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婆子對視一眼,扯了扯嘴角,麵兒上倒是恭敬,連忙退下去了,才出了春暉堂的院子,就嘀咕,“什麼事嘛,這事兒真是的。”
“聽到了沒?老太太說起了先大太太了,那臉色……”
兩人一麵地聲說話,沒有留意到前麵行色匆匆的謝仲柏,他猛地扭頭朝這兩個婆子瞪了一眼,兩個婆子如同被施了定身術一般,愣了好久,才上前行禮,“二老爺!”
“老太太說先大太太什麼了?”
兩個婆子倒抽了一口涼氣,連忙跪下來,猛地磕頭,“奴婢多嘴,奴婢們聽錯了,奴婢們該死!”
說完在,爭先恐後地打自己的耳光。
謝仲柏不知道這兩個婆子是在做什麼,看了一眼,抬步走了。
芙荷院裡,肖氏的一張臉依舊腫著,湯嬤嬤要給她敷臉,她將湯嬤嬤推開了,隻坐在明間的椅子上,垂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謝知慧坐在一邊,忍了又忍,“娘,是不是祖母打的?”
她才問完這一句,謝仲柏便進來了,一眼看到了肖氏臉上的紅腫,愣了一下。
“慧兒,你先回你屋裡去吧,或是去看看你大姐姐也好。”
謝知慧咬著唇瓣不甘心,可是看到母親泫然欲滴的樣子,她不敢再讓母親為難,隻好起身,給父親行了個禮,便離開了。
謝仲柏與肖氏隔了一張桌子坐下來,他再次朝肖氏的臉上看了一眼,有些不忍,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今日,永昌伯府發生的事,有目共睹,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滿京城都傳遍了。若非在此之前,在大朝會的時候,謝眺把謝家與永昌伯府撇開,今日,隻怕謝家也要被綁在恥辱柱上。
這也是當年先帝賜下這門親事的初衷,為的就是讓永昌伯府這塊狗屎加血蛭糊在謝家的門楣上。
這麼多年,謝眺雖然從不在兒子們跟前說什麼,可是永昌伯府這條血蛭如何吸謝家,吸的都是大嫂的嫁妝,謝仲柏和老四還是長了眼睛的。
他也多次提點妻子,無奈財帛動人心,肖氏從來不聽。一麵是妻子,一麵是老娘,謝仲柏又能怎麼辦?
今日,謝家隻有幾個哥兒去了,老爺們都沒有去。謝仲柏想知道怎麼回事,隻能回來問。老太爺還等著他回去回話呢。
肖氏深知這一點,也沒有跟謝仲柏鬨,一麵哭,一麵將發生的事說了,說到最後,再也忍不住了,“老太太就那麼一耳光打過來,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我當時都懵了,我都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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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恂讓我回來,我要回去,湄湄吐血了,我要回去砍死那個老太婆。
???????陸偃本座自會料理,不勞郡王爺操心!
???????蕭恂哭了,“你都料理了,還要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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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