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成了武神!
若非顧忌到暴露的問題。
夏言當晚便打算帶著蘇小饅直接飛往飛鵬莊。
可惜飛不得。
如今正值烈陽宗轟轟烈烈的收徒盛事。
長寧府內都不知道湧入了多少深藏不露的江湖人士,同時當地鎮撫司都勢必處在高度警戒的狀態。
如果他敢在這種特殊時期帶蘇小饅飛天,那麼他都休想再低調下去。
儘管我不裝了,我攤牌了的人前顯聖行為確實能極大滿足一個人的虛榮心。
即便是夏言都無法免俗。
但夏言拎得清輕重。
無非是眼下的時機壓根不適合人前顯聖。
除了能滿足個人的虛榮心外隻會給他帶來數不儘的麻煩。
畢竟他連這個世界都還沒有熟悉適應,一下子便迎來世間的紛紛擾擾。
夏言都怕把持不住自己徹底亂了心性。
要知道他還是個孩子啊!
他可不想承受自己這個年紀不該有的煩惱和壓力。
何況現在不受外界打擾的夏言便已經過得非常自在。
而且對於未來幾年的生活都有一個清晰明確的規劃,每一步都讓夏言走得心裡踏實。
所以他堅決不許有人破壞自己現有的平靜生活。
他不行,彆人更不行!
這便是他需要查明飛鵬莊是否與邪門修士勾結的最大原因。
他可以容忍飛鵬莊的惡行,但絕不容忍飛鵬莊妨礙了自己的平靜生活。
前者是這個世界的事,後者卻是涉及到他個人的事。
兩者的性質完全不同。
至於邪門修士。
純粹是他個人感情無法接受這類人的存在罷了。
反正哪個邪門修士敢在自己麵前晃悠他都不介意順手拍死對方。
強者的任性莫過於此。
……
既然當前不適合飛天。
兩人乾脆都回了家,準備第二天出了長寧府再前往飛鵬莊。
夏言不喜歡將簡單的事情弄得太過複雜。
在種種證據都指向飛鵬莊的時候。
他隻需要直接a上去就好了。
飛龍騎臉怎麼輸?
相較於一身輕鬆的夏言,蘇小饅卻有些心懷惴惴。
隻不過她顧慮的並非是飛鵬莊之事,而是她明日又要搭乘名為夏言的航班。
如同印證了他之前說過的話一樣。
往後她飛著飛著就習慣了。
但蘇小饅很想大聲說。
不!
老娘不想習慣!
或許這多少與她有點恐高吧。
唯一的好消息是這回在上天之前她終於能提前有個心理準備。
這一夜。
內心不平靜的人還有很多。
比如魏子夜。
經過鎮撫司的細致勘察下已經基本可以確定。
出現在那條巷子裡的邪門修士大約是死了,而且是死於一種極為駭人的死法。
根據鎮撫司給出的調查結論。
對方很大可能是讓人硬生生打爆了身體,同時身體的絕大部分骨骼肌肉血液都在這個過程中蒸發殆儘。
由此都能想象殺死邪門修士的人究竟有多麼恐怖。
身為開竅境武者。
魏子夜自然是非常清楚其中的難度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