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夫人就是那夜的女人!
聽到“父親”二字,慕雄輝明顯怔愣了一下。
這個詞彙對他而言,陌生又新奇,他活了快五十年,第一次有人叫他“父親”。
薑音音原本是很難叫出口的,對於她而言,這個詞彙同樣陌生。
從母親被害死那時候開始,她就再也沒有父親了,十多年過去,如今麵對著慕雄輝,如果不是剛才的緊急狀況,隻怕她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開得了這個口。
薑音音不自在地咳嗽一聲,說“不用理會他了,我們走吧。他願意跟著就讓他跟,願意在莊園門口守著就讓他守。”
“好,聽你的。”
說完,慕雄輝上了車,示意司機開走。
“音音!”
薄燕遲看著車子駛離,想要追上去,可腿腳不聽使喚,如果不是溫辰及時扶住他,他大概就這麼摔下去了。
“總裁,彆追了。我看總裁夫人這氣是還沒消,你就算追去也沒什麼用。還是先回酒店,從長計議吧。”
薄燕遲挫敗地錘了一把自己的腿,看著漸行漸遠的黑色轎車,長歎一聲。
唯一能讓他安慰自己的,是他至少現在知道薑音音在哪裡,哪怕隻是隔著那個莊園的鐵門遙望彆墅的二樓,至少他知道,她人就在那裡。
……
回到文頓莊園,薑音音正打算回房,卻被慕雄輝叫住了。
“音音啊,你等一下。”
她停下腳步,轉頭看向慕雄輝。
過了一會兒,他才開口問道“今天米特爾家族那個小子突發疾病,是你做的吧?”
聽了這話,薑音音不禁皺眉“是。如果你擔心會影響慕氏和米特爾家族的關係,我可以負責。”
聽她這麼說,慕雄輝便知道她是誤解了他的意思,連忙解釋“我沒有那個意思。那個菲林,在外的名聲一直都不好,米特爾家主那個老家夥一直在打慕氏的主意,這個我知道。我隻是想告訴你,慕氏家族從來沒有用家族裡的女性去換取合作和利益的傳統。隻要你不願意,不論是米特爾還是彆的什麼家族,慕氏都不放在眼裡。”
過了好一會兒,薑音音才開口道“是,我趁和他跳舞的時候把一種無色無味的藥粉抹在了他手上。誰讓他不規矩,怪不得我。”
聞言,慕雄輝哈哈大笑起來。
“好!不愧是我慕雄輝的女兒!”
薑音音骨子裡的那股狠勁,真的頗有慕氏家族的風範。
“不過你跟門口那個小子……那天他振振有詞說你是她的妻子,果真如此?”
慕雄輝活了快五十年,見過太多男女之事,一眼便能看出薑音音和薄燕遲之間不是那麼簡單。
薑音音點頭。
“你們年輕人之間的事,我也不便乾涉。不過有句話我還是想告訴你,無論是斷還是續,都要趁早做決定。感情是蹉跎不起的。”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