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現在這個場景,讓我想起了我們初次見麵的時候。”
科威夫特沒有來由地說出了這句話。
此時兩個人正在公路上飛快的奔馳著。
夜間的風並不像黎明城那樣,會有淡淡的鹹腥味。
反而是彌漫著一種很很古怪的塵土氣味。
沒錯,就是塵土的味道。
畢竟這並不是什麼海洋中心城市,即使也是有著一個海港,但是那海洋的氣息卻沒有辦法侵入城市的內部。
這個城市和大多數的歐洲城市有著同樣的病症。
過於高度開發的城市地盤導致了綠植麵積的急劇減小。
一眼看過去全是一棟又一棟的建築。
除了大樓就還是大樓。
也許在這個城市之中,你唯一能夠看到的綠色,要麼就是油漆塗抹的牆壁,要麼就是花店裡麵擺放鮮花的葉片。
這也許就是導致了空氣之中彌漫著塵土味道的根本原因。
作為駕駛員的陳銘聽到科威夫特的話,轉頭就頂了回去。
“你的這種搭話方式,應該用在女人的身上。”
“我對於你這樣的開頭,是一點談話興趣都提不起來的。”
科威夫特聽完隻是笑了笑,繼續把之前的話題延伸了下去。
“事實上我們初次見麵並沒有過去多久不是嗎?”
“我還記得那天晚上,我很少會有那麼狼狽的情況。”
“先是本地的幫派,然後是獵犬部隊,最後是你。”
“我差點都以為我要交代在那裡了。”
陳銘不自覺的抽了抽自己的嘴角。
不管怎麼樣,他都不會忘記那天晚上。
畢竟他曾經差點死在那個夜晚。
至於科威夫特會不會死在那?
說句實話他不信。
科威夫特從自己的口袋裡麵掏出了一個噴霧,然後他把噴霧放在了嘴裡,惡狠狠的吸了一口。
扭頭他朝著旁邊吐了一口氣,然後繼續說道。
“醫院那邊發生了什麼?”
“你比我估計的時間晚了差不多兩分鐘。”
“沒猜錯,那裡應該發生了點大事。”
陳銘很是平靜的開口說道。
“我遇到了一個人,那家夥強的像怪物。”
科威夫特挑了挑眉頭:“能被你用強這個字眼形容的,那可是真的少見了。”
“法爾科內這樣的幌子怎麼可能出得起價錢雇傭那樣的家夥?”
陳銘回憶了一下凱恩斯,不由得讚同的點了點頭。
“他確實是很少見的那種人。”
“太過於瘋狂,瘋狂的就像是一個神經病。”
“而他好像是想來找你的,沒想到卻碰上了我。”
“他加入法爾科內隻是一個幌子,最終的目標是你。”
科威夫特聽完之後,隻能夠回應一聲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