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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青城山中有神跡(1 / 1)

大唐龍淵記!

物換星移,霎時到了青城山中。主峰絕頂上有一柄寒玉簫,玉柄上有兩點微光,正是胡宇揚程誌剛兩人的元神寄居此處。道法神妙,“碰”地一聲,巨大聲響。多虧得他們兩人都是名門弟子,身法輕靈,雙腳勾住,止住下墜之勢。

再緩緩飛落,一人一邊,踏足而下。忽然一股寒風吹起,直衝兩人麵門而來。運起玄功護體,同時腳步不落,繼續走下。兩人走到底下,忽地身子一縱,飛身踏足而落。

兩人落地,看了看這裡,隻見是一派寒風呼呼,大雪蓋地的景象。胡宇揚看了看,心中知曉了是他們兩人鬥法失敗,所以元神被吸到了這裡。正欲開口說話,剛說了一聲“道兄,對不住,本來奉還貴派寶劍,哪知我一時魯莽,到了如此境地。”其實不說這話還好,程誌剛聞言,也是一陣臉紅,說道兄,這事小弟也有不是。胡宇揚笑道“有什麼不是兄台恪守師門之命,守衛大殿,要說不是,反而是我多點呢。”

話音剛落,聽得呼呼聲又起,兩人各自運功,氣貫全身,防備突襲。哪知卻大出兩人意料之外,隻是一把冰雪彙聚成人而已。兩人見他渾身雪白,雙眼剔透,心中已知,他便是護寶法靈了。見他走來,兩人紛紛施禮,自報門戶,一個說我乃翎羽莊弟子。一個說我乃八卦門弟子。說時雪人又是一變,冰雪紛紛,聽得一聲微響。兩人抬頭再時,隻見眼前站著一位美貌少年,穿著一襲杏黃袍子,手持折扇,斯文有禮。他微微躬身說“有勞兩位。”

胡宇揚說“隻是這。”美貌少年忽地笑道“是在下失禮了,對不住。”胡宇揚問“剛才可是道友運傳音入密之術?”美貌少年答“正是!”胡宇揚問“兄台,剛才所說的言語,是個怎樣的經過?”美貌少年緩了緩說“我本是西域昆侖山的一塊萬年寒玉,某日被一位練氣士所獲,將我成鍛造一柄玉簫,時光如流,我不知在這把玉簫中呆了多久,最後被煙幽宮第三代掌門所獲。”

程誌剛聽得這裡,已然明白,說“你的主人便是那煙幽宮第四代弟子美貌少年點點頭,答“姚穎!”程誌剛聽得這個名字,心中一動道“原來她姓姚。”還在暗想時,聽得胡宇揚說道“如此一說,因果前後,就全一目了然,皇太孫李延宥與我門中有緣,所以飛來時有一團青氣裹住,而那幾件兵器則是幾位前輩高人的隨身兵器!”美貌少年笑說兄台,聰明,這就萬事拜托了”。

說罷,躬身一禮,當即不見影子。胡宇揚說“這番奇遇總算明了李延宥身世來曆。”程誌剛心中也想“師伯丹璣真人,自從終南山回來之後,悶悶不樂,時常掛念皇太孫李延宥的落下,好了,如今皇太孫的下落有了,一會稟報給師伯丹璣真人,叫他高興!”

想到這裡,便一隻手牽起了胡宇揚,身子一縱,施展遁法,飛出玉簫。剛牽起了胡宇揚,卻聽得一聲“且慢!”程誌剛足下一頓,隻見胡宇揚閉目凝神,忽然眼睛一張,精光四射,胡宇揚搭住了程誌剛的手,叫一聲“走。”

說罷,身形疾起,飛出玉簫。遁法迅速,變化隻是霎時,玉柄上有兩點微光,慢慢彙集,陡然衝出,落地化做兩個人來。一人身穿一襲青衣,頭戴一條玉璧帶子,足踏一雙鹿皮靴,腰懸一柄拂塵,是個儒雅的醫者,胡宇揚。

另一人頭戴發髻,穿著一襲灰布太極袍,腰插一口驚雷劍,程誌剛。

兩人站在那裡,定了定神後,相視微微一笑,把過往的誤會誤解,都融化在這一笑,真是一笑泯恩仇。程誌剛剛想說一聲“翎羽莊道法高強,佩服!”忽聽有一聲霹靂聲響,轟隆而下,兩人一驚,抬頭一看,但見東北雲層裡,有股黑氣,夾著風雷滾滾而來。勢頭凶猛,大有毀滅天地之勢,兩人急忙一縱,跳上雲頭,遊目一看,隻見有一片烏雲,閃著雷電,震天撼地。

程誌剛踏定雲頭,恨恨說“道兄,這次苗疆魔教幻天宮,大舉進犯青城山,掌門師伯丹璣真人與眾位師伯師叔,正在後山苦戰,拒魔教弟子於後山。”

胡宇揚聽罷,笑了一笑說“而我又在這時孤身一人來到青城山。”程誌剛一陣臉紅說“道兄一來就說拜見師伯丹璣真人,所以!”

