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這些日子,高宴柏的一日三餐都在小彆墅這邊吃。
他喝了口果汁,發現樓梯口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便問了下江西,“晚晚一晚上都沒回來?”
江西麵無表情地咬了口雞蛋,“我不知道。”
高宴柏“……那你知道什麼?”
江西看了他一眼,不說話。
他什麼都不敢知道。
高宴柏沉默了。
媽的,真的好煩。
想揍人,又打不過。
林與溪不算喜歡熱鬨的人。
但不知道為什麼,在這裡就是喜歡和大家在一起,聽大家說話。
她也不是什麼不經人事的小女生了。
看江西他們的反應,她大概也知道為什麼虞歸晚一直沒出現了。
她笑了笑,沒說什麼,安靜地吃著早餐。
顧堂主等她吃完,送來了中藥。
林與溪喝完後,習慣性地抬起另一隻手,準確無誤地從瓷罐裡捏了顆梅子送進嘴裡,緩和了嘴巴裡的苦澀。
江南放下瓷罐,眼神還盯著一旁的平板。
yg的事情並不少。
尤其昨天他們爺衝冠一怒為紅顏。
哪怕江聿懷說了,諾曼家族不會做什麼。
但江南還是不放心,從開市後,就一直盯著yg的股價。
林與溪也注意到了平板上的內容,頓了下,“yg是江先生的?”
連虞歸晚都不清楚的事情,她當然也不了解。
江南聽到她的話,點了下頭,“是啊,整個yg都是我們爺親自打下的江山,京城那邊的人都不清楚的。”
高宴柏當然知道yg就是江聿懷的。
畢竟,他和江南在商界上可是死對頭。
“江氏集團那些老頭子要是知道了,他們想儘辦法趕出去的人其實就是yg的董事長,恐怕悔得腸子都青了。”
江南同意地點頭,“隻可惜啊,他們不會知道的。”
除了yg的核心高層見過江聿懷的真麵目。
其他人都沒有見過。
就算見過的,都不是這張臉。
早飯吃完,高宴柏又被江西拉去練武場那邊測試了。
江北和其他管事堂主開會去了。
江南也在忙yg的事情。
而林與溪回到院子裡,嘗試聯係了一下心腹,看看外麵的情況。
……
虞歸晚一覺就睡到下午三點多。
如果不是江聿懷確定她沒事,隻是太累了。
他真的差點就讓江北將陸逸塵接到自由州來了。
“睡飽了?”
虞歸晚迷迷糊糊地醒來,渾身酸痛得不行。
她嚶嚀了聲,翻個身,不想動。
江聿懷輕笑了下,掀開被子,下床。
沒一會兒,他回來了,手裡拿著熱毛巾,然後給虞歸晚敷了敷臉。
毛巾的溫熱一下子就讓皮膚上的毛孔打開。
困意也消散了不少。
虞歸晚抬手,拉了拉男人的手。
江聿懷給她擦了擦臉,就拿開了毛巾,順勢握著她的手,仔細地給她擦著手。
“你這段時間太累了,神經一直緊繃著。”
虞歸晚躺在床上,看著他,“到底是因為我神經緊繃著,還是你太過分了?”
騙她喝醉酒就算了。
還哄騙她在車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