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下尚處於人生發展的自我完善的階段。”
“你隻需要做好你自己才行。”
——by墨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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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
一切的謎團,一切的迷思,都源於我自己。
一種錯覺,一種妄想,又或者……一種可能性。
倘若此為真,那墨雄不讓我知曉一切存在的緣由自有其道理。
倘若此為假,我亦不過是庸人自惱,杞人憂天。
但事實確有些許不合理之處,然這些不合理之處處處都透露著事實本身的絕對不一般性。
墨雄確實不是一般的存在,我確實也不是一般的存在,可如若一切為真,又有什麼必要讓我蒙在鼓裡?
妄想,一種可怕的詛咒,尤其是當妄想涉及現實生活,乾擾了現實和虛妄的邊際的時候,人們到底能不能分清何為真實何為虛妄。
我隻能先假設這一切為假,並將這種可能性寫入虛幻文明中並假設這一切可能為真。
至少,倘若我不是某本小說的主角,倘若我不是某個《楚門的世界》裡的男主角,我依然也可以將這一切寫進我的書裡,寫進我的《虛幻的文明》裡。
畢竟如此誇張的、和小說故事裡的情節如此貼合的、如此眾多令人匪夷所思之巧合的巧合同時出現的不合理情況……本身就充滿了戲劇色彩。
或許戲如人生,或許人生如戲。
或許有的人用其一生來演一出戲,或許有的人度完一生都沒有認識到自己是一個戲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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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
父愛是被肯定的,母愛也是被肯定的。
活著是被肯定的,活下去的勇氣是值得被肯定的。
我們為什麼要去質疑【愛】本身?愛這一摻和著主觀情緒體驗和客觀行為表現交織的高級人類情感應當被給予高度肯定和高度認同。
無論是父愛,母愛,還是自尊自愛。
決心,墨雄的那句忠告實際上是在問我,你是否有一直堅持走下去的決心。
隻要你有決心,你就是不死的;隻要你有決心,人生就永遠可以走下去。
誠然,我們無法決定或預見自己的未來的道路到底通向何方;但,就算世界的未來撲朔迷離,就算人生的未來密布陰雲,我們又是否有一直堅持走下去、活出自己的真我的決心?
我的決心是否足夠支撐我走下去,走在這條所有人都不曾走過的人生道路上行走下去?
有時候,我可能需要一管強心劑,名為瘋狂的強心劑。
我從不應該質疑墨雄和瑪莉婭對我的愛,至少成長發展到今天的我這個獨立思維的個體不應當質疑他們這過去二十年來在我身上付出的心血和汗水,以及濃鬱的愛。
大學三年的成長對我的銳變來說真的太大了,這殘酷而吃人的熔爐大環境裡真的找不到第三個人能夠像父母那樣對你好。
或許質疑他們未曾帶給我的可能性本身就是一種絕對錯誤的極端自私思想,又或許是這個不著邊的妄想過於美好。
我們真的有必要去在意那些看似合理的不合理之處嗎?難道看似合理本身不足以滿足我那該死的好奇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