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柯學世界開始做諸天大boss!
陳拾看著標注有‘毛利偵探事務所’的來電提示眉頭跳了跳,心想難道小五郎今天搖骰子搖到九,這麼快就抓到犯人了?
便按下接聽鍵後說道“喂,毛利叔叔嗎?難道找到了什麼線索?”
“陳同學,是我。”
毛利蘭的聲音讓陳拾一愣,這大晚上的打電話過來乾嘛?
他可是刻意控製著跟這位女主角的距離,要是連這樣都能把主角牛了,怕不是世界意誌突然看他不爽準備下套搞仙人跳了!
好在毛利蘭對他沒有非分之想,隻是將十年前小五郎開槍的事情說出,然後問出與工藤新一同樣的問題“陳同學,如果是你,會開槍嗎?”
“看情況”陳拾完全不用去思考就說道,“這種東西無非就是取舍問題,是選擇在對自己有信心的情況下激進些,以較低的代價結束危險;還是沒把握快速解決,安撫凶手情緒,再找機會。”
說完初步解析,他又進一步道“可其實相比較第一個,安撫凶手反而容易讓人質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
可以想象,如果你是那個凶手,憑著挾持人質搞到了車,你會選擇放開人質然後在逃跑路上被警方截停或狙擊手射擊,還是繼續讓人質上車,以此逼迫警方不敢輕舉妄動?
再往後,如果凶手成功逃離,會不會去想逃得了一天逃不了一輩子這個概念?又會不會索性化身惡魔直接殺掉人質?又有沒有可能繼續以人質要挾逃向國外?”
這番話已經打動了毛利蘭,可陳拾還沒停,“那麼我們再帶入到警方,你會讓一個殺人凶手在警局劫持人質逃之夭夭嗎?肯定不會!
所以到了最後,哪怕可能傷到人質,仍舊會開展抓捕行動,到了那個時候,人質的生命保障根本就在一念之間,完全無法掌控。
所以,毛利叔叔的選擇是在以各方麵因素條件判斷下的最優解。
理性是比情緒更高級的東西,它可能會讓身邊人不解,遭到唾棄,但不可否認的是,它的正確!”
掛斷電話,陳拾靠在床上重重呼出口濁氣,最後一句話既是跟毛利蘭說,也是跟自己說。
如果當初小聆落水時,他能夠不被情緒左右,以理性去判斷,或許最終走向不會這麼極端。
可他不會後悔,過去已經發生的事情再怎麼遺憾都無法改變,更何況他也因此得到機遇能夠遊曆於諸天萬界。
他也沒有幻想著自己如何如何,因為過去造就現在,現在決定未來。
活在當下並為此努力是對未來最大的投資,是之後站在已經成為現在的未來上,不對成為過去的現在有遺憾的最優解。
“很棒的說辭哦!”門被推開,妃英理推開病房門,探進來個腦袋,臉上掛著滿意的微笑。
隻是簡單農藥中毒而且當場發現吐出來了的她在醫院進行洗胃、輸液等操作後沒有什麼大礙,繼續留在醫院裡也不過是為了防止意外。
特彆是在陳拾送過去的兩盒有增加恢複力的美味糕點投喂下,現在已經生龍活虎。
正想著來道謝,結果就在門前聽見了陳拾對毛利蘭說的話。
“哈哈,看來英理姐已經好多了”陳拾笑著回應,“明天我會讓園子多帶些過來,都是用低卡材料製作,英理拿回去閒暇之餘可以拿來打發時間。”
“那可真是感激不儘了呢!”妃英理來到病床邊,挨著坐下,兩邊臉頰上帶著抹嫣紅,滿眼魅意,“要是小五郎那家夥有你這麼貼心就好了。”
香甜的體香悠悠飄在鼻間,豐滿又成熟的身軀好似下一刻撲到懷裡,讓人衝動的氣息從那上下兩片紅唇中吐出,撞往陳拾臉上。
麵對這般撩撥,陳拾隻是平靜地彆過頭去,說道“英理姐,毛利叔叔很擔心你呢。”
微笑的嘴角向兩邊高高翹起,妃英理笑了,笑得很大聲,很開心。
笑完了,她起身走到門前,發出感慨“十七年前,小五郎那個笨蛋用理性征服了我;十年前,因為輿論將理性拋棄。
這麼多年了,我終於又看見了在這混亂世界中不可多得的理性。
年輕人,希望你不要重蹈覆轍跟小五郎學習!”
她對陳拾展開的誘惑,都是在測試那份混亂世界中的耀眼理性,而且她跟小五郎隻是分居不是離婚,有需求了開個房就是,還沒饑渴到來勾引跟自己女兒一個年紀的小朋友。
看著又關上的病房大門,陳拾笑了笑自言自語道,“真是感謝,不過我理性的來源就是曾丟失過理性,或許在某個時刻,理性會再次掉落,但我絕對會將它拾起。”
這個夜晚,柯南睡得不太好,毛利蘭電話裡那句“你什麼時候回來!”讓他不禁展開沒有邊際的思考與妄想,很晚才睡著。
迫於對案件真實的索求,醒來後再睡不著的他在客廳玩著足球,回想這次案件中的線索,無意間瞄到桌上辻弘樹的簽名照,那亮眼的十字讓他內心驚呼,趕緊讓毛利蘭打電話告訴目暮十三,隨即打車前往直升機停機坪。
趕在直升機起飛前抵達,與小五郎彙合。
對於女兒和柯南的到來,小五郎並不開心,怒吼道“你們來這裡乾嘛!??”
“因為我們也是當事人,而且我還是爸爸你的女兒啊!!”
轉眼就被同樣有些生氣的毛利蘭的話整語塞住,隻能扯著眼角不敢說話。
一旁目暮十三跟辻弘樹講述案件後,由於其仍舊固執地要起飛,隻好讓白鳥任三郎先開車去直升機的重點東都機場查看是否有埋伏,轉身對小五郎喊道“毛利老弟!為了以防萬一,我們就一起上飛機吧!”
這把有恐高症的小五郎嚇個半死,當即表示要跟白鳥任三郎坐車。
可目暮十三可不慣著,強行將其推搡進飛機後座,還故意嚇唬道“我們要死就一起死!”
見到小五郎驚慌失措後心滿意足地笑了出來,心道“終於讓這瘟神吃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