胡宇揚說“道兄,武功道法高強,又有一顆為師門赴湯蹈火的心,佩服!”

程誌剛聽罷卻是一臉急色說我派精於八卦推算之術,當年祖師病逝於五丈原軍營中,病逝前夕,曾以八卦推算之術,蜀漢軍中已有一人心生叛變,依附曹魏!”

胡宇揚說“魏延。”程誌剛歎了一聲道“正是魏延。”胡宇揚說“魏延,進獻子午穀奇謀,但孔明前輩不許,當晚找來蔣琬楊儀兩位,定下計謀,斬殺魏延。其後出殯回蜀之時,斬殺魏延。”

程誌剛說到這裡,有些無奈說“雖被斬殺,但三魂七魄,不死不亡,潛入苗疆修煉魔道之術,曆時六百餘年,修煉“魔道注體。”胡宇揚問“魔道注體?”程誌剛說“這事再慢慢說!”

胡宇揚嗯了一聲,說時,兩人身子一縱,跳上雲頭,兩人俱是名門弟子,一個禦劍,一個騰雲,並肩而行,往後山而去。

劍光迅速,不一會,兩人到了後山裡。兩人一看,但見這裡寂靜異常,微風不聞,那裡像個戰場?胡宇揚看了看,心中已知緣故,微微一笑,施展“傳音入密”說“魔教賊子詭譎,看我施展天眼,叫他現形!”程誌剛說“有勞了,道兄!”

胡宇揚回說“客氣了!”說罷,閉上雙眼,練氣還神,施展“天眼。”大喝一聲道“道宗正法,伏攝群魔!”

喝畢,天眼射出一道精光,飛速射出,“砰”地一聲大響。岩石上出現了一個人物,衣著上下全黑,黑衣,黑鞋一應俱全,身邪氣充盈。他一個縱身,飛了下來。嘶啞著聲音冷笑道“好個名門弟子,偷施暗算,算是正大光明?”聽他說話沙啞,內臟已然受傷。胡宇揚微微笑說“對付爾等這般人物,需要講正大光明?”那人聽罷,哈哈大笑,笑聲微弱。隨後,袍袖一揮,化做作一陣黑風而去。

程誌剛怒罵鼠輩。”胡宇揚笑說“這人回去之後,養精蓄銳,卷土重來。”程誌剛點點頭,小聲道“恩,走吧。”兩人並肩走去,在一塊岩石旁,有七個白衣道人,坐在那裡,雙眼微閉,修煉陣法。程誌剛小聲叫道“師伯,諸位師叔,弟子領命看守上清宮大殿,諸魔已退,特來複命。”

有個白衣道人,睜開雙眼笑道“道宗正法,伏攝群魔!”道人渾身服飾雪白,一襲鶴氅,手中拿了一支羽扇,宛如是諸葛孔明當年的模樣,正是丹璣真人。在他身旁有個穿著一襲藍靛道袍的道士,約莫三十多歲,一張國字臉,劍眉橫掃,豐準隆頤,背上斜插一口劍鞘,正是封靈閣玄陽真人。

程誌剛正施禮間,忽聽有“錚錚”之聲大作,眾人皆是一呆,隻見從胡宇揚的衣帶裡飛出一柄長劍,眾人看去,隻見那柄長劍,閃著綠光,碧翠耀眼,長約三尺二寸,正是青鋒劍。當下隻聽得“錚”地一聲,飛起一道綠光,飛入綠皮鞘的劍鞘。疾如風,快如雷。

眾人緩過神來,青鋒劍已插入劍鞘。玄陽真人緩緩睜開,內息一運,渾身舒泰,摸摸劍鞘,發覺青鋒劍已失而複得,心中大喜,轉頭一看,隻見眼前有個少年身穿一襲青衣,頭戴一條玉璧帶子,足踏一雙鹿皮靴,腰懸一柄拂塵,是個儒雅的醫者。玄陽真人看著胡宇揚,心中大疑這少年,滿身儒雅,彬彬有禮,看他一身青衣,正是翎羽莊弟子!玄陽真人當下又喜又疑想“少年從何處尋得這柄青鋒劍?”又抱拳問道“這位少俠,師承何門何派?”胡宇揚見到玄陽真人問他師承何門何派,點頭答話道“晚輩師承黃山翎羽山莊。”

玄陽真人“恩”了一聲道“黃山翎羽山莊,乃醫門正宗,不錯!”

