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樣說?你們從前不是相交甚好嗎?對了,淮家如何了?”
“你不懂,朕剛剛登基,等事態穩定些再將淮家調回京城”炎晗道。
“哦,這樣啊”忽然發現自己與他確實沒有什麼話可說的。
“是不是沒有想到最後是朕主天下”炎晗道。
“確實沒有想到”其實紫陽早就料到,若不是被他摔掉了龍角,也許會更順利一些。
“不過你能為天下之主我還是很開心的”
“真的?隻是朕恐怕不能娶你為後了,不過你放心,藝菲,朕一定會獨寵你”
“那個,其實不用,我不想做皇後,我覺得我這樣挺好的”
“等過幾日做個與你一模一樣的,我便想辦法讓你恢複人形”炎晗道。
“你就不怕我再跑了?”
“藝菲,你會離開我嗎?”炎晗的雙眸中突然多了絲疲憊。
“不會吧”祝藝菲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你身邊美人無數,又何必要與我糾纏不休呢”難不成真的是那句得不到的才最珍貴嗎?
“從前我也是如此勸自己的,可有些事情並不是刻意回避欺騙就能控製的了的”言罷,炎晗一聲長歎,閉上了眼睛。
“也許我能懂你的無奈”祝藝菲道。
“朕總覺得你就像是那天邊的月,夢中的花,時隱時現,時近時遠,不論如何的想要靠近,卻總是莫名的產生距離,看到你笑的那麼天真爛漫,卻總是能感受到你心底莫名的哀傷,藝菲,你說,朕是不是,瘋了”
“沒有,即使是瘋了,那也是我,而不是你”也不知是在寬慰他還是在剖析自己,其實他也沒有錯,生在皇室,時刻承受著權勢的誘惑和傾軋,就算是做出了什麼出格的事大概也是迫不得已,身不由己吧。
“你愛上了紫陽”炎晗語氣不是疑問,似乎是在肯定的下著結論。
“我沒有”
“你有”
“不是紫陽”
“那是誰?”
“一個因我而死的男人,是我害了他”
“那你不過是愧疚罷了”
“不,起先我也以為自己是愧疚,可是時間越久思念越深越重”
“你思念他?”
“你知道他?”
“不知道,朕也不想知道”
“你會放我走嗎?”
“等你先能走時再說吧”炎晗突然站起身,臉色陰沉的可怕,將她頭頂的盒蓋子蓋上後便一聲不響的離開了。
祝藝菲歎了口氣,忽然間覺得身心俱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