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儘的輪回之都!
慕楊帆帶上狗一離開了破廟
寒冷的初冬,幸好二人現在有錢,穿著頗有些體麵的冬裝
兩個人一路行走,看著街上的繁華有些不真實,一個月前,這兩個人還食不果腹衣衫不整,現在看上去倒是像個人了
終於到了城南碼頭,這破天氣,運河都快凍上了,地頭蛇看到他們兩個人很是高興,趕忙溫酒坐下交談
最後地頭蛇給了一個敲冰拉船的工作,賺的也多,一個人五文錢,但是慕楊帆決定這一次給那些窮人三文
生意談攏,慕楊帆帶著狗一回去了
在路上慕楊帆看到了一家火鍋店,他帶著狗一進到熱氣騰騰溫暖如春的火鍋店,慕楊帆與狗一喝著小酒吃著火鍋
席間慕楊帆問狗一願不願意跟自己成為一家人,狗一在慕楊帆期盼的眼神中當場下跪叫了一聲爹,慕楊帆笑了,吃完飯,他帶著狗一回到了破廟,剩下的狗子也隨著狗一認了慕楊帆
樹樹與阿來來離開了破廟
樹樹身後跟著一條大黑狗,這是貧民窟的狗王,狗們都喜歡圍著樹樹轉,但是都打不過大黑狗,久而久之大黑狗就成了樹樹的保鏢
阿來來揣了一些錢領著樹樹與大黑狗上了街,兩個人東逛西逛,邊逛邊吃,什麼有名的鴨血粉絲湯,肉炊餅,兩人吃了個遍
二人現在人手一支糖葫蘆,邊走邊吃,很快找到了一家民間賭坊,阿來來手癢,帶著樹樹進去小玩了幾把,隨後帶著一包銀錠出來了
幸好有大黑狗在,賭坊找茬的人不敢收回阿來來贏得錢,阿來來趕忙拉著樹樹與大黑狗去了一家酒館,丟給夥計一個銀錠,讓他有什麼上什麼,還在嫌棄大黑狗的店小二差點當場認大黑狗做爹
阿來來與樹樹坐在雅間等著菜,阿來來推開門聽著外麵食客的交流,大多數都在討論西街貧民窟的花瓣,阿來來感覺到很自豪,畢竟那是他們成立的
隻是有個不合時宜的聲音,有個一身貂絨大衣的男子聽到彆人談論花瓣,他不屑的冷哼:“哼,花瓣是留不到臘月的。”
阿來來留了個心眼,在店小二上完菜,他特意打聽了一下,原來那男子是當朝首輔的兒子
吃過飯,阿來來與樹樹帶著大黑狗回到了破廟,並告訴了剛剛發生的事情
司徒森森,是唯一一個九品伍長,自然手底下的人有很多不服的,所以不斷的有人在找茬
今天他手裡分了一個新人,八品武者,上來就要挑戰伍長司徒森森,司徒森森沒有辦法隻好跟著這人來到了校場
司徒森森捏了捏手指骨,他歎了口氣,隻見那八品武者衝到司徒森森麵門,司徒森森淡定的一手接下,隨後抓著武者的手腕,一個側踢把武者踹飛出去
武者倒在地上,他難以置信的大喊大叫:“不可能!你這哪裡是九品!九品破不開我的氣門的!”森森瞥了一眼這人,扭頭回營帳了
無他,天太冷了
風奏,拿著算盤離開了破廟
她與那群隻知道吃喝的笨蛋不同,她在不斷的尋找商人給貧民窟提級,今天她又來了南街
有著被動的她很輕易的就把一群商鋪老板說的服服帖帖,所以今天等她來到南街,一群商人早就準備好了各種商品等著風奏過目
風奏看著這些商鋪賣的東西,她最後選出來兩家,一家糧鋪,一家布匹店,兩家店鋪可以去貧民窟做買賣了
放在以前,你求這些人,這些人也不會搭理你,什麼?貧民窟做買賣?姥姥!
現在不一樣了,他們都知道貧民窟換了主子,那幫賤民也能賺到錢了,錢沒地方花就成了這群商人眼中的下金雞蛋的母雞,他們巴結著風奏與大漁,希望能夠去貧民窟做買賣
這糧鋪老板還偷偷塞了一副玉鐲子,風奏才點頭的,不然根本沒他什麼事
風奏很快跟兩家老板談攏買賣與分紅,簽了合同票子,就回到了破廟
金烏葉正與許秀才坐在雅樓對飲,與金烏葉的沉穩不同,許秀才顯著很是有些慌張,原來今天是出榜的日子,隻要榜上有名就中舉了
許秀才一遍一遍的催人去看,金烏葉對他說這是有時辰的,不到時辰肯定是不會出榜的,許秀才當然知道這個理,但是他就是按耐不住
很快,榜下來,倒不是許秀才派的人回來說的,而是一群人找到了金烏葉,他們說著恭維的話,恭喜著金烏葉成了舉人老爺,一旁的秀才本是站著共同祝賀的,等他派的人回來,許秀才身體一晃跌坐在凳子上
金烏葉一邊敷衍著祝賀的人,一邊留意著許秀才,他隻聽許秀才在那失魂的呢喃:“不過是個賤籍…憑什麼…不過是個…”金烏葉暗暗搖了搖頭,入冬的夜是有些冷了
第二天在讀書人的圈子裡流傳這麼兩件事,首先是那不清楚跟腳的金秀才搖身一變成了金舉人,還有就是平日頗有些傲氣的許秀才在家裡自縊了,雖然有些人奇怪按照那許秀才的性情不該因為一次沒中就自縊,但是人嘛,誰也不清楚誰,倒是不了了之了
唯咪的醫館人越來越多了,她在空閒之餘還教貧民窟的一群孩子念書,之前金烏葉還會來幫忙,從金烏葉中了舉就很久沒見了
這天有個背著藥箱的老者不知從哪裡來,他聽聞唯咪辦了個義診館很是欽佩,他說:“在下姓李,家中父母曾對在下說時間珍貴”
唯咪脫口而出:“李時珍?”那老者擺了擺手:“在下叫李珍貴”唯咪緊了緊拳頭但是還是忍住了
雖然李珍貴這人看起來不太蘭靠譜,但是他的醫術還是很靠譜的,他留在了唯咪的醫館坐診,閒暇時間還會教唯咪一些醫術藥方,唯咪在貧民窟的聲望水漲船高,人人看見唯咪都說她是活菩薩,還有一些人在家中供起了唯咪的像,生人受供!
大漁帶著兩個人雇了個馬車,拉了一車銅幣離開了破廟
他坐著馬車來到了城北,先是托人找到了北街街長,對對方說想盤下一座酒樓,北街街長知道大漁來自花瓣,他委婉的告訴大漁這些錢並不夠,而且沒有商籍沒有辦法做生意
大漁撓了撓頭,詢問商籍又如何得,街長表示需要去衙門買,而且你這一車錢怕是不夠
街長又表示你有了商籍還要租房子,北街靠著內城,這地方的物價貴的要死,需要十車銅錢能租個店鋪還有價無市
大漁罵罵咧咧的離開了街長那裡,轉頭拉著馬車找到了糧鋪,大漁發現北街的糧價居然是彆的街的兩倍,大漁罵罵咧咧的拉著車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