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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幽居家園訪客來(1 / 1)

大唐龍淵記!

少女見了二人如此神色,心中更加料定,皇太孫定在此處,隻是被他們藏起。一念及此,便笑道兩位前輩,家師曾說“天下玄門,以蜀地峨眉封靈閣、青城八卦門為之玄門領袖,其餘各派雖也有門人弟子,但都不及兩派興旺,晚輩剛剛進門時,見得院外擺了一座陣法,那是按分彆以天、地、風、雲、龍、虎、鳥、蛇命名。名為《八陣玄機圖》。”

丹璣真人聞言,心下大驚問道“尊師名諱,能否見告?”少女答話道“前輩,家師一會就到,派晚輩前來送上書帖。”

說罷,當即從懷中抽出一封書信,走上一步,雙手一呈,交到丹璣真人手中。

丹璣真人拿在手中,心下暗道“我已避世十七年,不曾與外人往來,還有什麼人知曉我在終南山隱居?”霎時心緒不寧,慢慢地拆開信封,抽出一張白紙,隻見上麵寫道“故友如見,況餘十七年,不曾相見,昔玄武門之變時,好友無恙,受太子遺命,將皇太孫帶入大荒之地,幾欲尋找,但都無果,且喜今終南山上一會!”

丹璣真人看罷書信,心中疑慮道“看這字跡,似曾相識,卻記不起是何人寫的?”他實在無法了,叫來玄陽真人一同看那字跡,不想也是無果。二人心中卻是驚疑不定,種種猜想,猶如濃霧一般,揮之不去。

都是一般的猜想“眼前這個少女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先太子尚有血脈傳世?”默然半晌,鴉雀無聲。

少女見了他們二人的臉上神色有異,暗暗想道“怪不得這兩人一稱臥龍,一稱鳳雛,當年被先太子李建成奉為智囊,即謀士之首,世稱“臥龍鳳雛”,謀略計智,為天下謀士之冠,縱橫官場,罕逢敵手。不想卻在玄武門之變中,敗給了有“房謀杜斷”之稱的房玄齡、杜如晦二人,就此一走大荒,一來避世。”

她想了一想,便伸手到懷中拿出了一塊令牌,隻見令牌是長方形,寬一寸,長許尺,通體銅鑄,上麵刻著龍鳳圖形,鳳翔龍飛,各在一端,雕工精致。二人曾在先太子身邊多時,認得是出自皇宮匠人之手。

看那令牌下方,隻見還有幾行小字,上麵刻道“大唐東宮太子行令。”幾行字刻得極小,幾乎形如蝌蚪,字跡龍飛鳳舞,寫得極為瀟灑寫意。

兩人心中大震,難掩狂喜神色,對這塊令牌是再也熟悉不過了。當年二人身在東宮,這塊令牌猶如天子的印璽一般,曾言“見此令牌如太子親臨一般,東宮群臣須依令行事”,而當年在東宮之中,隻有兩人有此令牌,正是丹璣真人與玄陽真人。這時重見故主舊物,二人頓時大喜,齊聲問道“姑娘,這塊令牌,從何處得來?”語聲也已微微發顫。

少女此時見了兩人這般的歡喜神色,確是發自真心,心中也暗暗歡喜道“師父命我來尋先太子後裔,曾囑咐說,把這塊令牌隨身帶上,當時不解其意,這時看來果然不錯!”

此刻她雖也是心中大喜,但還在竭力克製,知道此時讓他兩人瞧出神色,否則足壞大事。當下淡淡問道“兩位前輩,敢問這塊令牌是?”

兩人心中暗笑道“這小姑娘,十七八歲年紀,心眼忒多!”當下二人索性仍然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不見任何動靜。

這少女此時看到二人見了這塊令牌時的樣子,心中暗想道“莫非我這塊令牌,與師父早年事跡有關?”但竟是何事,她卻不得而知。

她心中所想,二人豈會不知?看她似笑非笑的模樣,兩人就已知曉了他心中所想的,可是當下都不作聲,隻等著這少女先按捺不住,當先說出。

隻聽得院落之外,百鳥齊鳴,嘰嘰喳喳,顯得寂靜。約有半晌之後,終究是那少女當先按捺不住,開口說道“兩位前輩,這塊令牌牽扯極大,當年……”說到這裡,忽地住口不語。丹璣真人哈哈笑道“你這女子,看似文文弱弱,其實卻頗有心計,看這似笑非笑的神情,待會定有計謀。”

少女聽著笑道“臥龍鳳雛”果然厲害!”丹璣真人玄陽真人兩人齊聲“哈哈”大笑,內力高強,綿綿不絕。其實他們此時已經隱隱約約知曉那位故人是誰?所以故作狂態,其實擺的是一出“空城計”。

當年八卦門祖師諸葛孔明北伐馬謖失街亭,諸葛孔明就言“‘如魏兵到時,不可擅動,吾自有計。’孔明乃披鶴氅,戴綸巾,手搖羽扇,引二小童攜琴一張,於城上敵樓前,憑欄而坐,焚香操琴,高聲昂曲。兩人今日用的是也是這出空城計”,不過同時心下都是一番憂愁,暗想道“少主行蹤遺漏,現在如何才是?”

就在二人心下煩亂之時,那少女卻已微微笑道“請兩位前輩恕罪,兩位此時所想,不知是否如晚輩所想?”

二人一聽此言,心中更加驚疑不定,暗想道“竟然出此大話。莫非當真身懷異術不成?”雖然心中疑慮,但礙於身份,當下皆是大笑“無妨,若是在晚輩麵前,我兩人都無法心思澄淨,談說什麼修仙悟道?”

