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說了一會話後,趙婉馨就裝出精神不濟的樣子,然後打發了趙承宗夫妻倆。
等他們離開後,趙婉馨拿出筆墨紙硯,思索著該如何利用這幾十個暗衛。
既然如今是自己花銀子養著他們,那自然是不能讓他們和以前一樣躲在倉城山享清福了。
必須全部利用起來,他們武功應該都不弱,隻要稍培訓就可以把他們分派到各地去偽裝成平民百姓,讓他們替自己探聽情報!
第二天一早趙婉馨就坐著馬車出城了,京城很快就又有流言出來了,說是永平侯太夫人受不了京城的流言蜚語還有沈家其他人的流言蜚語,所以決定去城外的莊子上住一段時間。
到了城外路口的一處密林,趙婉馨以要出恭為由帶著春詩下了馬車。
走到密林深處的另一輛馬車旁邊,十二、十三還有一個和自己身形相似、穿著一模一樣的丫環正在那裡等著。
趙婉馨對春詩和那個丫環說道“你們去了莊子上以後,誰來都不露麵,就算病中不宜見客。五天後,我們還是在這彙合!”
春詩和那個丫環說道“是夫人,我們知道了。”
春詩直到此時才明白夫人真正的意圖,原來是想借生病為由悄悄去一趟倉城山。
很快趙婉馨就上了另外一輛馬車,兩輛馬車分彆往不同的方向駛去。
趙婉馨坐在馬車裡,看著手裡的夜梟令牌出神。
如今春闈在即,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科舉考試上,她這個時候悄悄去一趟倉城山並不會引起彆人的注意!
府裡的事情她都交給了秋曲和冬歌負責,自己隻不過離開幾天,想來也不會出什麼亂子。
倉城山距離京城差不多三百公裡,就算是連夜趕路最快也得兩天一夜,所以留給自己在倉城山安排事情的時間並不多。
趙婉馨放下手裡的夜梟令牌,拿出一套男裝換了起來。
春詩他們很快到了十裡亭的莊子上,她給那個丫環戴上了帷帽,扶著她下了馬車!
如今除了她和那個丫環,誰也不知道帷帽下麵的人不是趙婉馨。
馬莊頭昨天就得到了消息,所以早早的就讓人把房間收拾好了。
春詩把那個丫環扶進房間後,對馬莊頭說道“馬叔,夫人是來莊子上養病的,最忌諱的就是吵鬨。你一會去告誡莊子上的人,讓他們沒事彆往主屋這邊來,免得打擾了夫人!”
馬莊頭立馬說道“春詩你放心,一會我就去和他們說。”
接著他把春詩拉到門外,低聲詢問“春詩,姑娘真是因為小侯爺沒有考上童生被氣病的嗎?”
春詩說道“沒有這回事,夫人隻不過不小心感染了風寒。沈家那些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個個的都巴不得我們夫人出事,他們就高興了!”
馬莊頭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接著問道“春詩,姑娘如今身體如何了,要不要我再去請個大夫給她瞧瞧?”
春詩說道“不必了,夫人在京城已經找大夫看過了,大夫說隻要喝幾副藥,好好休息很快便會沒事的!”
這要是找個大夫過來,隻要一把脈,所有的事情都會露餡的,所以她怎麼能答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