗,以少勝多,可厲害了。不過你們祁國的皇帝疑心重,總擔心他這個兒子功高蓋主,搶他的皇帝寶座,蕭煜估計也是死了心,自請削去王爺頭銜,做了一介平民。”

小六著急地追問。“那他現在人在哪兒?”

“他在……”夏裴的話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什麼,瞥了一臉焦急的小六一眼,說道“他在哪兒我哪裡知道,祁國人口數百萬,他蕭煜已是一介平民,要找到他何其難,更何況,他已經不再是祁國戰神,我還能去關心他的去向不成。”

小六默默點點頭,沒有絲毫懷疑。

“喂。”夏裴喚了她一聲,帶著一絲邪笑,說道“你看,你在祁國已經是個死人了,你相公也被貶為平民不能再給你榮華富貴了,而今,我這親也搶了,你不如跟了我如何?”

小六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虧她當年在祁國初見夏裴的時候還覺得驚為天人,就這樣的品性,彆說和想蕭煜比,就連蘇淼他都比不上。

“你必須要送我走。”小六斬釘截鐵地說道。

“哦?為什麼?”

“蘇淼是什麼樣的人,你比我更清楚,他查到你隻是時間的問題,他很快就會過來找你了。”夏裴很清楚,眼前這個女人說的是事實,但是他既然敢搶人,也就不怕蘇淼會找上門來。

“來人。”夏裴一揮手,四個白衣人就走了進來,站在小六身邊,將她團團圍住。

小六抱緊了手中的包裹,看到夏裴那意味不明的笑容,她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她似乎……算錯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從攝政王府到太子府,小六換了一個地方被軟禁了。

而且在太子府的日子比在攝政王府更難受,在攝政王府裡,她好歹還頂著一個準王妃的身份,底下的人對她都是畢恭畢敬的,偶爾還能逛逛園子,鑽到個空子也能跑到街上去玩一玩。在夏裴這兒,她就隻能呆在房間裡,房子裡裡三層外三層都圍著人,她隻要敢踏出房門一步,明晃晃的刀子就架到脖子上了。

小六隻能在房間裡每天數著窗外的樹葉過日子,殊不知外麵已經因為她天翻地覆了。

涼國太子夏裴,居然敢公然搶自己皇叔的王妃,此舉乃天下大不倫,涼國皇上知道這個消息之後,當即發布了一紙國詔,廢除了夏裴的太子之位,皇帝病重,國事暫由蘇淼執玉璽打理。蘇淼現在等於一隻腳已經邁上了帝位,隻差黃袍加身稱王了。

於是,原本還是在指責夏裴搶皇叔的女人的老百姓們,在麵對這樣一番天翻地覆的變化之後,輿論的方向也變了,出現了一種聲音——這一切都是老謀深算的蘇淼的計謀,他故意用雪傾城刺激夏裴,讓夏裴來搶親,設計圈套讓夏裴犯下滔天大錯,他蘇淼就能坐收漁翁之利,好名正言順地當上皇帝。

政局瞬息萬變,夏裴也沒工夫來找小六,現在太子府被人嚴密地監控起來了,他隻能換上宮人的衣服,偷偷地溜到香樂坊,在香樂坊的暗間裡和支持他的大臣們商量對策。

大臣們見到夏裴來了,紛紛起身迎接。夏裴在主座落座,他們才跟著圍坐在兩側。

“太子殿下,縱然您不喜歡,老臣也必須進言,此事因您而起,您搶皇叔的王妃,違背人倫綱常,為今之計,還是將那禍水早日交出去,隻說是誤會才好。”

禮部尚書一開口就指責了夏裴的行為冒天下之大不韙,這才導致了如今他們這些太子黨的行為如此被動。

國子監博士,同時也是太子老師的李大人出口譏諷禮部尚書“涼國誰不知道你想把自己的女兒塞給太子,太子不喜歡你女兒,你就在這兒說胡話。再者說了,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了,現在才出來說是誤會,你當天下人都是傻子嗎?”

