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偏執權臣的白月光!
百日宴快結束時,後院裡忽然傳出了殺豬一樣的叫聲。
正在和人說著話的吳夫子敏銳察覺那聲音是自家女兒的,他不敢遲疑,趕忙往家去。
不少學子見狀,隻以為夫子家中生了變故,匆忙前去幫忙。
然而,一行人剛剛進屋,就見楊秀抱著褲子下了床,而吳月牙則緊緊抱著被褥,發瘋似的拿軟枕去砸楊秀。
變故太過突然,吳夫子看的老眼一花,險些閉過氣去。
而周遭的學子也是一陣嘩然,小師妹怎麼跟男人?
不及他們多想,吳夫子反應了過來,慌忙將人往外趕。
然而,這該看到的,不該看到的,大夥兒都看了個清楚,吳月牙將男人引回屋裡行了那種事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
吳夫子痛心疾首,吳月牙一口咬定是楊秀強了她,可楊秀卻是一臉委屈,隻說是吳月牙醉了酒,將他當成趙懷安給拉上了床。
吳夫子相信楊秀的人品,也深知女兒對趙懷安的心思,心中不免對楊秀生了幾分小心,隻怕楊秀會為此不要他家月牙兒。
畢竟,那種事兒也發生了,周遭的學子們該看的,不該看的,也都看了個差不多,往後,他家月牙兒是真沒有什麼名聲可言了。
如果楊秀再不要,那不是要逼死她嗎?
好在事後,楊秀就跟吳夫子提起了親事。
吳夫子一口氣剛剛順了下去,又聽楊秀提的是納妾,而不是娶妻。
這可把吳夫子氣的不行,他就這麼一個女兒,怎麼能給人當個玩意兒?
可若不將月牙兒嫁給楊秀當妾,日後,誰還會娶他家月牙兒?
吳夫子憂心不已,一日之間就白了頭。
吳月牙冷靜下來,回想著當日的場景,也恍惚記起確確實實是自己將‘懷安哥’給拉上床的。
她態度軟和了幾分,心傷歸心傷,卻也知道,如今生了這事兒,不光她的懷安哥不會要她了,就連著往日將她捧在手心的那些個學子應也是會嫌棄她的。
既如此,她若還待在家中,也隻會讓她爹顏麵無存,越發讓他徒增傷心。
思慮再三,吳月牙還是應了給楊秀當妾的事兒。
吳夫子雖不肯,卻也知道,這是她如今最好的出路了,幾度哽咽,他拉著吳月牙的手,心酸道“你娘死的早,爹原本是想讓你嫁於好郎君為妻,不想竟成了妾。不過,楊秀是個好郎君,月牙兒,你放心,你的好日子還在後頭!”
吳月牙苦笑,嫁不了懷安哥,她給彆人當妻或是當妾又有何區彆?
總歸都是個她不喜的男人。
但為了讓她爹放心,吳月牙終是說了一句“爹,你放心,我往後會跟著楊秀好好過日子的。”
吳夫子欣慰的拍了拍女兒的手,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因著吳月牙和楊秀才生了那種醜事兒,吳夫子找人看日子時,特意選定了最近的吉日,也就是四月初一。
楊家聘禮極薄,不過兩匹麻布便什麼也沒有了,吳夫子也不計較,為免女兒日後到了楊家被婆母不喜,他還足足備了大半個屋子的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