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將科威夫特放平在地麵上之後,他皺著眉頭看向了科威夫特“比較推薦你先去把自己的身體狀態給搞好了,你現在這個模樣快死了吧。”
“另外白先生現在去哪了,我找他有些事情要做。”
科威夫特靠在牆上,大口大口的呼著氣。
“那要取決於你現在的態度是什麼樣的,如果你依舊決定完成你那見鬼的交易,我是不會說的。”
陳銘沉默了,科威夫特雖然看不到他那麵具下的表情,但是也隱約能猜得到陳銘還在猶豫。
“相信我吧,我們對你沒有惡意。”
“你懂的可真多啊!”
陳銘歎了一口氣,他緩緩蹲下身子,拉低了自己的身高與科威夫特保持在同一水平線,他用自己的目光直視著對方“其實我現在也還在猶豫,白先生也是選擇的一種可能性。”
“我可以幫你們拿下他,但是我不會幫你們殺死他,我需要他活著。”
“萬一〖罪血〗失敗了,他就是我那剩餘的選擇。”
“我們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你,你會選擇一條路走到黑嗎?”
科威夫特沉默了,最後他歎了一口氣“既然你的觀點與我們這次行動衝突,那麼我隻能和你說很抱歉,我幫不了你。”
“他不能幫你,我可以幫你!”
白先生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隻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聲音顯得相當的稚嫩。
大概隻有七八歲模樣的白先生從旁邊走了出來,並沒有進入這邊得病房,他的腳下依舊踩著那一大片的營養液。
科威夫特瞪大了眼睛,神情之中滿滿的都是不可置信。
白先生那帽子下的嘴角彎了起來,甚至還原地轉了一圈,做了一個芭蕾舞的謝幕姿勢。
“我很喜歡你現在的表情,用你們之前和我說的那句話。”
“surprise!”
科威夫特咳嗽了起來,大口大口的鮮血從他的嘴角流出,他瞪著眼睛,瞳孔之中全是驚疑的神色,他在這個瞬間連入了他們的公共頻道,要提醒密涅瓦趕回來。
“你是怎麼辦到的?”
白先生笑了起來,伸手在空中輕輕的捏了一下,就保持著這個捏住的動作繼續說道“彆試著聯係他們了,我已經將你從他們的會議之中隔離出來了。”
“至於我是怎麼辦到的?這並不難,甚至於我還得感謝你。”
“剛才我演的戲很糟糕,但是我知道,即使我演的再怎麼糟糕,你們也會相信我的劇目。”
“奧丁,對吧!”
“他的能力也是鎖定的一種,我將他鎖定的目標從我的靈魂換回了我的肉體,隻要他沒說,我的靈魂變換了地方,你們就不會懷疑,剛才跑出去的那個人不是我。”
“嗯,不對!嚴格說來那也是我,隻不過是無害的我,一個分身,脆弱不堪,而且不能使用任何能力的病秧子,恐怕打起架來比起一個七八歲的小孩都還要弱,但是在這種時候卻相當的有用。”
“我之前表現的一切都隻是為了吸引密涅瓦女士的離開,隻有她離開了,我才能重新構造一個合適的身體,雖然說這具身體不像成年肉體那樣的好用。”
“至於我是如何辦到換了一個身體出現在你們你的麵前,剛才你的那一拳將我的身體分成了兩半,我用下半部分構造的那具身體,然後被你們反殺了,現在都還在被追著。”
“幸運的是時間足夠短,上半部分的軀體隻是陷入了休克,勉強還能使用。”
“所以你現在看到的我就是從那具軀體裡麵重新改造出來的身體。”
“至於我為什麼要將所有生物艙的營養劑全部都給泄出來,答案很簡單也很明顯了,對吧,隻有營養液全部流淌出來,我才能夠在不被你們發現的情況下,利用那具身體還造成現在這個模樣。”
“畢竟有一個能跑能跳的軀體正在逃跑,你們肯定會遺落打的隻剩半截的身體。”
“事實證明,我的方法很成功。”
科威夫特劇烈的咳嗽著,大口大口的鮮血從他的嘴裡吐出,他喘著氣瞪著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