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陸魚塘!
“喲,這是發現啥了?樂成這樣?”望著笑嘻嘻跑過來的陸魚塘,左鈴那雙疑惑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
“快快快,筆記本電腦給我。”
“啊…好。”不明所以的左鈴連忙打開警車抱出了電腦。
接過電腦,陸魚塘急不可耐的將那張儲存卡塞進了讀卡口,而此時正在協助封鎖現場的陳浩則揚起了手中的電話喊道“左鈴你怎麼不接電話啊,葛隊長有事找你,電話打我這兒來了。”
“我手機剛調成靜音了沒聽見,來了來了。”左鈴十分不情願的跑了過去。
而此時剛剛在電腦中點開那張儲存卡目錄的陸魚塘卻擰起了眉頭……
一般的行車記錄儀的儲存目錄下應該是許多以日期為文件名的文件夾,而每個文件夾裡則會有當天開啟行車記錄儀那些時間段產生的視頻文件。
可這張儲存卡的目錄裡麵卻是空蕩蕩的,沒有任何的文件夾,隻有一個孤零零的普通文本文檔在那裡。
“這搞什麼?難道鄧利華裝個行車記錄儀隻是擺設,從沒開機使用過?”陸魚塘猶豫著把鼠標移到了那個文本上,雙擊點開。
可就在這個文本文件被點開的同時,陸魚塘的雙瞳卻是猛的一縮!
隻見這個同樣空空如也的文本內隻保存了幾個不多的文字——“能審判我的,隻有那座塔”。
“關景林!?”陸魚塘幾乎失聲喊了出來。
莫非這起人體器官販賣案的幕後主凶,就是曾經實力比肩s級特彆行動員的……關景林!?
或者說,關景林參與了這個犯罪團夥!?
“這就不奇怪了、不奇怪了……”陸魚塘仰麵望向三樓的窗戶,喃喃念叨著。
如果剛才殺掉鄧利華的人就是關景林的話,那麼樓上的案發現場就顯得非常的合理了。
畢竟關景林,可是十分擅長用毒和設置機關的。
此時的陸魚塘甚至在暗自慶幸。
他慶幸關景林隻是用鄧利華的屍體作為誘餌來加害警方,而沒有在那間屋子裡布置什麼彆的機關。
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至少,當時首先衝進去的陳浩肯定是凶多吉少!
“喂,查到什麼了?”這時接完電話的左鈴快步走了過來。
陸魚塘迅速刪除了那個文本,訕笑道“什麼都沒,一片空白,一張空的儲存卡而已。”
“什麼都沒?”
“怎麼,你們葛隊長找你有事?”陸魚塘連忙岔開了話題。
左鈴翻了個白眼“還不是問這個案子的進度嘛,說許隊長都問他好幾次了。就知道催催催,煩死了,這麼大的案子不得有個推進的過程嘛!”
陸魚塘苦笑著甩了甩頭,沒有答話。
拔出那張儲存卡,陸魚塘暗道“這下子,麻煩了。”
如果這個犯罪團夥有關景林這種人物坐鎮的話,那麼警方必定是很難獲取到什麼繼續查下去的線索。
這張被刪除信息的儲存卡就是個例子。
這家夥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不但不留下任何痕跡的殺掉了鄧利華,並且利用鄧利華的屍體險些暗算掉了陳浩,最後離開時還不忘記刪除掉行車記錄儀存儲卡的記錄。
這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流暢。足見其心思之縝密,也足見其手段之老練。
“薑還是老的辣麼?”陸魚塘圍著鄧利華的汽車一圈圈的踱著,是冷笑連連,“哼,辣不辣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前浪必須要被拍死在沙灘上。你個狗日的老叛徒,當我這現任s級特彆行動員是吃乾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