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柯學世界開始做諸天大boss!
“砰!砰!砰!砰!砰!砰!”連續六發子彈從槍口射出,阪田佑介卻沒受到任何傷害。
原來是服部平次剛剛將他撲倒,除了第一發之外,其餘都是服部平次射出。
“現在,你可自殺不了了!”服部平次倒在地上,將已經清空彈匣的手槍扔開,頗為得意地說道。
忽然,灼熱的疼痛感傳遞到大腦,他低頭一看,發現不知何時,肚子上有了個傷口,鮮血往外逃逸,帶走身體熱量。
視野再一偏,看見柯南正捂著胸口倒在地上,滿臉痛苦;角落裡的油箱也被打爆引燃,倉庫已然是一片火海。
前腳裝逼有多爽,現在他就有多後悔。
好在柯南最終在火光的照耀下重新站起,後怕地將胸前卡著彈頭的護身符拿出。
看著護身符裡被左輪這種大威力手槍正麵擊中都沒有任何變化,甚至還能將彈頭死死卡在縫隙裡的鑰匙,陳拾眼角抽搐,嚴重懷疑自己是來到了漫威世界,這個鑰匙就是艾德曼合金做的。
但上前從柯南手中拿過來,放在指尖稍稍用力,鑰匙就承受不住壓力,被擠壓至彎曲狀態。
“這很柯學!”吐槽後給裝回去,反手抓住柯南衣領將其拎起,又左右手各夾住服部平次和同樣被跳彈傷到腿的阪田佑介,低聲罵道,“不讓人省心的熱血笨蛋!”
將三人帶出倉庫,點穴為服部平次止血,陳拾讓鄉司宗太郎的秘書打電話叫警察跟急救車,隨後無聊地靠在沙發上等待事情結束。
其實在這起事件裡,他完全可以為阪田佑介掩蓋罪行,將其收為手下,但沒必要。
他的主要活動範圍在東京,阪田佑介這個大阪的警察給予不了太多幫助,更何況也沒有啥特殊技能,可能都不會被係統認可得到獎勵。
與之相比,利用賭局忽悠服部平次這種熱血笨蛋,穩拿係統獎勵不說,之後用得到的地方也很多。
至於沼淵己一郎,這家夥雖然曾經也是酒廠成員,但隻是個小嘍囉,問不出什麼情報。
救護車、消防車、警車同步趕到,一同抵達的還有小五郎一行人以及遠山和葉的父親,擔任大阪刑警部部長的遠山銀司郎。
“久聞不如見麵,陳偵探要比我預想中更加厲害。”將服部平次送上救護車,遠山銀司郎就握著陳拾的手,擠著異常標準的笑容奉承道。
服部平次已經將案件過程告知於他,對於這個能夠打敗大阪名偵探的華夏偵探,他也有些好奇。
陳拾也做著表麵工作,笑眯眯地回應道“哪裡哪裡,隻是運氣好碰巧罷了,真正出力的還得是你們這些警察。”
虛假笑意裡多了兩分真切,顯然遠山銀司郎對這句話很受用,滿意問道“年輕人,想不想來大阪警局工作?對於你們這種聰明的偵探,大阪警局還是非常看重的。”
的確,相比較東京,大阪這邊偵探能夠調用更多的警方資源,對於一些經濟不太好的偵探來說是個不錯的去處。
但陳拾一不缺錢,二不缺人,三不缺名聲,乾嘛要過來?
便委婉拒絕道“感謝如此盛情邀請,不過實在抱歉,事務所那邊案子很多,涉及到與投資人之間的利益,我實在抽不開身。不過若是有需要,我又有空閒的話肯定會到。”
“哈哈,哪裡哪裡。”遠山銀司郎點了點頭,結束二人間對話,轉身繼續接管現場。
事情結束後跟服部平藏的彙報裡額外對陳拾添加了印象不僅在推理方麵強過平次,為人處事也老練得不似高中生。
不過陳拾卻是不知道了,在事件結束後他帶著宮野姐妹和鈴木園子在大阪玩了三天,快快樂樂登上回程的私人飛機。
為此還特地讓小五郎和毛利蘭帶著柯南離遠些,費用全報銷,就是彆一起行動。
不出所料,在飛機上,毛利蘭跟宮野明美和鈴木園子繪聲繪色地講述著她們這三天所經曆的案件
與此同時,酒廠的據點內,以琴酒為主的眾多組織內的代號人物聚集於此,除了二號人物朗姆外所有人受召於一號人物,“那位大人”的命令均已到場。
“經過外圍成員的調查,在滿天堂遊戲發布會當天的眾多出入成員中,大部分已經排除掉是打傷伏特加的神秘人嫌疑。”皮膚黝黑,頂著頭金發,紫灰色眼瞳,日本公安派出的間諜,化名安室透真名降穀零,代號為波本說道。
隨後將一張a4紙表格放在桌上,其中赫然就有著陳拾等人!
指著淺井成實的名字,安室透繼續道“淺井成實,真名麻生成實,是十二年前暗月島著名鋼琴家麻生圭二死後留下的唯一兒子,在被神秘人救走後不知去向。”
擔任酒廠情報組組長,他主要負責調動外圍成員對神秘人進行調查,同時也方便將酒廠的動作傳遞給公安。
“應該是害怕被我們再次抓住獲得消息,所以藏起來了。”有著雙藍色眼瞳,高馬尾,麵容姣好,美國cia中情局派出的間諜,原名本堂瑛海,化名水無憐奈,代號為基爾的女人說道,隨後又有意無意地看向琴酒,“當初就應該把那不老實的宮野誌保解決掉!”
演人要演真,做事要做絕,她很好的飾演了組織成員的角色。
琴酒斜眼掃視,冰冷冷道“她的作用還沒榨乾,這是那一位的意思。”
當然這少不了他在其中周旋,可這是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比較年邁,靠著組織在商界混得風生水起,乾部成員,代號皮斯克的枡山憲三調和道“沒必要這麼劍拔弩張,要知道我們在追查那個神秘人的同時,還要提防‘閻王’對我們的攻擊。
從琴酒那天的報告來看,‘閻王’這個人有著比神秘人更加誇張的實力,並且還有著一把超乎尋常鋒利的武器,我們任何人在與其近距離戰鬥時都有很大的風險被殺掉。”
他是個老人了,參與不進這種級彆的事件中,隻能緩和下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