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
“卡西蒂諾,蘭帕爾,帕帕拉蒂,傑克。”
科威夫特靠在路邊抽著悶煙,最後歎了一口。
“他們四個人進入了這該死的行當也是因為我。”
“我現在還記得他們進入幫派那天,看著我那崇敬的目光。”
“他們似乎把我當成了偶像,年輕熱血又幼稚但是卻格外的堅定。”
“他們這樣的人不應該成為一個黑幫,卻因為我踏上了這條不歸路。”
“他們這次的遭遇,是我的錯誤。”
陳銘站在旁邊默不作聲,科威夫特腳在腳邊的影子狠狠的踩了兩下,下個瞬間,一個狗腦袋探了出來,他的嘴巴裡麵還叼著兩瓶酒,就那樣放在了地上。
科威夫特略微俯下自己的身子,拿起了那兩瓶烈酒,在光天化日之下,直接把酒瓶打開了。
他完全沒有在意旁邊那些過來警戒的警察的目光。
畢竟在這個城市,禁酒令依舊還在發布著,那這裡所指的禁酒令是在白天公共場合下飲酒。
這條刑法是當初這個城市布滿了黑幫的時候發布的。
黑幫分子一旦喝酒喝多了,腦子一熱就容易到處的製造混亂,更彆提那個時候整個城市都充斥著混亂。
所以官方就出台了這一政策,減少白天會影響到公共秩序的可能性;至於夜晚,酒喝多了,大多都會倒頭睡過去,可遠遠要比白天危險性要小得多。
隻不過這樣所謂的律法對於他科威夫特而言算個蛋卵。(此處是故意的!)
在這個城市的土地上,沒有人會不開眼的找他的麻煩。
更彆提隻是因為白日飲酒這種小問題。
科威夫特自顧自的就對著自己的嘴巴,把那些小麥發酵之後的液體倒了進去。
陳銘看著科威夫特的動作,歎了一口氣。
“抱歉了兄弟。”
科威夫特把手裡麵的另外一個酒瓶塞到了陳銘的懷裡。
“與你無關,這是我接下來的活計,出了事自然是算我的。”
陳銘擰開了酒瓶,然後也灌了一口。
科威夫特這話說的沒錯。
這件事情終究他的委托隻是一個開端。
而這一係列事件的過程以及結尾與他之間的聯係並不算太深。
可是終究與他有關。
他也不可能真的就擺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
一口酒入喉。
他看著科威夫特開口問道。
“你打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