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錦繡皇子妃!
隻見季豐年用兩根手指,輕輕地捏住了牛或者是羊的頂角的末端,先是仔細的觀察了一番牛羊的活動情況,隨後便走到牛羊身子的中後段部分,蹲下身去,用手使勁的攥住了牛羊的後腿部分,要是讓宋秋錞看起來的話,她隻是會覺得這就是在檢查後腿肉是否緊實便是了。
隨後季豐年便會繞著牛羊的身子走上一圈,期間目光會一直緊緊的落在牛羊的身上,似乎是在目測牛羊的具體身長。
雖然說每一頭牛羊的步驟都是很短的,但是架不住炊事兵牽來的牛羊數目是比較多的,也架不住季豐年每一頭牛羊都是要嚴格的經過這樣的檢查的。
好在的是,不僅僅是季豐年有耐心,在場的所有人的耐心都是頂峰值的。就在季豐年檢查完了最後的一頭牛之後,便走回到了沈權楠和宋秋錞的麵前。
“怎麼樣?選好了自己想要的食材了嗎?”
見到季豐年似乎是胸有成竹的樣子,宋秋錞倒也是語氣十分輕鬆的象征性的問了他一下。
果不其然,季豐年對著宋秋錞點了點頭,隨後便伸出手指,指了一下牛羊群之中的其中兩頭,“這隻牛和這隻羊,是我覺得健康狀態、肉質緊實和體型大小最為適合今天的這個場麵的兩頭牛羊。”
見到季豐年已經做好了打算,都用不著宋秋錞說話,一旁的沈權楠便點了點頭,對著牽著牛羊的小炊事兵說著“就把剛剛他說的那兩頭拿出來,其餘的再放回存放區。”
“是。”炊事兵領了命令之後,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麵就那兩頭季豐年選中的牛羊留在了原地,並將繩子交給了自己身旁的士兵同伴,而自己則是帶著剩下的牛羊重新走回了後廚。
在安排完這些事情之後,沈權楠便轉向季豐年,雖然眼神之中是溫柔了不少,但是這種溫柔卻並不是能夠深透眼底的,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像一張帷幕一樣,裹在了沈權楠的眼底,讓外人無法看透。
不僅如此,沈權楠的語氣聽起來雖然是客客氣氣的,跟平日裡外人宣揚的完全是不一樣的,但是宋秋錞依舊還是覺得,這個聲音聽起來有種公事公辦的樣子。
完全就不像是沈權楠在麵對自己的那副模樣。眼神清澈如水,語氣也想春泉一般,雖然說的話字麵意思上可能都是一些讓人聽不下去的話,但是要是真說起來語氣和態度,那絕對是沒有人能夠比得過的。
一想到自己從各個細小的方麵上,都能夠看得出來,自己就是沈權楠的例外,宋秋錞就又受不住的自己一個人在心裡麵偷偷地樂。
宋秋錞的表情管理的非常好,自己一個人樂也隻是在心裡麵偷偷地,根本就沒有表現到臉上,所以沈權楠也沒有注意到她現在整個人腦子裡麵都是在想些什麼。
“你製作烤全羊和烤全牛的過程可能會很漫長,你也沒有帶什麼人一起過來,我手下的士兵你隨意調度,隨意指揮。”沈權楠在說這話的時候,眼中的分寸感也是拿捏的剛剛好。
但是這已經是他與外人講話最為客氣的一次了。
聽到沈權楠這麼說,季豐年也是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不禁就顯得有些誠惶誠恐了起來,“這……夜王殿下,這不太妥當吧……”
“這有什麼不妥當的。”對於這件事情,沈權楠似乎並不是很放在心上,“你是我夫人帶來的,我自然是會信任你的,否則我就是不信任我的夫人。”
說到這話的時候,沈權楠便微微歪頭看向宋秋錞,語氣也在這一瞬間發生了變化。
“對於夫人,我可是可以選擇無條件信任的。”
見到沈權楠和宋秋錞兩個人之間的種種小互動,丹青站在一旁隻覺得自己不買個票實在是對不起他們!這簡直就比外麵酒樓戲班子唱的戲說的書還要精彩啊!
她覺得自己像是撿到了一個大便宜了!
而聽到沈權楠這麼說,季豐年也不是一個不聰明的人,他瞬間就反應過來了沈權楠這話裡麵究竟是什麼個深層意思。
無非就是強調了一遍他是宋秋錞帶來的人,隨後再次強調,沈權楠之所以這麼信任他,也全都是因為宋秋錞的緣故。
季豐年自然是要好好表現的,也不能夠辜負宋秋錞和自己師傅的期望和名譽。
隨後,季豐年便也沒有再繼續客氣,而是直接接過來了沈權楠的權力,開始給士兵們分配著一定的任務。
本來烤全羊和烤全牛就是比較耗費時間和精力的餐飲作品,如果是往常的話,製作這樣的飯菜的時候周圍都要跟著好幾個打下手的,以便不時之需。
可是季豐年這一次隻是臨時被叫了過來,身邊除了丹青就是鍋爐灶具,再加上丹青也就隻是一個女孩子,重活累活根本就不好意思讓她來做,所以當沈權楠分給自己這些士兵的時候,季豐年覺得也是蠻稱手的。
“你們可以過去幾個人,先找來幾堆乾柴火和木炭。”季豐年對著一群士兵吩咐道,“柴火的數量也用不到太多,但是必須都是乾柴,被水浸濕過的柴火一律不要。最主要的還是木炭,木炭要透黑光澤的,發白發灰的也不能要,不然牛羊肉的味道吃起來就會很奇怪,這是很關鍵的。”
在聽清楚了季豐年的集體要求之後,這一群士兵便四散開來,去準備著他需要的東西了。
而另外一邊季豐年自然是也不能夠讓他們閒著,“你們可以先把這些鍋具都組裝起來,一會兒牛羊帶過來之後,你們按照牛羊的具體身形的大小控製長寬間距。最好是兩頭的距離不要超過十公分即可,距離不可過大也不能夠過小,不然會烤不熟或者是烤焦,都有可能。”
季豐年調度這些士兵倒還是頭腦清晰的,至少思路是有的,他明白那些人該做什麼,另一部分人的目標是什麼,看起來,似乎是在就已經在心裡麵盤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