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偏執權臣的白月光!
思量一陣後,羅婉兒索性改了主意,不蛻皮,一個果子直接切成三分發酵。
饒是如此,這依舊是一個不小的工程,單單隻是把所有獼猴桃洗出來,便用了一下午的功夫。
幸好芸娘他們都有幫忙,前前後後,花了整整五日,他們才將兩個酒壇子裝滿!
與此同時,她設的獵套總算是抓了一條野兔子!
雖然這效果甚微,可畢竟是沒付出多少勞動力的買賣,羅婉兒心裡還是格外滿足的。
野兔子是被繩子套牢的,所以,也沒受什麼大傷。
這野兔子又大又肥,回去的路上,羅婉兒就將各種吃法都想了一遍。
什麼乾煸兔啊,紅燒兔子啊,麻辣禿兔丁啊······
想想,她就開始饞了。
可等她將它帶回去,還沒正式著手給大家改善夥食,就被青姐兒給攔了下來。
青姐兒居然不肯吃兔肉,還央求著她將兔子喂起來,下崽崽!
羅婉兒惋惜的看了那肥兔子一眼,很是無奈。
就一隻兔子,怎麼下?
饒是如此,羅婉兒還是找了個簡易籠子,又鋪了雜草進去,將野兔子養了起來。
青姐兒很是歡喜,主動承擔起了喂兔子的任務,業哥兒則盤算著給兔子編新簍子。
羅婉兒見一個兔子就能帶給他們如此大的喜悅,不由笑了笑
再看看天色尚早,自己做的筍乾也湊夠一背簍了,她便帶著業哥兒上了山。
她打算明日給第一樓送筍乾去,順帶,再賣最後一次岩花魚。
畢竟,那岩石縫裡的魚已經不多了,她得留點魚苗子起來。
饒是出發時天光正好,待兩人下山後,天也暗透了。
羅婉兒一拐過小路,就看到趙家院門口正杵著一個磚青色的身影。
她揉了揉眼睛,一度懷疑自己看錯了,忙就扭頭問了業哥兒一聲“業哥兒,你瞧,那是你大哥嗎?”
此時的業哥兒正提著一桶岩花魚,聽她問話,他抬頭一看,便重重的點了點頭。
羅婉兒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腳步頓了頓。
趙懷安是在門口接他們的?
片刻間,羅婉兒心中就有了諸多猜想,比如趙懷安是被芸娘逼出來接人的,再比如趙懷安擔心自己會拐了業哥兒。
“業哥兒。”清冽的男聲響起,聽不出喜怒。
業哥兒應了一聲,兩人不由加快了腳步,那院門處,少年郎冷玉般的一張臉也漸漸清晰了起來。
“業哥兒剛幫我抓魚去了。”想著業哥兒這麼晚回來,趙懷安必是擔心的,她便解釋道。
不想,趙懷安卻隻是瞟了她一眼,清冷的目光便落到了業哥兒手裡的木桶上。
因為天暗了,不用擔心被人瞧見,故而,他們木桶上也並未遮掩東西。
趙懷安隻看了一眼,便看清楚了木桶裡的東西又是這種魚!
他怎生不知道,村裡的溝渠這般產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