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大小姐一裝乖,三爺就淪陷了!
虞歸晚“……”
她沉默地糾結了半晌,不是她沒良心,是某人太懂得如何順著杆子往上爬了。
這個時候,她要是順著他的話,說她有想他這種。
不用猜,虞歸晚都知道她可能今天都出不去這間房間的大門了。
嘴巴上明顯的腫痛就已經在提醒她了。
虞歸晚神色一頓,看了眼手中的叉子上咬了口的草莓,直接喂到男人的唇邊。
江聿懷鼻尖縈繞著淺淡的草莓果香。
他抬眸看著女生,輕挑了下眉毛,“怎麼了?”
虞歸晚言簡意賅,“吃。”
江聿懷頓了下,張嘴,叼走了叉子上被咬了口的草莓。
酸甜的草莓汁水在口腔爆開。
他慢條斯理地咀嚼,吞咽。
等他吃完,虞歸晚又戳了個草莓喂過去。
就這樣一來二去的,剛才的話題就被轉移了。
江聿懷又怎麼會猜不到虞歸晚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呢?
他眼眸略微低垂著,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也沒有去拆穿女生的小心思。
一盒草莓就這麼被他們輕鬆解決了。
江聿懷拿出袋子裡的葡萄,也沒有給虞歸晚吃,而是放到冰箱裡,告訴她,下午的時候想吃就拿出來吃。
沙發上,虞歸晚撈了個抱枕抱在懷裡,目光看向男人。
她懶懶地應了聲,然後說道,“比賽這段時間,我應該先不回彆墅那邊了。”
還有,基地。
如今醫學組織的比賽就在自由州裡舉辦,參賽的都是世界各地的勢力和組織選出來的佼佼者。
江聿懷的身份在自由州裡,除了為數不多的家族家主知道,一般人是不為所知的。
她昨天在酒店門口和醫學組織的人起了爭執的事情,估計隻要是和比賽有關的人都知道了。
這會兒,恐怕會有不少人盯著她。
江聿懷倒水的動作頓了頓,偏眸看向她。
他看了幾秒,然後才把手中的杯子放下。
“哦。”
虞歸晚眸子微挑,就哦?
她慵懶地用手支著臉,眸光流轉間閃過幾分不易覺察的笑意。
“三爺,你這個哦字怎麼怨氣這麼大?”
江聿懷走了過來,把杯子放下,“是嗎?很大嗎?”
虞歸晚“……”
這下更大了。
她沒有回應他的話,隻是看著他,不說話。
江聿懷也在沙發坐下,盯著她。
兩人就這麼沉默地對視了片刻。
虞歸晚大腦不斷地運轉著,在思考著到底要如何平衡這件事情的時候。
江聿懷就先妥協了,“那除夕呢?”
現在一月底,過幾天就開始初賽。
初賽的時間有點長,一天是比不完的。
等初賽結束後,還要準備複賽和決賽。
除了華國人,其他國家的人是不過農曆新年的。
所以,醫學組織的人在確定比賽時間的時候,也不會去考慮這些問題。
虞歸晚想了想,“回去吧。”
小兔崽子們就算要比賽,也不能不給大家吃一頓開心的年夜飯。
更何況,還有虞琨玨他們也在。
江聿懷眉宇間這才舒展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