看著他們為自己吵得不可開交,夏裴倒是不急,單手靠著桌子,笑眯眯地看著他們,在兩位大人爭得麵紅耳赤不可開交的時候,他突然蹦出來一句。

“說我搶親是蘇淼圈套的謠言是你們放出去的嗎?這一招倒是比你們現在所有的提議都要高明。”

禮部尚書和李大人都停止了爭吵,剛才還針鋒對麥芒的兩個人,這下倒是異口同聲地說道“此計非屬下手筆。”

禮部尚書補充道“我也是偶爾間聽到了這個傳言,所以派人添油加醋,在這謠言上加了一把火,但這話是誰說出來了,我還真沒查到。”

夏裴聞言,隻覺得有些遺憾,此人僅靠一句流言就讓局勢逆轉,是不可多得人才,也不知道是誰在暗中幫自己,若是能查到此人,他必會重用。

夏裴歎了口氣,他沒時間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他將大家召集起來有更重要的事,他問道“諸君有多久沒有看到聖上了?”

眾人麵麵相覷,有答十天半個月的,也有答五六天以前的。

聽完,夏裴得出結論。“也就是說,最近大家都沒有見過父皇?”

眾人搖頭,李大人站出來問道“不知殿下突然提起此事,是有什麼問題嗎?”

夏裴捏著下巴,說道“我了解父皇,他素日來最疼我,就算真的要撤掉我的太子之位,也不至於連見我一麵都不肯。聖旨是蘇淼拿出來的,父皇的宮殿外麵現在還全部換成了蘇淼的人,彆說我們了,就連後妃都不允許進入。實在是太不尋常了。”

“殿下您的意思是,聖上他被攝政王軟禁了?!”

“不。”蘇淼的眼神一沉“比這更糟糕,如果我猜測得沒錯,父皇可能早就駕崩了。”

駕崩兩個字,就像是一塊大石頭,狠狠地朝眾人砸過來,將人砸得眼冒金星。

一時之間,滿桌沉寂,大家連大氣都不敢出。最後,還是李大人顫顫巍巍地問了一句“殿下,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夏裴單忖著頭,放在桌子下的那隻手攢成拳頭,臉色平淡,眼神卻陰沉得可怕。

太子殿下不發話,眾人都低下頭,各自揣著各自的心思。

太子去了香樂坊的消息,自然瞞不住蘇淼,此時他剛打發了一波要來看皇上的後妃,女人嘰嘰喳喳的,吵得他頭疼。

後妃不安生,太子也不安分,皇帝的寢宮外還有一群宮女,搖著扇子點著熏爐,夏裴聞著這濃鬱的香味,心裡煩躁得很。老福子見狀,將他請到了禦花園的涼亭,為泡了一杯清熱敗火的茶水來。

蘇淼從老福子的手中接過茶水,看著杯子裡飄著的菊花花瓣,一飲而儘,露出一抹苦笑。

“您自入宮起就伺候在皇兄身邊,這麼多年來都隻伺候皇上一個人,要是被人看到你給我端茶,該說你是牆頭草了。”

他姓蘇不姓夏,哪怕皇帝把他收做義弟,在天下人眼中,也沒有資格覬覦夏家的江山,所以這些年來,但凡是和他關係近一些的人,都背負了不少的罵名。

老福子笑著往他的杯子裡添茶水,就像伺候皇上一樣儘心。

“王爺您為了天下做的事,殿下遲早會理解您,天下人也會理解您的。”

蘇淼放下杯子,這話也就隻能當作安慰聽聽,做不得真的。

他看著宮女們正一爐一爐地往外搬香灰,蘇淼問道“氣味已經很重了嗎?”

