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一事!
猿糞這種東西不常見,也有讀為圓糞的,這就比較方便一些了,養幾隻兔子就能看到圓糞了。小區裡的孩子基本處於“可愛病”的階段,對於可愛兩字相關的人或者動物都沒有太大的免疫力。
顧秋鳴回來的時候幾個孩子把自己籠子裡的兔子都放了出來,不論出發點基於什麼,顧秋鳴確實是遇到了圓糞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玩意兒。
兔子與狗能否和諧共處的概念尚且不清楚,但是看那狗的眼神怕是會有一場孽緣要出現了。
年紀大了,以為會對可愛免疫,實際上來看,成年男人和小孩的興趣點基本沒有差異,可能會對“可愛”這種病症更為的缺少免疫力。尤其是嘗到“可愛”甜頭的那部分人,眼神大概就和那隻想要吃掉可愛兔兔的中華田園犬是一路貨色。
顧秋鳴想上去提醒,可是人家大人就在旁邊,看樣子狗和兔子是一家人。委屈巴巴的看了一下小孩子,索性就爬在了地上。
兔子似乎也是用屁股思考的貨色,蹦幾下就窩在狗懷裡去了。看得顧秋鳴愣神,那田園犬竟然還撩起頭來看了一下,舔兩口算是嘗嘗味道?
老半天了,顧秋鳴也沒想明白具體的原因。
“保護它,又不會妨礙它吃紅燒兔頭。”
聲音才落下了,就有人數落這句話的不是了。說話人沒搭理那些數落的,幾個孩子倒是聽的迷糊,問自己家的大人
“為什麼要吃兔兔?”
類似這樣的問題,當然成年男人的嗜好可能更為高級一些,需要一些可愛的成年女性,用可愛的聲音來說出這句可愛的話,以此來滿足一些花樣的心理需求?
“你出去跑了一天了,還沒想明白?”
“沒有,但是不想了。走累了,回家洗澡。”
說著就往前走,戴芳跟在後麵。狗和兔子的關係會怎麼樣,他也沒有興趣關注下去了,想得越多自己越累,這句話沒錯,想當然和必然之間還需要智力去維護。
家裡沒了顧青青的身影,進了房間就忙去洗澡,一身的汗水卻是來路不正的,都是個人妄想或者空想帶來的。
“青青走了?”
顧秋鳴洗了澡出來,戴芳坐在地上看書。戴芳又是之前的恬靜樣,顧秋鳴也就猜測是不是人已經走了。
“走了,安排去女寢去了。明天去新店上班。”
“新店?在那個位置?”
“明天你自己去看,我又不是你保姆。”
戴芳嘀咕一句就自己看書了,就一天時間就又開新店了?這個速度會不會快了一些?
顧秋鳴悶著不說話,頭發濕噠噠的也不去搽一下。仰頭靠在沙發上,被戴芳揪起來了
“臟鬼!你最近是越來越過分了!”
“在家裡我才會這麼隨便嘛。”
“在外麵你早被拎出去打了,那還輪得到我數落你!”
說完兩人就笑起來。
“本來就是這樣,你隨意一點,我沒事可以抱怨一下你,散發一點不滿的情緒。回家弄得和上班一樣,還過什麼日子。”
“可是彆人和我說的不一樣,說是一個男人窮,基本百分之九十的女人都會選擇離開他,但是一個女人窮,百分之九十的男人會選擇賺錢養活她。”
“哦,又沒誰規定窮和有錢之間的鴻溝,界限都是人心定的。窮又分很多種,有的窮是沒辦法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