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內,群雄不知是第幾次被震麻了。
蕭遠山?
是那個蕭遠山麼?
不是,這人怎麼也還活著啊!
說好了寫了絕筆跳了懸崖,就又活啦?
你們這群家夥的死活是不是略有些草率啊!
還有些人覺得陸景麟在開玩笑——慕容博就罷了,蕭遠山跳懸崖了那還能活?
所以有些人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要真活了我就……”
話還沒說完,一個蒙麵黑衣僧就縱身躍進了場內。
“……哎我去,還真有人出來了啊!”
而看著忽然跳進場內的黑衣僧,喬峰心神巨震:“爹……你……你是我爹?”
那人看向喬峰,朗聲大笑道:“好孩兒,我正是你的爹爹。咱爺兒倆一般的身形相貌,不用記認,誰都知道我是你的老子。”
說著他便扯開胸口衣襟,露出一個刺花的狼頭。
喬峰見狀也跟著拉開衣襟露出胸口的狼頭,隨即二人同時仰天長嘯,聲若狂風怒號,遠遠傳了出去,隻震得山穀鳴響。
陸景麟撓了撓耳朵,遺憾道:“哎,還說他胖了後胸口那狼頭能變成哈士奇呢,結果這都沒變形?看來阿朱還是得努力啊。”
非非一臉好奇道:“少爺,什麼是哈士奇?”
“一種很像狼的狗,非常喜歡拆家。”陸景麟隨口道:“其性格……嗯,和你倒是很有幾分相似。”
非非無語道:“……我就不該多餘問這麼一句!”
陸景麟沒理會她,繼續吐槽:“說起來,這些人是有多喜歡在孩子身上做記號啊!”
喬峰身上有狼頭那是狼圖騰倒罷了,阿朱阿紫是阮星竹將之送走時無奈留下的,可葉二娘不知為啥也跟著湊熱鬨給虛竹也做了記號,還點的是戒疤,這……
且不說她是不是生怕虛竹不知道他爹是和尚吧,孩子小的時候哭鬨不煩人麼!
而眼見蕭遠山和喬峰——不,從今天起要叫蕭峰了——二人吼個沒完,陸景麟又吐槽了:“肺活量真好啊這是!蕭老前輩,峰哥,不忙的話咱一會兒慢慢嚎,現在咱還有事兒呢!”
蕭峰:“……”
蕭遠山:“……”
不是,我父子二人好容易相認,你都不讓我們發泄一下?
但被打斷施法後繼續叫就顯得很有些大病了,所以蕭遠山看向陸景麟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