這話說完之後,哈哈大笑,各自閉上雙眼,入定之態。其實這是在暗運玄門內功,以防心中所想所思之事,為人窺知。

這少女不識得厲害,見二人作此入定心態,不禁暗暗好笑“無怪師父說當年在李建成東宮之中,此二人並稱臥龍鳳雛,果然名不虛傳。可是任你二人智謀無雙,妙絕天下,終究天命不屬,兵敗遁入深山,力護幼主,也是忠心可嘉了!”

”少女把這事從頭至尾想了一遍,心中便生了對他們兩人的敬仰之意,不似先前那樣步步為營,勾心鬥角了。但她少女心性,急於探知兩人心中所想,於是輕輕閉起雙眼,內心觀想,神遊方外。

法術名為“證心術”,是一種能看破心裡的法門,是他本門的秘法之一。這施法之後,三魂七魄即離肉身,去到幻境裡去了。層層濃霧,人在其中,如臨仙境一般。此走了許久,仍是不見兩人心中所想的影像。她究竟是少女,不禁有些急躁。就在這時,忽然見到眼前出現了一幅影像。

隻見在影像中浮現出了一座城門,城門上有三個大字,上書“玄武門”三字,這三個大字在她心中是重比千金,字字重要的。這場政變波及了整個朝廷和武林。更為重要的是,此事與她師父的一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也曾在書上讀過這場政變的始末。如今讓她親眼得見這場政變的始末,如何不教她歡喜雀躍、心滿意足?專心致誌看著這幅影像。

隻見城中有兩股軍隊,在征伐廝殺。血流成河的場麵,到處可見。情景不斷浮現掠過,看得心驚肉跳,連呼吸都是已不能,隻怕驚擾了圖中的人和事。其實這幅影像中的畫麵,皆是由二人心中所幻化倒映出來的,就算呼吸喘氣,所浮現的畫麵景象,也不會消失。

這道理原本她也知曉,隻是此時所看到的景象,是心中一直惦記之事,是以不免看得入了迷,似乎置身在那混戰廝殺的戰場。

過了良久,醒悟過來,心中不禁暗暗想道“都是兵戈殺伐之事?”正暗想間,忽然圖像之中,出現了兩人。隻見那兩人俱是身披鎧甲,手執寶劍,作將軍打扮。兩人相貌頗為相似,隻是服色不同,一個身穿黑甲,一個身披白甲。

直到這兩人出現,原本混戰的雙方才有所停歇。

這時少女的心中也已恍然,她暗暗想道“這兩人該是當今太宗皇帝李世民,與那先太子李建成了!”

想到這裡,她幾乎是目不轉睛的盯著這幅圖像,隻見得圖像中的兩人殺的是天昏地暗,飛沙走石。忽然之間,隻見那李建成胸前中劍,口吐鮮血,倒了下去。到後來幾乎是漆黑一團,眼睛看去,見到的唯有一片漆黑,彆的再無可見。

少女正自納悶,心中正感奇怪,就在這時,忽然見到一道白光從黑暗中射出,速度迅疾,比之雷電有過之而無不及。連喊都來不及喊,就已被這道白光包圍了。她一被包圍,便覺得全身的功力,都被這道白光所封印。

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一轉念間,三魂七魄立即歸於肉身,就此回到終南山上來。

三人緩緩醒來,睜開了雙眼,隻見周遭景物依舊,蘭草清新,飄來淡淡芬芳,聞著舒服之極。兩人心中暗想道“這少女年紀輕輕,修得如此異術,實為奇才,還不足為懼。”此時兩人雖然神色自若,可是心中卻有一層隱憂,正是皇太孫李延宥的疾患,到底要如何醫治,又該去找誰來醫治?心中暗暗擔憂,臉上卻不顯露一絲一毫。兩人站在原地,眼見那少女也醒了過來。

少女醒來後,對著兩人微微一笑,斂衽行禮,說道“兩位前輩果然是道法高深,晚輩佩服!”丹璣真人玄陽真人兩人齊聲問道敢問姑娘,師承何門何派?”

女聽得這句問話,心中暗暗好笑“師父所言,果然不錯!”當下故意咳了兩聲道“晚輩師承‘煙幽宮,兩位前輩,有何事?”

兩人皆是搖頭道看姑娘武功家數,似乎與一位故人相似?”尊師可是姓秦雙名湘漫?”

聽得院落外傳來一股風聲。這股風聲來得甚是迅猛,且有一股雷聲夾雜其中,聽來甚是怪異。

三人陡然聞得這股聲響傳來,不禁都嚇了一跳。凝目看時,隻見大廳門前,飄飄蕩蕩的飛進來一張薄紙,緩緩落到了那少女手中。

二人眼見這張薄紙落到少女手中,竟似有雙無形手掌托送過來,落點既準,力道也巧,顯見送信的人功力精純,不在自己之下,不禁都心中驚疑。

少女把信展開一看,不禁驚喜萬分。原來那張薄紙之中,寫著幾行娟秀的字跡,看得清楚,正是師父的字跡,隻見上麵寫道“吾徒,為師,前幾日接到你的飛劍傳書,就往終南山上來,你自來做事妥帖,師父很是歡喜。

少女將信折好放入懷中,對兩人說道“兩位前輩憂慮之事,其一便是皇太孫李延宥的疾患,其二是不知到何處求醫。不知晚輩說的是否便是前輩心中所想”這幾句話直把二人說得怔在當地,半晌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時,突然院子中風雷聲大作,二人臉色陡變,心知必是那傳信之人在外麵作怪,再看那少女時,隻見她麵露微笑,頗為神秘。兩人登時懸著一顆心,是福是禍?和那少女此時的心境,正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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