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一事!
事避無可避的時候才會選擇關機,業務員的執著也隻有關機才能應對一下。
也沒有什麼值得說道的事情,兩個清淨的發呆,這樣的光景裡,比看電視什麼的更值得去懷念一下,總會比腦袋裡麵時刻充滿各種念頭的人要強很多,適當的放空大腦,看著景色發呆,遠遠比時不時就琢磨怎麼玩,怎麼去嗨的人更具備理性。
婁苟羅體的臨時店長有些舒坦,畢竟官大一級就壓死人了,店裡的員工雖然對他的名字不太感冒,也會客氣的叫一聲“羅店長”。
外送有人去,電話有人接,他就隻能看著群裡,安排一下每天下午的特價生鮮果切之類的。什麼群福利之類的,雖然老板娘已經給了單子,可是單子上的東西都是範圍性的東西,並沒有規定得太死,細節上的東西還是需要他自己去填充。大致就是範圍上劃定,細節上的權利才是店長的,就類似什麼隊長,什麼經理之類的職權劃分一樣。
這種職權劃分其實都是一種範圍限定,細節自主的哲學一些就是相對約束下的職權自由。
歐陽雲溪想打電話彙報一下工作進度,自己這個老板似乎有修仙的潛質,活丟給自己,一些個技術學習的東西丟過來,也就不關注了。
老板畢竟是大忙人,山不就我,我就去山的道理他多少懂些,可以籠統的說是自己好歹有些職業素養,不能說老板忘記了,自己也就不當一回事。電話打過去,老板電話關機中。跑出來想問問羅體這個臨時店長,卻是發現人家在聊天,還是客人。沒了打擾的性質,也就自己回去了。
掏了手機開始彙報自己工作進度,細致到隻差彙報自己拉屎放屁了。
彙報工作的仔細沒有人關注,離家出走的有人關注那就見鬼了,反正關注的人距離太遠,也就算不上多關注,自然也就可以忽略了。
顧青青自己跑了,那日這顧平的父親丟石頭打人,雖然沒打到,但是這事情鬨得挺大發。群潮如湧的到了顧家,顧青青沒見過這場麵,當天就跑了。找了同學七七八八的籌了些錢,買了火車票就走了。
自己這個堂哥見過幾次,家裡人礙眼也就沒說過幾次話。下車就有些抓瞎,大城市畢竟是大城市,風貌上雖然有幾分農村小鎮的樣子,那也不過是繁華的枝葉,城中村而已了。
顧青青有顧秋鳴的電話,可是從來沒打過,其實她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有些無語的看著陌生的地盤,以及那些個不停招手伸手過來的人們,這種熱烈且陌生的熱情,她自問有些害怕。
手機一路上是關機的,拒絕了不少人的手後,顧青青這才掏出電話出來,準備給自己這位有過幾次麵緣的表哥打電話,她自己實在是沒有覺得自己去讀了一個什麼勞什子的衛校,出來後去小診所當個護士小妹會有什麼出息。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天色不對,自己出門算是應了那句老話
“出門不看黃曆!”
火車下來都是半夜,那些招呼人的手,頓時就有些鬼片的味道。
“小妹妹……”
“啊~”
“剛出來吧,大半夜的沒有一個落腳的地方,我這便宜……”
顧青青嚇了一跳,一個約50來歲的婦人抓著她的手說道。剛才就是被這一抓嚇到了。
“不去!不去!我來找人的,天亮就來接我了,一會就天亮了!”
顧青青慌忐忑說道,一聽就是剛出社會的雛兒。老婦人笑眯眯的說
“你一個小姑娘出門,一看就沒出過什麼遠門。容易遇到壞人,去我那休息一天,休息好了也幫你找工作……”
說話才過半,老婦人就有些慌張,深圳這個地方距離東莞也就那麼點距離。懂東莞的人自然懂,不懂東莞的,耳朵不瞎,眼睛不聾的,自然也會從一些街溜子,賭家子,這一類打工傳說級彆的人物口中聽說那麼些東西出來。
“身份看一下!”
聲音在不遠處,傳來的還有滴滴刷卡得聲,手腕上被抓得更緊了
“走吧,我那便宜住一晚也就20塊錢,馬上天亮也沒什麼客人,你最多睡到明天早上,我再收你錢,白天走,我就不收你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