說到這裡,咳了幾聲,道“可惡,魔教餘孽,賊心不死!”胡宇揚看他臉色煞白,受了內傷。當下就道“前輩,中了一種毒蠶掌力?”玄陽真人隻是點頭,胡宇揚這時不覺地說起了醫石藥理,說道“前輩,你所中的掌力,是苗疆毒蠶與修煉者本身真氣結合的一種掌力,千萬不可運功,否則毒氣攻心。”

聽了這話後,玄陽真人反而笑道“龐統祖師,漢昭烈帝劉備,從荊州取道西進蜀地,當時有傳言在雒城之旁,有一處地界叫做落鳳坡,祖師領軍西進蜀地,路過雒城之時,中了埋伏,長眠落鳳坡。”

丹璣真人續道“當年正逢亂世,龐統祖師死於落鳳坡,諸葛祖師後來也常自責說道“圍攻雒城之時,自己曾拿了一袋錦囊給龐統祖師,據說錦囊中,有趨吉避凶之術,龐統祖師卻是不用,最後死於落鳳坡。”

說罷,看向玄陽真人。兩人淡淡一笑,玄陽真人合上眼睛,一動不動。

丹璣真人一驚,急叫“淩兄,淩兄!”玄陽真人隻是閉目,丹璣真人叫了兩聲,彷徨無計,胡宇揚走到玄陽真人身旁,手搭玄陽真人的脈搏,說“神門穴,玉堂穴,列缺穴,三處穴道針刺。”說罷,取出一包針,刺向玄陽真人神門穴,玉堂穴,列缺穴。一番針刺之後,胡宇揚起始運功,助玄陽真人祛毒。

星辰鬥轉,時光如流。玄陽真人盤膝坐在胡宇揚之前,臉色煞白,頭頂百會穴,透出縷縷黑氣,腥臭難聞。胸口膻中穴處,逼出一個人形。直到此時,胡宇揚收功,叫道“前輩,請進。”說罷,石洞外走進幾個人,正是八卦八子。

一位少年,跟在八人身後,正是程誌剛。

八卦八子中搶出一人,這人穿著一襲鶴氅,正是丹璣真人。疾步搶出,奔到玄陽真人身旁叫道“兄弟,兄弟!”兩聲之後,玄陽真人聽得,雙眼微微一睜低聲叫道“兄弟!”丹璣真人低聲叫道“兄弟,休息為宜,不可再動。”

說罷,八卦八子各站一邊,施展遁法。將玄陽真人憑空移走,一息千裡,玄陽真人已回到封靈閣中。丹璣真人說“事情已了,走吧!”眾人禦劍,劍光迅速,一齊往八卦門中飛去。

丹璣真人問道“少俠,敝派鎮派寶劍七星劍,你在何處拾得?”胡宇揚說貴派鎮派寶劍七星劍,前幾日遺落黃山中,晚輩無意拾得,特來奉還寶劍。”丹璣真人說“多謝少俠,不知當時可有一個嬰兒?”

胡宇揚想“前輩所說是李師弟?”不加思索答“前輩說的是李師弟?”丹璣真人一愣問“李師弟?”胡宇揚點頭說“是,已入翎羽莊中,拜在掌門玉陽真人門下,修習醫道岐黃!”

丹璣真人笑了一笑“多謝,你口中所說的李師弟,身份乃隱太子建成之孫,姓李,名延宥。”

胡宇揚說“晚輩有句話問前輩。”丹璣真人說“此時,心中有許多疑問吧?”胡宇揚說“不瞞前輩說,正是!”丹璣真人笑了一笑“待會說!”眾人撤去禦劍法訣,往上清宮中而來。

依次坐下,七位道人紛紛地向胡宇揚問話,胡宇揚一眼看過,七位道人所穿的裝束,幾乎一模一樣,隻是他們的裝束有個八卦圖案,上麵繡了個字,或乾,或坤。

胡宇揚一一答話,說了前因後果,丹璣真人感謝不已。玄陽真人,盤膝運功,胸腹之間,似有一股清氣,五臟六腑之間遊走,全身舒暢無比,大喝一聲,跳下藤床,走出房門。

直奔上清宮中而去,施展身法,到了上清宮前,縱聲吟詩道“吾生平波浪濤天,知己一客!”吟完詩,大踏步走了進來,丹璣真人歡聲大叫道“淩兄!”玄陽真人走到眾人之前,躬身道“多謝,諸位救命之恩!”

說罷,深深地一躬,丹璣真人微笑“多謝少俠,救命之恩!”玄陽真人抬起頭來,見是胡宇揚,微微一笑,抱拳為禮道“前輩,多禮,救死扶傷,本是行醫者的分內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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