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棠薄遲宴!
此時的薄原和蘇子璿還不知道,他們即將迎來一頓毒打,甚至在進房間的時候,還在不停地數落葉棠和蕭卿等人。
很顯然,他們一家三口的心情,因為葉棠的原因,變得十分不好。
薄原一邊安撫自己的老情人,一邊說“遲宴那個未婚妻,實在是太粗魯了。半點教養都沒有,難怪和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都鬨得那麼僵。今天要不是看在我兒子的麵子上,我肯定要好好教訓她。我們薄家對兒媳的要求,可沒那麼低。”
說完,他還用鼻子哼哼了兩聲,好像現在的他,還能做薄家的主似的。
薄原在國外多年,也知道這個兒子十分爭氣,早有能力獨當一麵。
但也不知怎麼的,他居然找了這麼一個未婚妻,要家世沒家世,除了一張臉長得漂亮,性格,能力,哪裡都不行。
也罷,薄遲宴這個兒子從小待在他父母身邊長大,和他沒有感情。
他的寶貝阿遠,可要娶各方麵都頂級的女孩兒。
蘇子璿笑了笑,顯得十分大度“沒關係,今天的事,我不會放在心上的。葉棠是蕭卿的兒媳婦,她向著蕭卿是很正常的。隻是,她確實不應該這麼對你,再怎麼說,你也是她的公公。可能蕭卿把她對我們的怨恨,都灌輸給了孩子們。她這麼做,確實不對。”
薄原點頭“還是子璿你識大體。”
薄原“等明天我去了薄家,一定要跟爸媽好好說,問問蕭卿到底是怎麼教孩子的,我再怎麼說也是薄遲宴的父親,是葉棠的公公。她今天這麼做,簡直是大逆不道。”
薄原今天早上隻是給老爺子打了電話,並沒有直接上門。
或許等他帶著娘倆上門了,老爺子和老太太會改變自己的想法。
蘇子璿點了點頭“好。”
明天去薄家見老爺子老太太,她肯定要做好充足的準備。
蕭卿不就仗著老爺子老太太給她做主,才敢這麼肆意囂張嗎?
不管怎麼樣,原哥都是她兩個兒子的親生父親。
躲在暗處的葉棠和蕭卿,已經迫不及待。
葉棠拿著木棍,蕭卿手上也沒有閒著,她拿著麻袋。
薄之遠開了兩間房,薄原和蘇子璿住一間,他住走廊儘頭的那一間。
這一家三口,衣食住行還挺奢侈,會享受。
“爸爸,媽媽,我先回房間了。”
薄之遠進了房間,薄原和蘇子璿也進了另一間。
他們怎麼都沒想到,當他們走進房間的一瞬間,還沒來得及開燈,就被人直接套了一麻袋。
薄原和蘇子璿的眼睛,一片漆黑。
他們被麻袋套住不說,還被裹了兩床被子。
“誰?到底是誰……”
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一陣劈頭蓋臉的毒打,已經落了下來。
葉棠帶著她婆婆,一起對這渣男賤女進行毒打。
一陣淒厲的叫喊聲,透著被子傳了出來。
可惜被子和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不管這對狗男女怎麼淒厲叫喚,都沒用。
狗男女痛得叫不出聲,哪裡還能不知道,他們被葉棠和蕭卿給陰了。
除了蕭卿,他們在京都也沒用得罪過誰。
蘇子璿斷斷續續的痛苦嗚咽聲,從裡麵傳了出來。
“蕭卿,你居然敢打我們……”
這頓暴打,截然而止。
下一秒,他們終於重見天日。
不過,他們看到的是惡魔婆媳組。
蕭卿一把捏著蘇子璿瓜子臉的下巴,拍了拍她的臉蛋。
女人仙女般的臉上,瞬間出現了兩個巴掌印。
蘇子璿“蕭卿,果然是你。”
薄原也沒想到,蕭卿現在居然還敢動手打他們。
蕭卿看著一臉“冰清玉潔”氣質的蘇子璿,忍不住笑了。
“蘇子璿,你不是很會裝嗎?我今天就把你的騷狐狸皮給扒下來,我倒要看看,你還能繼續裝聖潔裝聖女裝多久?讓我看看,你裡麵穿了什麼。反正你都已經騷到做小三了,騷到就想爬往已婚男人的床,也不在意這些了是不是?表麵看著聖潔端莊,像你這種人,根本不知羞恥,穿不穿衣服又有什麼關係呢?”
蘇子璿怎麼都沒想到,蕭卿如今進階到了這個層次。
不再被她的心計欺負得團團轉,而是直接給她來硬的。
蘇子璿被嚇得直哭“蕭卿,你給我住手。如果你這麼對我,原哥會更加厭惡你的。”
沒想到這句話對蕭卿不僅不起作用,她反而笑了,繼續用力拍打了蘇子璿的臉蛋“蘇子璿,你是不是瘋了啊?還是聽不懂我兒媳婦剛才和你說的話,我早就不要這個男人了,你愛拿拿去。你怎麼會以為,他的厭惡會對我起到什麼作用呢?”
葉棠也冷冷地補充了一句“可不是,我婆婆剛才說了,她不僅要打你,還要打薄原呢。你們兩個渣男賤女,也不掂掂自己幾斤幾兩,居然會覺得自己有能讓人忌憚的籌碼。哈哈,笑死。”
蕭卿冷笑著附和兒媳“棠棠說的沒錯。”
下一秒,她操起木棍,往薄原身上打,打哪兒最疼,她打哪兒。
薄原怎麼都沒想到,蕭卿如今會對他這麼狠,被打得嗷嗷直叫。
葉棠和她說過了,裹著被子打人的話,不僅疼,而且身上還不會輕易留下淤青和傷口。
薄原疼得大喊大叫“蕭卿……你打我乾什麼?我可是你的丈夫!”
蘇子璿看到這一幕,簡直快瘋了,她是怎麼都沒想到,蕭卿現在還敢打薄原。
“蕭卿你是不是瘋了,你怎麼可以打原哥啊?”
葉棠眯著眼,直接給蘇子璿抽了一個狠辣的嘴巴“我婆婆想打誰,就打誰,不是你一個下三濫的小三能說話的?你彆以為我不敢打你。你在這裝什麼無辜?”
蘇子璿被葉棠抽了一個嘴巴,雖然氣急敗壞,可是麵對兩個人毆打他們,還是沒說什麼。
蕭卿看到這個讓她愛過,也恨過的男人,下手的力道,一點兒也不比打他家仙女輕。
向來被女人捧著的薄原,哪裡受過這種罪。
蕭卿一邊用木棍把他往死裡打,一邊說“姓薄的,你看到這個不要臉的騷貨跑來和我競爭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有魅力,特有成就感啊?嗬,也不想想你除了薄家大少爺的名號,還有什麼啊?我跟這騷貨競爭都覺得跌了我的麵,我當年怎麼就爭了你這麼一個玩意兒,還要和那麼一個下檔次的騷貨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