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成了武神!
夏言有些無語地看著醉倒在桌上俏臉酣紅的蘇小饅。
幾個菜啊,喝成這樣?
什麼?一桌子的飯菜幾乎都進了她的肚子裡?
那沒事了。
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蘇小饅喝醉。
問題是她的心也太大了吧?
難道她不擔心自己對她做什麼嗎?還是說她太相信哥的人品了?
好在蘇小饅的酒品不錯,沒有耍酒瘋鬨出什麼幺蛾子,喝醉後便直接趴在桌上睡著了。
事實上在吃飯的時候。
夏言便已經注意到蘇小饅有點不太對勁。
一言不發地吃著菜,一言不發地喝兩口酒。
看上去一副有心事的樣子。
隻是她什麼都沒說,夏言自然是什麼都沒問。
不出所料的話,想來她的心事與那位茶妹妹有關。
“真好啊。”
喝醉後的蘇小饅都和以往變得不一樣。
看似冷豔的外表都仿佛卸去了偽裝,徹底露出了她柔弱嬌憨的另一麵。
看到她時不時都會輕蹙秀眉,嘴裡嘟囔著模糊不清的碎語。
夏言都忽然有點羨慕對方。
他在這個世界沒有親人,沒有朋友。
但她卻能為朋友的事情感到煩惱苦悶而借酒消愁。
可他呢?
他現在連一個能喝酒的朋友都沒有。
蘇小饅不是他的朋友。
說得好聽點。
彼此隻是不平等的合作關係。
說得難聽點。
蘇小饅不過是自己熟悉適應這個世界的工具人。
當然。
誰也不知道未來彼此是否會成為朋友,又是否從此形同陌路。
但至少眼下她還不是自己真正的朋友。
所以他無法與對方產生感情上的共鳴,也無法理解與同情她的遭遇。
這些矯情的思緒並沒有在夏言的大腦裡停留太久便迅速消散。
有的時候。
人都會情不自禁地胡思亂想,但偶爾想想也就罷了,沉陷其中無疑是在自尋煩惱。
“誒,醒醒,醒醒!”
夏言不可能將醉酒的蘇小饅丟在桌上置之不理。
所以他來到她的麵前,
伸出手指便戳了戳她白嫩柔軟的臉蛋道。
“唔,討厭!走開啦!”
誰知蘇小饅無意識地拍打開夏言的手嬌哼哼道。
“哦豁。”
夏言見狀不由生出了興致,繼續用手指戳弄起她紅潤可愛的小臉蛋。
“嗚啊唔……”
蘇小饅起初還掙紮反抗了一下,最後都懶得理會夏言自顧自酣睡起來。
“沒辦法了。”
既然對方都不配合玩了,夏言都失去了興致,直接便提溜起她朝著她的房間走去。
“哇啊啊——”
突然讓人提溜起來的蘇小饅立刻變得不安分起來,手腳都到處胡亂拍打,嘴裡嗷嗚嗷嗚個不停。
“去你的吧。”
來到蘇小饅的房間。
夏言是毫不客氣地便將她丟到了床上。
看著她在床上打了個滾便安靜下來後,他才拍了拍手轉身離開了她的房間,順手關緊了她的房門。
喝醉酒的女孩看著很可愛,實際上也煩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