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歸晚懶懶地啊了聲，“先看看吧。”
如果每次都這麼麻煩，那她或許會真的考慮在這裡住一段時間。
江聿懷輕笑，沒再說什麼。
他直接把車開到實驗室外麵。
守衛恭敬低頭俯身行禮。
然後站直身體，過來給他們開門。
兩人下車。
江聿懷神色淡淡，吩咐道，“以後夫人進去實驗室，不用檢查。”
守衛低頭，“是。”
男人伸手拉住了虞歸晚的手，“走吧，我帶你進去。”
虞歸晚嗯了聲，跟著他走進實驗室。
一路上，不管遇到什麼，女生的臉上一點都沒有出現詫異或者震撼的表情。
而是非常淡定。
很多手下在見到江聿懷突然出現的時候都愣了愣，然後就發現他的身邊多了一個年輕的女生。
手下們好奇多看了一眼。
女生嘴角掛著似有若無的笑意，但眼神裡卻隱含著不容忽視的威壓。
光是看一眼，那些手下們就心頭一震，不敢再看。
兩人來到楊老他們所在的實驗室。
在外麵，江聿懷遞給她一張卡片。
外觀上和之前在黑市，江北拿出來的差不多。
不過看上去還要精細一番。
男人解釋，“這是通行卡，這裡麵的任何一道門都可以用這張卡打開，你拿著。”
虞歸晚眸子微挑，眼底閃過一抹異色。
沒想到他會直接把這張卡給她。
他難道就一點都不擔心？
沒等她開口說什麼的時候，實驗室裡麵就有人發現他們了。
“虞老師？”
女生回過神來，淡定地把卡片塞入口袋裡，然後轉過身，“嗯。”
她抬腳走了進去。
一路經過，都能聽到小兔崽子們驚呼的聲音了。
不是因為她，而是因為實驗台。
女生十分淡定，目光也隻是淡淡地掃了眼實驗台，然後就徑自往楊老他們的方向走去。
江聿懷雙手插兜，安靜地跟在她的身後，仿佛像是一個小跟班，但也甘之如飴。
“楊老，褚爺爺。”
虞歸晚走了過去。
楊老聽到她的聲音，頭還沒來得及抬，就連忙開口，“晚晚啊，你快來看看這裡。”
“來了。”
褚老爺子看到江聿懷的身影，都沒來得及提醒楊老，“……”
江聿懷還十分有禮貌頷首，算是打了聲招呼。
他就站在實驗台旁邊，看著女生給楊老示範。
她從來都沒有來過這裡，卻對這裡精密的實驗設備的操作了如指掌。
好半晌後，褚老爺子都生無可戀了。
楊老這才意猶未儘地點點頭，“沒想到還可以這樣的。”
虞歸晚嗯了聲，直起身，“數據分析並不是什麼難事。”
楊老聞言，默默地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女生把手揣兜裡，麵容素白精致，“沒空。”
果斷拒絕了。
楊老滿臉可惜，“好吧。”
聊了幾句後，他突然發現身旁還有一個身影，“……”
褚老爺子麵無表情地站在一旁。
對楊老的眼神示意，無動於衷。
誰讓他這麼沉迷人家的東西的？
他又不是沒有提醒過。
楊老“……”
老東西，友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