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廷斯頂樓,大胡子的一個包廂休息室裡,陳銘抬起了頭,若有所思的看向了歐盟區那個方向,隨後看到了那自天穹降落而下的光線。
那驚人的光撕裂了天空的場景,被他全盤接納進了他的瞳孔之中,讓他為這驚人的場景而感到驚詫。
最後他還是收回了目光,讓自己再次躺在了沙發上。
他剛剛吃過了飯,現在正在進行休息。
然後剛閉上眼睛沒多久敏銳的感知到了那恐怖的武器。
陳銘感受著那隱約從地麵上傳來的震動感。
沒有想其他的什麼東西?
休息才是他現在第一時間必須要做的事情。
養精蓄銳,調整自己的狀態,才是他現在必須要做的事情。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銘竟然清醒的進入了夢境之中。
很古怪的是這一次他進入睡眠之後,再次回憶起了他之前看到的那些景象,那些在他全力使用能力之後所接觸到的畫麵。
他又一次見到了那些被無數枝杈貫穿的身體,他們高高的掛在漆黑的樹枝之上,一個個的身體旁若巨人,光是存在的,本身都擁有著某種高貴的氣質。
這一次他看清楚了那些身影,不再像之前那轉瞬而過的景象一樣。
可是很奇怪的是,那些麵容在他的腦海之中,隻是轉瞬就完全的消失了,就好像他患上了一種叫做臉盲症的病症。
沒有任何一絲的記憶留存了下來。
陳銘還在疑惑的時候,忽然有一道身影睜開了自己的瞳孔。
那瞳孔之中仿佛有著世間一切的道理,蘊藏了一切的秘密以及世間萬物的知識規則。
目光相對之後,陳銘感覺到自己的靈魂都在顫抖,似乎整個靈魂都在被一點一點的剖開,藏在靈魂深處裡麵所有的東西都在被對方解讀著。
與此同時,他也看到了對方的尊名,這個名字不停的在他的腦海之中回響。
盤古。
就在他即將迷失在這些名字的呼喊之中時。
突然一聲尖銳的貓叫在陳銘的耳邊響起。
他眼前的景象猛的轉變,又一次變回了一對男女懷抱著一個嬰兒的場景。
而那個男人竟然是杜姆西利維爾,這個時候杜姆竟然抬起了腦袋,隻不過這個時期的動物與他在〖血液〗深處見過的那個男人要年輕上許多,看著年齡最多隻有十幾歲的模樣。
杜姆看到他的眼神似乎是有點點吃驚,隨後不知道為什麼杜姆笑了起來,他抬起了自己的手指,指尖亮起了一道純淨而又神聖的光。
那道光轉瞬之間突破了所有的一切,映襯在了他的眉心。
溫熱的感覺,順著他的眉心滋養了他的意識。
那道光充滿了他的靈魂,也修補了他剛才所受到的痛苦。
也讓他進入了沉眠。
那些雜亂無序的知識又一次在他的腦海之中重組再現。
最後形成了一個個奇怪的符文在那道光的指引下在他的靈魂之上形成了一個古怪的印記。
在沉眠之中不知道度過了多久。
陳銘睜開了眼,第一時間就伸手去抓下身旁的酒櫃,可是很奇怪的是他一眼看了過去發現酒櫃已經翻倒在那裡,甚至是整個房間所有的布局都變得混亂,很多的家裝都已經發生了嚴重的位移傾倒。
陳銘皺了皺眉,他並不知道剛才在他睡夢之中發生了什麼事,他看了那酒櫃裡麵已經翻倒之後被砸壞的酒水,略微猶豫,他直接走進了一旁的洗漱間。
這個時候的他身上布滿了汗水,甚至導致他整個人的身體有一種脫水的情況。
剛剛吃的那些東西似乎已經化作了養分,被他的身體吸收了個乾淨,就他現在又開始饑餓了起來。
陳銘直接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那些濕透了的衣服直接被他丟在了地上,闖進了淋浴間之後,溫熱的水沿著噴頭灑下。
他仰著自己的頭張開著嘴巴讓那些水沿著喉嚨吞咽下去。
這個流程他足足持續了10分鐘,他才有一種自己緩過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