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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皇城長安戲癡人(1 / 1)

大唐龍淵記!

等他去後,宇文娥英看了看掌中的字跡。原來玉陽子臨時起意,去了長安城中茶樓裡,喝茶打聽消息,果然聽得一旁有人談論道“太宗皇帝,遠征高句麗,打了一年,高句麗軍中有人想出了一條毒計,於雙方大軍混戰中,射來毒箭,塗有劇毒,太宗皇帝雖然驍勇善戰,最終敵不過高句麗大軍的圍攻,肩膀中了一隻毒箭,這才退軍,征服高句麗之事,暫且作罷。”

太宗皇帝回到長安城大明宮中之後,依舊每日打理朝政,忽有一日,肩膀處紅腫發炎,宮中禦醫紛紛束手無策,太宗皇帝下詔榜文特詔天下武林各派,神醫能手,進宮醫治太宗皇帝醫治毒傷,封侯賜爵,賞金萬兩,常言說得好,“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下詔榜文幾日之後,來了一個番僧,揭下榜文,由宮中衛士接進宮去。”又聽得另一個人道“番僧也許真有通天徹地之能,在宮中搭起練丹爐,練了幾日之後,煉製出了一種丹藥,名曰“長春丹。”

玉虛子、玉陽子兩人心中暗笑道什麼長春丹?該叫做奪命丹恰當,哈哈,哈哈。”太宗皇帝雖在玄武門之變中,殺兄弑弟,逼令父親唐高祖李淵禪位,看似雄才大略,其實一小人而已,不足為懼。

兩人走下樓去,玉虛子才說“師兄,我有一條計策,你看可行?”玉陽子答話道“夜探皇宮?”

玉虛子連聲道“師兄,正是!”兩人商量已定,隻等夜晚之時,夜深人靜,施展變化之術,喬裝改扮,混進太極宮中一探究竟。兩人坐在茶樓靠窗的雅座上,喝著清茶,看著窗外長安城大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沿街兩旁攤販叫賣之聲,不絕於耳。

太平盛世,市井繁肆,當鋪酒莊,綢布莊,店鋪。聚集成市,熱鬨之極。

日落時分,一輪紅日,照在長安城大街。紅光四散,煞是好看。漢朝漢武帝劉徹,“敢犯強漢者,雖遠必誅!”流傳了千年,西漢末年,動蕩不安,王莽篡政,建立新朝。漢光武帝劉秀,建東漢,定都洛陽,天下重歸劉氏之手。

天下間的事,難說難定,雲海幻滅,隻在一瞬之間。玉虛子、玉陽子兩人感歎無限暗想道“天下果然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實乃天道,不可違逆,否則氣運不佑,有損陰德,陽壽退減。”

玉虛子在閣樓窗邊,談論長安城的風景人物,談了半日,天色漸暗,路上行人稀少,付了茶錢。

玉虛子推著玉陽子走下樓來,夥計看玉陽子腿腳不便,正要過來幫忙,卻見玉陽子所坐的魯班椅,一股颶風,鼓得雙輪直響,一陣“呼呼”地聲響。一股巨風吹起,霎時不見蹤影。兩人往長安城北門走去,尋一洞穴,打坐練氣,隻等夜晚,喬裝改扮,混進太極宮去。

兩人走到北城門時,眼見一對士兵,站在那裡。他們兩人見一位做道士的打扮人,推著另一個道士,夜晚的時候,出城而去。不禁心中有些奇怪,一瞥眼,見得魯班椅之上,兩道符印,寫著八個大字,“禦風逍遙,喚風為使!”一對士兵眼見八個大字,心中大喜暗說天賜機緣,降下兩位仙人來度化我二人?聞得仙道,超脫生死。”

”想到這裡,一臉笑意說“望道長大發慈悲之心,度化我二人,共證仙道,超脫生死!”一對士兵見他沉吟不語又說道長,我二人久在官場,早已厭倦,隻想修仙慕道,請道長收錄!”玉陽子玉虛子、玉陽子兩人暗笑說“癡欲凡人,可悲。”臉上卻是故作沉吟,說佛家度人,須得講究緣法,道家度人也是一般!”兩人問說“道長,何謂緣法?”

玉陽子聽後說仙道者,“禦風乘雲,除妖滅魔,非隻一私也。”士兵聽罷一齊搖頭說道長,這話何意,我二人資質魯鈍,難解其意,請道長明說!”二人剛剛說完,抬頭看去,隻見四周靜靜地,那裡還有玉陽子二人的影子。兩人抬頭看著空中,二人呆了半晌,皆歎道“神仙道人,無緣!”一陣哀歎,去守城門,或去打板叫更,各司其職,各謀其位。玉陽子早已在長安城半空中,撥開雲霧,往下看去。見他們兩人垂頭喪氣,感歎道“世人癡迷,不解大道,難脫輪回!”玉陽子驀地一抬頭,眼見太極宮中煞氣彌漫,漸漸壯大,最後成了一隻黑龍。

飛在太極宮屋頂,張口一吸,有吞沒龍氣。兩人暗叫“不好!”玉陽子想當時在本門魚龍洞府出土了一塊石碑上說“六六朝期,牝雞司晨。”

想罷,疾起身形,施展遁光,往太極宮而去。星辰照耀,滿地清輝。遁光劃過天際,太極宮中投去。

一霎間,玉虛子、玉陽子兩人伏在宮牆邊,念動法訣,搖身一變。忽聽一陣爆裂之聲,從屋中傳出,火光之中,有一位番僧模樣的人。一襲黃色僧袍,外加一個披風,布衣僧鞋,看來和中原的僧侶,沒有不同的地方,但臉色神采飛揚,沒有出家人的恬淡儒雅,而是狠戾爭雄的氣質。正是那日揭下皇榜之人。

