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thishead,
pulleder,
nohe"sdead,……”
歐盟區的海岸,一道人影從海洋之中冒了出來,他穿著一身的漆黑潛水服,嘴裡唱著歌,沿著海岸旁邊的爬梯爬上了海港。
他坐在海港上,身上的漆黑潛水服這一點一點的消失,然後變成了那一身眼熟的白色西裝。
他甚至還從自己的嘴巴裡麵掏出了那隻鮮紅的紅玫瑰,把那隻玫瑰放到了自己的胸前。
白先生深吸了一口氣,嘴裡繼續唱著波西米亞狂想曲,這空曠的戰場,他的歌聲越來越高昂,但是很明顯並沒有人能夠聽到他的引吭高歌。
甚至於他還緩緩的跳起了舞步,身姿優雅,就像一個相當完美的芭蕾舞演員,每一步都配合著他所唱的歌曲一點點的跳著特殊的舞步。
突然他的動作停了下來,他低下頭,他的腳底那雙漆黑的名貴皮鞋上,正沾著一些粉紅色的粘液。
這是沒有打掃清理乾淨〖母巢〗殘留的體液。
白先生皺了皺眉頭,他俯下身,伸出手指在自己的鞋上略微摳了摳,粉紅色的粘液粘在了他的手指之間,他將母巢的粘液放到自己鼻子前方聞了聞,最後似乎是有些疑惑。
他將那粘滿了粉紅色粘液的手指放在了嘴唇的前方,然後他的舌頭突然之間就射了出來,在接觸那粉紅色的粘液之後收了回去。
有人問了一句。
“味道怎麼樣?”
白先生下意識就回答到“相當的棒,粘稠帶了一點點腥甜的味道,入口之後還有一些溫熱灼燒的感覺,會順著你的食道蔓延而下,有一種活體岩漿果凍的口感,那是正經的廚師做不出來味道。”
突然白先生反應了過來,他扭過頭循著聲音看了過去,可是他對上的卻是一雙金色的瞳孔。
他的表情先是欣喜,然後變的疑惑,最後變得有些不解。
“你是誰?”
“來和你談筆生意的人。”
對麵的那個人躲在了一個集裝箱下麵,斜視的陽光,將一大片的影子打在了他的身上,將他的身影完全的隱藏在了黑暗之中。
現在是白天,並且已經屬於正午,可是那片黑暗,完全的遮擋了他的麵目,似乎太陽所帶來的光無法影響那一片陰影,任由那片陰影遮掩住了那個人所有的信息。
白先生的手指不停的抖動,就好像在琴鍵上飛舞一般,難以掩飾他現在的激動。
“生意,我喜歡談生意,但你可以拿出什麼東西和我達成交易呢?你的〖聖刻〗嗎?”
“如果你同意的話,我可以將這個世界上大多數的東西,隻要是你能夠想象得到的,都拿來作為這次交易的價碼。”
“相信我,隻要你能開得出那個價,我就能幫你完成。”
來人隻是搖了搖頭“我並沒有出賣自身力量的想法,我是來和你做另外一筆交易的。”
白先生原本正在飛快抖動的手指停了下來,表情也變得興致缺缺。
“可真的是太可惜了。”
“我沒有從你的身上看到其他值得我付出代價的東西。”
“你還能拿出什麼作為交易的價碼呢?”
來人笑了起來“你的命,白先生。”
“我能夠救下你的命。”
白先生疑惑的摸著自己的下巴“我的命!?”
“你?”
“這個玩笑可真的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