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該知道這是什麼吧?”
陸魚塘點頭“視網膜掃描儀,被授權的身份才能進入總部。”
“那你還等什麼?”
陸魚塘絲毫不介意女人的無禮,反倒是衝那她笑了笑,然後走到了掃描儀前,將雙眼湊了上去;而女人則是緊盯著自己的手機屏幕,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滴。”
掃描儀發出了聲一細響。
陸魚塘扭頭望向女人“ok了麼?”
女人盯著自己手機屏幕中“s級特彆行動員陸魚塘,身份已授權,允許進入總部”的這條信息倒吸了口氣,隨即滿麵震驚的抬頭望向陸魚塘“請……請原諒我的無禮,一時沒認出您…您就是當今三大s級特彆行動員之一的陸魚塘,我…是去年才上崗的。”
陸魚塘淡淡道“沒事,開門吧。”
“好。”
說著女人迅速在自己手機上操作著。
不多時,隻聽“嗡”的一聲傳來,這個書櫃緩緩向一側移開,露出了一個老式的升降梯。
女人連忙拉開了升降梯的轎廂門,拘謹的說道“請…請進。”
“多謝。”陸魚塘走入轎廂,按下了這裡頭唯一的一個按鈕。
轎廂,緩緩下降……
約摸降至地下五米左右時,升降梯停了下來。
陸魚塘拉開梯門……
隻見一條一眼望不到頭的、燈火通明的狹長通道出現在眼前。
“鼴鼠鼴鼠……鑽地洞……”陸魚塘嘴裡碎碎念著,走出轎廂進入通道,邁著鬆垮垮的步子往前走著。
這條地下通道的上方,實則是國家安全司與書店之間相隔的那條馬路,而這條通道的儘頭,當然就是灰塔的總部了。
而儘頭處的灰塔總部,則恰恰位於國家安全司大樓的正下方。
通道一側的牆壁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會看見一個相框,而相框內,則是灰塔曆年s級特彆行動員的正麵照片。
自上世紀七十年代灰塔創立以來,五十多年過去,也不過出了區區十八名s級的特彆行動員。
而此時這些相片中的大活人陸魚塘在路過第一個相框時停下了步子。
這個相框內是一名男子的正麵照片,照片的下方寫著三個字……
“柳鬱舟。”
正是現任灰塔的最高領導人、灰塔的創立者之一、灰塔的第一位s級特彆行動員,柳鬱舟。
“老不死的妖精,突然叫我回來做啥?”陸魚塘敲了敲相片中柳鬱舟的額頭,撇了撇嘴,然後哼著小曲兒繼續往前走。
走著走著,陸魚塘又停了下來。
這一回,他是在江寺棠和秦秋白、也就是許澤平的照片前停了下來。
照片中的許澤平正直青春,臉也沒有受傷,也沒戴墨鏡。
彆說,還有幾分帥氣。
“嗯…摳門精,比我還摳。”陸魚塘從鼻孔裡摳出了一團不明物,糊在了許澤平的臉上。
然後又走到江寺棠的照片前敲了敲他的腦門“老東西,搞什麼飛機呢?怎麼突然就被停職調查了呢?”
繼續往前走……
就在遙遙看見走道儘頭出現了一扇門之際,陸魚塘再次停下了步子。
他在最後三個相框前停下了步子。
最後的三個相框內,當然是灰塔現任的三位s級特彆行動員的照片……
也就是當今特彆行動員們口中所謂的……
“魚、樹、燕”。
魚,陸魚塘。
樹,王樹。
燕,謝冰燕。
“嗯…這張拍的真醜。”陸魚塘衝著王樹的照片比了個中指。
“漂亮哈……”對著謝冰燕的照片,他卻是嘻笑著伸出了大拇指。
可當他來到自己的照片前時,卻是眉頭緊皺,一臉的嚴肅。
然後隻見他深吸了口氣……
“臥槽!!好帥啊!!!有沒有人告訴我照片裡的帥逼是哪位啊!!!好耀眼呐好耀眼!!!救命呐太帥了!!!!”
而此時遠在千裡之外的金州市的左鈴剛下班回家,卻突然扭頭望向了身後的602房門。
“嗯?好像聽見那家夥在鬼叫?瞎嚷嚷啥呢這是……”
湊近602的房門,左鈴卻發現門上貼了一張便利貼。
撕下一看,上頭寫著“臨時出差有事,彆太想我哦。”
“出差去了?嘁,也不打個招呼。”說著左鈴鬼鬼祟祟的將耳朵貼在了602的房門上,“該不會是騙我吧,明明就聽見那家夥在鬼叫鬼叫的……咦~~該不會這裡頭鬨鬼吧,我都差點忘記了這是個凶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