“雖然王爺您命人將冰室裡的冰都搬出來了,但耐不住這天氣炎熱,味道肯定會有的,後妃都喜歡養些小玩意兒,他們聞著味兒來了在外麵狂吠,把後妃們都招惹來了,我這不是沒辦法嗎,隻能多熏點香蓋蓋了。”末了,老福子勸道“王爺,此計不能長久,聖上久不露麵,大家遲早會懷疑的。”

蘇淼點點頭,“你放心,就這兩日了,隻是到時候需要公公您配合我。”

老福子小退一步,朝著蘇淼深深地鞠了一躬。

“奴才聽王爺差遣。”

蘇淼點點頭,滿懷著心事起身,一襲紅衣很快就消失在長廊拐角處,背影沒有以往的張揚肆意,看上去就像是背著一座大山,還有幾分佝僂。

老福子看著蘇淼的背影歎了口氣,他摸摸袖口,那裡安安靜靜地躺著一塊兵符。

“聖上,您沒看錯這孩子,他心性純良,一心一意地為著涼國。我想,這塊兵符,奴才應該永遠都用不上了。”

……

畢竟是逛青樓,為了掩人耳目,多少也得做做樣子。

夏裴帶著一身的脂粉味,喝得爛醉回來,他推開了身邊所有伺候的人,一個人跌跌撞撞地往小六的房間走。

那個房間曾經住著他這輩子最喜歡的女人。

走到門口,他看到門口守衛的時候還有一瞬的愣神,問道“你們在這兒乾什麼?”

守衛被問得一臉懵逼,“殿下,您是不是喝醉了?不是您讓我們看著雪姑娘的嗎?”

守衛並不知道他們看著的這個並不是真正的雪傾城,畢竟兩個人長得實在是太像了,他們都以為雪姑娘是失憶不認識殿下了,所以殿下為了防止她亂跑才要將她關起來。他們私底下都腦補了一部叔侄共搶一女,真愛尋回卻失憶的宮廷虐戀大戲,每個人都為男主角——癡情的太子殿下拘了一把同情淚。

夏裴揮揮手,對眾人道“看著乾嘛,把傾城憋壞了怎麼辦,你們都走開。”

夏裴都下命令了,其他人也不敢反抗,裡三層外三層的侍衛,很快就散開了。

夏裴站在門口,盯著那緊閉的大門看了很久,臉色酡紅,頭發和衣服都淩亂不堪,脖子上還掛著在青樓沾染回來的紅痕,看上去意亂情迷,醉得不省人事,可那眼神卻又十分清明。

他顫巍巍地伸出手,推開那扇房門,繞過屏風,走進內室。

早就被夏裴吵醒了的小六聽到動靜,一下子就坐了起來,懷裡還抱著她進太子府之前抱著的那個紅色包裹。

夏裴看他這一副防賊的樣子,沒有再繼續動作,退出屏風,在外麵的桌子上落座,頭趴在桌子上,喚道“傾城,我頭疼,想喝水。”

居然還撒起嬌來了!

小六翻了翻白眼,可是她不理他,他就一直在那裡哼哼唧唧,吵得她十分煩躁。她隻能下床起身。還好剛醒那會兒她為了安全,就把本來睡得有些散開的裡衣都打上了死結,現在也不擔心夏裴會突然對她做什麼,她穿好鞋走了兩步,還覺得不放心,又拿起掛在床頭的披風披上,將披風也係上一個死結。然後將她的寶貝包裹係在腰上,做完這一切,她才走出內室,抓起原本是放在梳妝台上,方便她起夜時喝的水壺,丟到外間的桌上。

夏裴趴在桌上,隻露出半張臉來,看著她,聲音虛弱得就像是一隻小貓“我想喝你親手倒的。”

小六沒工夫伺候他,她拿出火折子來將蠟燭點亮。

“夏裴,你好好看清楚,我不是雪傾城,我隻是和她長得相似而已。”

夏裴卻像是個七八歲的孩童,跺腳擺手,耍起無賴來。

“我不嘛,我就要喝傾城為我倒的茶。”

小六強忍住要揍他的衝動,翻了個白眼,惡狠狠地道“愛喝不喝,渴死拉倒。”

夏裴沒有再鬨了,卻開始脫起衣服來,小六嚇得連退了好幾步,聲音都在顫抖。

“你……你……乾什麼!”

