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博朋克傳奇雇傭兵!
一頓洗刷之後,在陳銘全身通紅,全身上下都換了一層皮一樣的感覺,似乎每個毛孔都被打開了。
這次談話敲定了很多事情。
也拖出來更多的疑問。
陳銘並不滿意,因為他感覺老漢默還藏著某些消息,沒有說出來。
並且還是芯片的事情,讓事情更加麻煩了。
這段時間下來他遇到的所有麻煩事都和那所謂芯片有關,再加上那天晚上黑崎玲子透露出來的消息,和科威夫特那個所謂的歸鄉組織被人內部瓦解,他隱約有了某種不太好的猜測。
可是事情再怎麼嚴重,給自己的後勤做飯才是最重要的,外麵再怎麼天翻地覆,日子還得過不是嗎?
徑直朝著大胡子的私人冰箱走了過去,很自然的掃蕩了一圈,帶著兩塊牛排和名貴酒類直接離開。
在和一旁的管家人偶打了一個招呼以後直接回了私人房間。
正式接管了係統的艾妮早就見怪不怪了。
這位標注為寂靜的先生,幾乎每過幾天就會去到克烈夫曼先生的私人冰箱偷一下肉類。
可是克烈夫曼先生,壓根就不會自己準備食物,這些肉類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件不合理的事情。
克烈夫曼先生的冰箱,理論上除了給科威夫特先生那頭狼準備的食物,除了酒水,就是某些可以即食的肉類零食或者某些堅果作為下酒菜。
寂靜先生是在和那種藏在影子裡的四腳犬型生物搶食物。
她也曾經和克烈夫曼先生提過,隻不過對方隻是笑了笑,然後不做理會,反而讓她準備了更好的肉類按時儲備。
她後麵也就不再管這檔子事情了。
甚至就在昨天。
寂靜先生的房間徹底擺脫了酒店大廈的管理係統,甚至很明顯還在係統的架構之上開辟了私人路線。
這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而克烈夫曼先生知道之後也隻是笑了笑,沒有做出任何理會。
反而將那個房間的權限從整個係統剔除。
作為一個還在成長的人工智能,艾妮表示自己還需要繼續學習。
酒店…不,現在應該叫做公寓房間裡愛諾兒正一臉詭異的看著某個錄像,陳銘一回來,就聽到了女性興奮尖叫的聲音,而那柔媚且成熟的聲音很明顯並不屬於愛諾兒。
陳銘把腦袋伸了過去,然後也是張大了嘴巴。
很明顯的偷拍視角,畫麵裡,一個女人穿著極度裸露的皮衣,隻遮住了某些部位的黑色皮質衣服上,捆著某些開發自櫻島的變態捆綁,四肢被粗壯的麻繩捆著,整個人呈現一個大字被吊在半空,腦袋上帶著一個皮套,隻露出了兩個孔洞讓空氣交換流通。
急促的呼吸下,女人身體正在不自覺的顫抖著,那個女人正在痛苦而愉快的呼喊沒有一絲的掙紮。
女人的身後,一個男人,正拿著一根皮鞭,在女人的屁股上揮舞著,陳銘看到了那個男人,竟然有些吃驚。
雖然和他得到的相片有些不同,可是他還是認出了那個男人。
林恩威克。
他正在追獵的那個男人。
愛諾兒斜了陳銘一眼,然後舔了舔嘴唇:“怎麼樣?”
