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隻有你!
天哪!她看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安然睜大了眼睛,看著迅速上樓的慕一寒的身影。
安然伸出掛著鹽水的左手,輕輕的撫上自己的嘴唇,那股鹹澀的溫熱依然留在她的唇上,剛才慕一寒居然流眼淚了,是在他清醒的時候,沒錯,她沒有看錯。
看著慕一寒急急逃上樓的身影,他在怕什麼?明明他是想占自己便宜的不是嗎?可是他的眼睛突然間就紅了……。
慕一寒回了自己的房間,鑽進衛生間趴在洗手台前拚命的洗著臉,他是怎麼了?不過就是一個女人嗎?他見得多了,可是剛才看到安然那憤怒厭惡的眼神和胳膊上那刺眼的白紗布,他的眼睛會那麼的疼,疼的控製不住自己……。
他不停的一遍一遍的洗著自己的眼睛,想要洗去眼中的酸澀。
安然依然靠在沙發上,眼睛盯著天花板,她承認,這樣的慕一寒讓她的內心不再平靜了。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安然坐在沙發上有些困了,而慕一寒也一直沒有下樓,她的心中有些不安。
這時門外走進來兩個人,安然抬起頭看過去,是慕傾城和宗誌。
出於禮貌,安然想著要起身打個招呼。
“安然你彆動。”慕傾城和宗誌則快走了幾步,阻止安然站起來。
安然的手上打著針,有些不太方便。
慕傾城坐到安然的對麵,目光慈善的看著安然,這個女孩子讓他非常滿意,他果然沒有看錯人。
“安然,怎麼樣?傷口很疼吧?”慕傾城關切的詢問。
“沒事,隻是小傷。”
“一寒呢?”慕傾城沒有看到兒子還是有些意外的。
“他上樓去了。”
“哦!宗誌,安然的針打完了,你給針拔了吧?”
安然抬頭看了一眼鹽水袋,自己都沒有注意,是打完了“我自己可以的。”
宗管家已經走到安然麵前彎下腰,伸手幫他拔了她手上的針“安小姐,以後可要多注意安全啊!”他輕聲說著,退回到慕傾城身後。
樓上的房門開了,慕一寒重新換好了衣服下了樓。看到父親坐在沙發上,不由的眉頭一皺“你怎麼來了?”語氣不冷不熱的。
“出了這麼大的事我能不來嗎?還有,快點把衛東衛南調回來,安然一個人應付不來的。”慕傾城關切的說著,是呀!看來那些殺手也是急眼了,不想再慢慢耗下去了。
慕一寒冷峻的目光掃過安然的臉“安小姐一個人可以抵擋千軍萬馬,她一定不會讓我出事的對嗎?”
安然閃過慕一寒眼神,她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事情,下場不知道會不會比向彤還要慘呢?誰知道這位慕大少爺以後要怎樣修理她呢?
慕傾城知道兒子瞧不上安然,安然呆在他身邊還要忍受著他的挖苦和嘲諷,想起來兒子那傲慢不可一世的嘴臉,連他這個當父親的都接受不了,更何況是其他的人呢?他是真的有點同情安然了,但是現如今他最怕的就是安然忍不了慕一寒的狂妄的羞辱,還有這隨時都可能遇到的危險而甩手走人了,那可就麻煩了。所以他要儘力的安撫安然,讓她心甘情願的給他賣命。
“你去哪兒?”慕傾城看到兒子要外出的樣子。
“你把這麼大的公司交給我,我要去上班啊?而且今天出了這麼大的事,我不回去坐陣,你覺得我們傾城的股價不會下跌嗎?”慕一寒聳聳肩似乎是極不情願的。
“這事我已經壓下去了,除了參與這件事情調查的警察不會有人知道的,你現在出去很危險的你知道嗎?”
“那就躲在烏龜殼裡不出去?該來的總會來的,我逃不掉的。”慕一寒衝著父親淡淡的一笑“我走了,你若是想要留下來吃飯的話,我也不反對。”慕一寒說完,但朝著門口走去。
安然忙站起身,跟上了慕一寒的腳步。
“你乾嘛去?”慕一寒聽到有人跟著自己,不由的停下腳步,回頭挑著眉看著安然,這個女人,都傷成這樣了還跟著他。
“上班。”安然平靜的說著,在他身邊保護他就是她的工作,她一時都不能離開他。
慕一寒假裝無奈的歎了口氣“都傷成這樣了還上什麼班?乖乖在家休息吧?”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抓住她的腰,嘴角閃過一絲邪肆的笑容“把床焐熱乎了也是你的工作,而且還沒有危險。”
安然聽到他的話,臉上不禁泛起一絲紅潮,他就是故意的,故意的讓她難堪,難為情。
慕傾城聽到兒子的話,忍不住的輕咳了兩聲,這小子,從來都不會好好說話。
慕一寒轉頭看了父親一眼,嘴角上揚“不用咳了,也不怕真把嗓子咳壞了。你看看你送來的這個女人有多好,一刻也離不開我!”慕一寒說著又轉頭看著安然“好啊,陪我一起去,不過今天晚上我可是會回來很晚的。”
慕一寒說著,轉身出了門。安然扭頭看了一眼慕傾城和宗誌,隨後跟了出去。
慕傾城氣的咬著牙“宗誌,你說這是怎麼回事?明明安然奮不顧身的救了他,他怎麼對安然的態度是越來越惡劣了?這小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在來的路上,他看到了當時現場的視頻,他看到了安然把慕一寒從車裡拉了出來,拚命的拉著他遠離那輛車,在車子爆炸的一瞬間,她把慕一寒緊緊的護在身下,這也算是救命之恩了,而這小子怎麼一點也不感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