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還有!”陳拾微笑著揮了揮手,一個人影拿著各種小刀出現開始在眼前這個男人身上切下一片片薄薄的肉。
一刀、兩刀、三刀一萬刀!幻境重置,一刀、兩刀
陳拾就這麼不停地精神力,讓愛爾蘭在被淩遲折磨的環境中靈魂慢慢消亡。
心滿意足地睜眼,發現赤井瑪麗不知什麼時候爬到了他的身上,臉貼在他的胸前,嗚哇嗚哇的哭著。
見此,陳拾又起了玩心,嘴湊在其耳邊,突然吼出聲來,“嘿!”
“!(!”赤井瑪麗當即被嚇得語無倫次,下意識連滾帶爬地想要逃離。
然後發現不太對勁,轉頭看見正賤笑著打陳拾,紅著臉、咬著牙、含著淚怒道“你怎麼性格這麼惡劣!我可是認為你死掉了呢!”
“小屁孩,要你管!?”陳拾起身拍去身上灰塵,用完好的手抓住女孩,作勢就要離開。
“他就留在這了?”赤井瑪麗伸出小指頭指著天台上躺著的愛爾蘭問道。
陳拾摸出根棒棒糖塞進其嘴裡,“大人的事,你少多嘴!”
“老娘比你大兩輪,裝什麼裝!?”赤井瑪麗放棄抵抗,嘟囔罵道,然後砸吧了嘴,驚奇並沉浸在這超出尋常美食的香甜裡。
回到酒店自己的房間,陳拾每隔半小時補充一次糖果,半夜時手皮肉上的裂痕已經修複,天亮時受傷的手已經從外表上看不出問題。
相應的,帶在身上的恢複類糖果也沒剩下幾塊了。
淩晨五點半,太陽剛在地平線上露出些許圓弧,陳拾便動身來到了布袋神社。
打暈管理人員,陳拾開始徒手拆遷工作。
一拳頭轟碎神像,一腳踢斷梁柱,五分鐘都沒要,原本古色古香的神社成為一堆廢墟。
任務完成,獎勵已下發。
收到係統提示,趁著圍觀群眾還沒來,陳拾又回到了酒店,補覺。
睡到大中午,他是被鈴木園子叫醒的。
這家夥最開始以為陳拾在睡覺,快到中午時來敲門,發現半天沒回音,害怕出事就直接去要了鑰匙來開門。
什麼?你說酒店這麼隨意,鑰匙說給就給?
鈴木園子表示這都是我家的產業,我想乾嘛就乾嘛!鈔能力就是任性!
跟著園子又回到美術館,因為昨天的事件,這顆世紀之卵又被放在了桌上,陳拾到達時正好看見柯南利用掉落下來的玻璃光反射出城堡的圖案。
“浦思青蘭和瑪麗亞呢?”沒在人堆裡看見金毛小哀和預定手下,陳拾開口問道。
“瑪麗亞小姐她說有事,早上直接就從酒店去了機場。”毛利蘭解答道,“至於浦思青蘭小姐,好像昨晚就退房走了。”
“這樣嗎?那可真是可惜了!”陳拾說著坐在沙發上。
他說的可惜是指浦思青蘭,要是立馬就跑了還真沒辦法。
這種人要麼屬於某個勢力,要麼就是什麼殺手啊、雇傭兵什麼的,隻要給了逃脫的時間,就能夠利用各種手段遠離。
視角切換,赤井瑪麗下了飛機後立馬打出租車去了唐人街。
她要驗證陳拾話語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