“傾城不給我喝水,我熱,我要脫衣服散熱。”

小六忙把他剛脫下丟在地上的外袍撿起來,囫圇丟給他。

“你快穿上。”

怕他又脫,她連忙找了一個杯子來給他倒了一杯水,夏裴得寸進尺,還想讓她喂,看到小六一杯水就要潑過來了,他才收斂,乖乖地把水喝了。

小六看著他將杯子裡的水一飲而儘,心裡卻想著要是自己身上有毒藥,肯定給他弄一杯五毒水!

藥死丫的。

夏裴喝完,似乎有了睡意,踉踉蹌蹌地就要往內室走。小六忙扯住他的袖子,像牽牛一樣,把他扯回來。

她可不喜歡自己的床被彆的男人睡。

“夏裴,你彆忙睡,我陪你聊天好不好。”

夏裴又被小六摁在了原座上,他已經醉得坐都坐不穩了。一灘爛泥一樣趴在桌子上,眼神迷離,聲音也十分縹緲。

“你想聊什麼啊。”

“聊你和雪傾城是怎麼認識的?”

“我們怎麼認識的。你不知道嗎?”

夏裴一會兒清醒一會兒迷糊的,小六也不跟他計較了,接著他的話頭哄著。

“我這不是考驗你嘛,我要看你還記不記得。”

夏裴笑了,笑聲低低的,淺淺的,卻莫名的十分擾人心神。

“和你在一起的每一件事,我都記得。”

夏裴絮絮叨叨地說起了當年他遇到雪傾城的事,那時候父皇突生重病,蘇淼又一人獨大,為了儘孝心,也是為了保住夏家江山,他必須治好父皇。他聽說祁國有一個神醫,能活死人,醫白骨,而祁國又素以醫術高超聞名三國。於是便親自去祁國尋找,想著哪怕找不到神醫,找個高人回來也比在涼國乾著急強。

就這樣,他在尼姑庵遇到了雪傾城。

雪傾城體弱多病,在山上靜養,久病成醫,也會了一些醫理。隻是那時候夏裴不知道這些內情,見她輕鬆地治好了誤食毒蘑菇的手下,隻當她就是他要尋找的高人,將人給擄到涼國來,逼她給聖上醫治。也算是歪打正著,原本臥床不起的聖上,還真在她的調理之下,漸漸地站起來了。

涼國有一個傳說,在君王重病的時候,天女為了挽救君王,就會派她手下的醫女下凡來治好君王的病,起死回生。

雪傾城被冊封為醫女,而早就對雪傾城情根深重的夏裴更是在冊封當日,直接求了賜婚聖旨。

聽到這兒,小六就聽不下去了。

“錯了,從一開始就錯了。”

夏裴被她打斷,很是不悅,“哪裡錯了,我喜歡你,我要給你名分,難道不對嗎?!”

“不,你不是喜歡雪傾城,你喜歡的是你自己,因為你需要傾城,所以你就把她給擄到人生地不熟的涼國來,因為你喜歡傾城,所以你就求皇上賜婚。可是你做的這一切,從沒有問過傾城的意見,從沒有問過她願不願意,喜不喜歡。”

夏裴怒了,拍桌而起。

“她肯定喜歡我,我為了她可以放棄一切,江山帝位這些我都可以不要,她怎麼會不喜歡我!都是蘇淼,都怪蘇淼,如果不是蘇淼,我和傾城早就成親,說不定已經兒孫滿堂了。”

聽到這兒,小六心裡一顫。

為了一個女人,放棄江山?那置黎明百姓於何地。

更何況,夏裴這麼做,到頭來背負紅顏禍水罵名的,還是那個無辜的女孩子。

夏裴美其名曰是喜歡雪傾城,可從頭到尾考慮的,都隻有他自己。

小六雖然沒有見過雪傾城,但冥冥之中卻似乎和她有些感應,她似乎能感受到當時雪傾城的無奈和絕望,遇到了一個偏執的人,打著愛的名義將她囚禁在這牢籠一樣的房子裡,她一定也很不好受吧。

這時候,夏裴還緊緊捉著她的手,眼神迷離卻又認真。

“傾城,等我當上皇上了,我就封你做皇後。”他說著,伸出手來,想摸小六的側臉,被小六躲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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