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裡森很自自然的回答了問題。
“有關於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對你動手的那個人,而不是來找我,有關於這件事我一無所知。”
他選擇將特蘭克斯丟出去背鍋。
實際上在得到那段錄音的消息的第一時間,他就一直在嘗試聯係特蘭克斯。
隻不過對方已經徹底進入了失聯狀態,不管他怎麼去嘗試,最後麵得到的隻是失敗,就仿佛對方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
他很懷疑對方是不是已經徹底的死亡了。
不然憑借他對對方的了解,正常情況下對方不可能與他失聯那麼長的時間。
那麼唯一剩下的答案,要麼就是對方被囚禁了,要麼就是對方已經死了。
他並沒有找到特蘭克斯的屍體,可是根據那天現場的慘狀,他很懷疑對方沒有生還的可能。
把一切推到一個死人的頭上,他不會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畢竟這算是物儘其用。
畢竟為了家族犧牲這麼一個外人,他不會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更彆提對方是特蘭克斯亞曆山大,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他需要對方去死,對方也不會拒絕。
對方不會背叛亞曆山大家族。
米尼眯了眯眼睛,臉上依舊帶著那種格式化的笑容。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科裡森的眼睛對上了那雙瞳孔,莫名的有一些心慌,就仿佛一切都被看穿了一樣。
而這種看穿並不像是通過行動以及思維所看穿的心思,而是那種更加直達靈魂本質的閱讀。
仿佛他在那樣的目光之下,整個人是一絲不掛的所有的一切沒有遮攔。
在這種審視的目光之下,他的心臟不由地漏跳了一拍。
米尼隻是笑著繼續說道“既然您並不想承認與你有關,那麼我也不好就這樣輕易地指責一位官員。”
“所以我帶來了一位證人。”
說完話他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手掌,會場的大門猛的被人推開,一道人影相當狼狽的走了進來,對方似乎有一條腿,並不是那麼的靈活,所以行走的動作是一瘸一拐的。
而在場擁有見識的人都不由得驚呼一聲,因為他們都認識這個人,特蘭克斯亞曆山大。
亞曆山大家族的忠犬。
隻不過現在這位曾經名聲鼎沸的護衛隊將軍,竟然一副狼狽模樣,整個人就像受到了長期的囚禁,那往常必須要打理的整整齊齊的軍裝,也多出了幾道豁口,至於那張臉,似乎遭受了什麼毆打一樣,臉上的人造皮膚已經缺了一部分,隻剩下了裡麵的金屬構件。
而現在他的手腕以及腳腕上都被安裝了電子鐐銬,一旦他有什麼超脫常理的動作,不足以致死的高壓電流會在一瞬間侵蝕他的身體,奪去他所有的反抗能力。
科裡森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出場的特蘭克斯,因為在他的心裡,對方本應是一個死人。
他下意識的吞咽了口水,心裡在快速的思考著,他接下來應該怎麼去做。
突然他站起身來,猛的一巴掌拍在身前的桌子上。
“你這是囚禁了政府的官員。”
“你這樣的行為在這座城市是重罪。”
米尼看著科裡森隻是很淡然的笑了笑“嗯,你從哪裡來的證據證實了我囚禁了他?”
科裡森指著現在特蘭克斯的慘狀“你不要睜眼說瞎話,他現在這副狼狽模樣不就證明了你的所作所為。”
“這副模樣都不算是囚禁以及折磨,那麼到底什麼樣的情況才能算是囚禁折磨?”
米尼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搖了搖頭“當然現在他的模樣很狼狽,然而我和你提的問題是‘你從哪裡確定是我囚禁並折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