他緩緩地走近煉丹旁,撿起了幾顆丹藥,顆顆碧綠剔透,念動法訣,身形如風,直奔出來。兩人急忙隱盾身形,從暗處看去,番僧往禦書房走去。禦林軍對他極是客氣,口稱“師父。”番僧也極為客氣,沿途所見禦林軍,都點頭微笑,到了禦書房門叫道“貧僧,參見天可汗陛下。”聽得禦書房傳出一個說話聲響“鳩羅法師到了,快宣!”這人富有四海,生殺大權皆取決於他,正是大唐太宗皇帝。

兩道紅漆木門,徐徐展開。

金碧輝煌,地上鋪的是綠碧磚,幾道紅毯子,鋪就其上。屋壁上貼的是金磚金瓦,一旁還有幾盞宮燈,宮燈上點著西域各國進貢的檀香等物。

居中一席書案,鋪以黃絹布,上麵繡著一條金龍,張牙舞爪地,大是威猛。禦案之上各類奏章奏本,太宗皇帝裡拿著一支朱紅筆,奏章奏本裡勾畫著。番僧口稱道“貧僧鳩羅,參見天可汗陛下。”大唐太宗皇帝緩緩說“法師來了啊!快請坐吧。”說罷,叫人去搬來一張黑檀椅子。鳩羅道“多謝,天可汗陛下。”說話之間,太宗皇帝說“法師,快請坐吧。”

鳩羅道“多謝。”說罷,走到那張黑檀椅前,一擺衣袖坐了下去。太宗皇帝當即說“法師,服用長春丹之後,騎馬射箭,更勝從前,隻是近來自覺精力充沛,朕想數月後,再度起兵征伐高句麗,朕要看看比之隋朝如何?”

說罷,“哈哈哈哈”連笑四聲,霸主氣概。鳩羅說“陛下登基,群臣獻策,開貞觀盛世,國力鼎盛,十方拱拜,四夷臣服,遣使不斷,商賈雲集,物阜民豐,“絲綢西去,天馬東來”,著名的“絲綢之路”便是以長安為。隋煬帝楊廣在位,中原大地,烽火遍地,萬國不朝,與貞觀盛世如何能比?”

太宗皇帝笑說法師,此言差矣!”鳩羅問“敢問陛下,貧僧我這話如何差矣?”

太宗皇帝緩緩說“你是不知,隋朝初創之時,西域各國尊為聖人可汗,內代北周,發兵南陳,一統天下,製律法,安民生,盛極一時,二世而亡。”

說罷,長歎一聲。鳩羅說“陛下是個明君,夫,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知得失!”太宗皇帝聽了微微一笑,並不說話。鳩羅從懷裡拿出一個錦盒,是個長方形的盒子,刻著一朵青花,綻放盛開,兩端兩個銅鎖機栝。

太宗皇帝問“法師,這盒子裡可有長春丹?”鳩羅嗯了一聲,太宗皇帝開了銅鎖,一看錦盒中果然有幾顆綠丸,顆顆碧綠,正是長春丹。

太宗皇帝大喜說“法師辛苦了!”鳩羅說“陛下,貧僧隻是運法訣煉丹而已,區區小事!”他們兩人說話之際,禦書房窗外伏著兩人,正是玉虛子、玉陽子。感歎道“太宗皇帝有統禦之才,隻是一惡不掩十善,在玄武門之變中,弑弟殺兄,囚禁老父,而登大位,創貞觀盛世,如今陽壽該終,又找來吐蕃番僧鳩羅,煉製長春丹,實乃奪命丹!”

兩人感歎之際,隻聽禦書房中,鳩羅說陛下,貧僧告退了。”

說罷,合掌一禮。太宗皇帝說“來人,送法師!”

衛士急忙護送番僧鳩羅。玉虛子、玉陽子兩人身在暗處,眼見鳩羅身形輕靈,非同一般,隻是不知出身何門何派?”

兩人急忙跟上,番僧鳩羅似有古怪,行走如風,過了禦花園,到了住處。站在那裡,看了看四周,驀地身形一晃,化作一道清風,往太極宮外而去。兩人見得他突然化作一道清風,太極宮外飛去。不知為何他忽然如此,縱然有險,也要去瞧瞧。

兩人施展遁光化作一道黃光,一道紫光,太極宮外飛去。迅雷如電,三道遁光,飛了百裡,正是關中名山終南山山腳下。

遁光落地,化出了三個人。兩人穿著一襲青袍,另一個吐蕃番僧鳩羅。穿著一襲紅布厚棉袈裟,腳底一雙鹿皮靴子,外加一襲披風襖子,容貌圓潤,笑意吟吟地兩人說“不知兩位道兄,找貧僧有何事?”玉虛子、玉陽子兩人暗暗驚說“好厲害!”見他如此客氣,暗想道“說話客氣,隻怕笑裡藏刀?”

也笑吟吟地對著吐蕃番僧鳩羅說大師,我兩人翎羽莊弟子,貧道道號“玉虛。貧道的師兄,道號玉陽。”鳩羅心中一懍暗想“莫非正是東漢末年那華佗神醫創立翎羽莊?”

口中說道“久仰大名。”兩人聽了這話一齊說“不敢不敢。”

鳩羅答話道“兩位不必過謙,翎羽莊號稱中原武林第一醫門,門下弟子眾多,都是醫術精湛之人,醫名遠播,享譽西域各國。”玉陽子說“醫術之道,浩如煙海,永無窮儘,要說號稱中原武林第一醫門,實在不敢當。”話音剛落,聽得林中傳來一陣腳步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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