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元魁表示自己和他,有些同樣的想法。
“最後還是希望其他代表隊能小心一點,隻要……”
可還未等風濮存說完。
此時。
空間內逐漸發生起了一點變化。
隻見在他們旁邊的位置,突然出現了一圈圈的波紋。
隨之波紋數量的不斷增多,其範圍也不斷擴大。
很快。
當波紋漸漸穩定之後。
突然其中有幾道身影被狠狠的吐出。
見到這一幕。
“當時我們也是這麼進來的嗎?”
對此也隻淡淡的吐槽了一句。
隨後。
風濮存就帶著眾人來到了新身影的身旁。
一瞧。
全都是些俊男靚女。
嗯……
這不是南域代表隊的成員嘛!
這時。
南域的眾人也緩緩的回過神來了。
也是發現了自己身邊有人。
頓時立刻緊張的站立起來,準備指使禦獸隨時發起攻擊。
而當他們凝神一看,發現是風濮存一行人。
“你們這是?難道也?”
此行南域代表隊的隊長,試探的問了一下。
聞言。
風濮存數人也隻能是沉默的點了點頭。
此刻。
南域的選手與風濮存等人互相看著對方,麵麵相覷。
空間逐漸變得略顯尷尬起來。
畢竟中了凶獸埋伏這件事,實在是說出來不怎麼光彩!
更何況。
雙方都十分清楚對方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真是一次集體的社死現場。
但幸好這種氣氛沒有維持太久。
因為。
又有人進來了!
這次是一群糙漢子被吐了進來。
正是西部代表隊的眾人。
又過來一陣時間。
作為東道主的北域代表隊也順利,與空間內的其他三域代表隊成功會師。
至此。
此次參加帝都大比的所有選手,算是又一次的相聚了。
如果拋開地點不論的話!
隨著所有人員的到齊。
“你們人類還真是愚蠢的不行呀!竟然這麼容易就抓住了你們!”
聽到這道熟悉的陰陽聲。
空間內的眾人,頓時知道此次埋伏的正主凶獸要現身了。
紛紛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位。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
八道身影慢慢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內。
六男二女。
六個男的中。
一位是一個眼角留有道道傷疤,一臉橫肉,渾身透露出一個無比凶悍氣息的模樣。
一位則是有著通體古銅色的肌膚,以及一個大大的光頭,給人一種堅如磐石的感覺。
一位身影有些瘦削,眉宇間隱隱藏著一種陰鷙的神情,看上去十分的不好惹。
還有兩位的麵容十分相似,但總是無法將其記在自己的腦海裡。
最後一位異瞳赤服,看起來算是其中氣質最好的了。
至於另外二個女的。
其中一位。
一襲白發,膚色白皙,身材窈窕,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清冷的氣息。
另一位女的則是一副蘿莉的模樣,除此之外,穿著還略顯土氣。
這八位。
正是四隻s級評價凶獸,以及徐粟和他的三隻禦獸們。
“哼!不過是運氣好罷了!我們隻是沒有想到你們竟然有本事能越過防線,直接埋伏在了帝都外,不然的話……”
聽到麵前凶獸的這一頓嘲諷。
白景耀隨即略顯不服氣的反擊說道。
“沒錯!我們有些好奇你們是怎麼辦到這一點的?”
隨後風濮存補充的問道。
聽到這一句句的疑問。
“哈哈哈哈!我們天龍領的手段,豈是你們這些乳臭未乾的娃娃所能想象到的?”
“不過,我就難得發發善心,讓你們做個明白鬼吧!”
看起來有些陰鷙的凶獸,先是狂笑一陣,隨後用同情的眼光看著眾人說道。
隻是。
“跟他們說這些乾什麼?你可彆節外生枝!”
白發那位凶獸此刻隨即打斷了其發言,有些皺眉的說道。
“沒事!反正也要不了多少時間,殺掉這些小鬼,一分鐘內足以!”
“所以你就放心吧,不會出什麼事的。”
麵容陰鷙的凶獸,自信的擺了擺手,看著眾人繼續說道。
“這次為了處理掉你們這些小鬼,我們天龍領可是費了不少功夫。”
“至於你剛才所提出的疑問,為什麼我們能夠埋伏在這裡?”
“這樣的手段自然是出自我們天龍領一位領主上級大人之手,想要瞞過不遠處那隻王者下級的禦獸,還不是輕而易舉之事!”
“而且,說起來,我們天龍領的這次行動,還跟你們一位年輕禦獸師脫不了乾係,他的名字,我想想……叫徐粟!不知道你們其中有沒有認識的?”
陰鷙凶獸閉上眼,認真的回憶了一下此前敖會無意間提起的一個名字。
“什麼!徐粟?!這場戰爭和他有什麼關係?還有他現在怎麼樣了?”
此刻見凶獸的嘴裡竟然出現了徐粟的名字。
東域代表隊的眾人,都顯得極為驚訝。
尤其是薑元魁,此時也是徑直的問下了那位陰鷙凶獸。
畢竟徐粟為什麼沒來參加帝都大比?
以及星隕天龜前輩口中的不可抗力因素,難道都與這場戰爭有關?
對於這一切的好奇,都促使著薑元魁想要去了解。
“哦?你們當中竟然還真的有認識他的?那對此我隻能說句不好意思了。”
“據我所知,此時距離他死去已經過去了快兩個月的時間了吧!”
當看到眼前的這些人中,看情況有徐粟的朋友之後。
這隻有些陰鷙的凶獸,頓時惡趣味橫生,對著薑元魁故作遺憾的說道。
“你說什麼?!!!徐粟竟然……”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絕對是在騙我!”
當從凶獸口中得知徐粟的死訊之後。
不僅是薑元魁,連同風濮存,白景耀等人。
全都是露出了難以相信的表情。
大家都是見識過徐粟那堪稱同輩無敵的實力。
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死去!
這個凶獸絕對是在故意騙他們!
但一想到。
當問到徐粟消息時,星隕天龜前輩的含糊其辭。
以及這段時間,不管是任何人對徐粟發送的消息,全都沒有一絲回應。
這種種。
又讓他們心頭隱隱有些不祥的預感。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