“我看不懂,但是我大受震撼。”
這是陳銘的答案,也是內心的回答,不光是對這種行為,也是對這對主演身份的厭惡,沒錯他認出那個正在受虐的女人。
因為那個房間,不久前他剛去過,也見過那些“道具”。
雖然沒有看到那張臉,但是根據資料上諾拉的信息,通過身高體重,身體數據,他也大概分析出了對方的身份。
諾拉威克。
漢默的女兒,林恩的表妹。
雖然不是直係親屬。
可是這對血脈親情的男女,在視頻之中,在諾拉臥室後麵的那個隱藏房間裡做些某些不正常的交流。
用專業術語來說。
被虐者和施虐者。
隻能說是大受震撼了。
這時諾拉撇了撇嘴:“他們超越了血脈親情,他們是愛人。”
諾拉手指一劃,影片被退出,然後密密麻麻的文件嚇到了陳銘,將近300+的拍攝視頻,記錄這對兄妹之間的畸形愛戀。
很明顯這個錄像還是來自諾拉自己拍攝的。
因為那個房間是她的私人空間,隱私之地。
至於這些錄像是用來乾嘛的,可想而知。
愛諾兒搖了搖頭:“我有些可憐她。”
陳銘愣了一下,愛諾兒繼續說道:“當初在維克家的崛起,犧牲者不光是漢默的妻子還有兒子,林恩和她也是。”
“我深挖了他們的信息。”
“林恩的醫檢報告顯示,他的身體百分之40都被槍擊,現在那些部位都是更換義體,根據最後的資料,都是頂級的戰鬥改造,之後遇到你得小心。”
“至於她,可憐的諾拉,那三天她被擄走,被折磨了三天,根據醫療報告,她之後身體裡檢出了三種性病,全身上下布滿了被人折磨的痕跡,身子當時的檢查留檔,不打碼都無法上台麵。”
“她現在看著風光無限,可是她的醫療記錄,她需要長期服用精神類藥物,並且每個星期都有專門預約有一個精神醫生。”
陳銘明白了什麼,脫口而出:“tsd?”
“對。她有過30幾次的自殺記錄,還有失眠症和狂躁症的曆史記錄,直到三年前,她來到了黎明城,莫名奇妙的好了。”
“她是在這裡遇到了她的表哥。”
愛諾兒也是創傷後應激障礙,她的表現是對人過敏體質,和人接觸會血壓飆升呼吸急促,開始窒息,全身抽搐,甚至會直接休克。
而諾拉威克,則是另一種極端,她喜歡上了痛苦,沉迷在肉體的傷害裡麵,而她選擇的那個給予她痛苦的人,是她最信任的人,林恩威克。
陳銘眯了眯眼睛,然後提出了疑問:“最後的記錄是什麼時候?”
“兩個星期前還有,現在已經沒有了。”
愛諾兒撇了撇嘴,然後躺在沙發上和個蟲子一樣,蠕動了兩下。
陳銘眉頭皺了起來,可是其他線索表明,林恩即使和自己的下屬,也在半年前開始了關係切割。
而現在卻表明,兩個星期前,諾拉還能見到林恩本人。
諾拉那邊很明顯還有能夠聯係上對方的方法。
然而陳銘並不認為自己能夠從諾拉那裡搞到對應的信息。
不說諾拉會不會出賣林恩,就說漢默那個老頭子都不會允許他去找諾拉。
從他主動把諾拉從裡麵摘出去這個舉動就可以知道,這個最後的家人對於漢默是什麼樣的身份地位。
隻不過,也不一定呢?
陳銘坐到一旁,伸手在愛諾兒的頭發裡胡亂揉了揉,愛諾兒腦袋搭在他的腿上,仰著盯著他:“你洗澡了?。”
很難得的,愛諾兒會和他有主動接觸,上一次還是將近半年前,可能是離開了居住了好幾年的家,突然來到了陌生的地方,有些害怕吧。
陳銘點了點頭:“在澡堂和他們談了一下,這個任務很麻煩,這就是我不想搭理這些大人物的原因。”
忽然他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你是怎麼拿到那些東西的?”
“錄像?”
愛諾兒翻了翻白眼:“還記得我讓你在諾拉房間裡植入的東西?那是我自己編寫的黑客軟件,在諾拉深度睡眠的時候,我在她的私人空間裡拿到的,她隻會認為一切都是一場夢。”
“這些東西都有封鎖,直到今天才解碼出來,沒有什麼其他有價值的東西,就這些影片還有一個林恩的聯係電話,隻不過目前這個電話應該已經不會打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