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錦繡皇子妃!
宋秋錞款款去了沈權楠所在之地。
沈權楠在批閱奏折。
似乎又遇到什麼為難之處,又是在不斷的歎息。
“河堤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嗎?”
她幾次三番的立功,再加上宰相的事情。
宋秋錞並沒有隨意的怪罪女人。
反倒是親力親為的調查事情。
宰相很是感激。
在朝堂之上,對於宋秋錞,已沒有再多的抱怨,拋棄了曾經的偏見之後。
許多大臣突然覺得。
得虧宋秋錞不是個男子。
不然在這朝堂之中。
他們隻怕根本就沒有立足之地。
哪裡能夠在此說話。
沈權楠一見宋秋錞過來,趕緊將緊蹙的眉毛舒展開來。
又是積極的迎接上去。
將人護在一旁坐下。
“這有什麼事情?同人說一句就好,突然過來做什麼?我擔心你呀。”
宋秋錞隻覺腰酸背痛,錘了一下肩膀。
嗔怪。
“就是因為皇上不讓我行動,每天坐在皇宮裡麵腰酸背痛的,這都是因為皇上你。”
沈權楠當真覺無辜。
“這不是以前那樣刻意為之嗎?怎麼還怪罪到我的身上來了,可不是這個道理!”
宋秋錞低頭淺笑了一聲。
將自己的腦袋靠在沈權楠的肩膀。
“我當然是知道的,不過皇上剛才在歎息什麼?難道又有大事了吧?”
新皇登基。
這各地不滿的人。
鬨事也不是一天兩天。
雖然沈權楠都可以將其解決,但一件接著一件,著實讓人煩惱。
沈權楠垂眸。
麵色很是沉鬱。
薄涼的聲音慢慢出來。
“如同你所說,還是那個河堤的事情,錢款未到位,那邊的人推三阻四。”
“今天說下了大雨,明天又不知道什麼,總歸就是一句話,沒錢。”
宋秋錞很是氣憤。
“朝廷這些年播的銀子不在少數這群貪官汙吏,還藏著呢!”
沈權楠將宋秋錞纖細的時候握在手中。
隻能歎息。
“那個地方地處偏遠,如今沒有可用的人上前,隻能夠暫時擱置。”
“現下必勝將錢籌集好,送過去才是。”
宋秋錞歪頭。
倒是想到了一個法子。
“皇上,如今您登基,應該沒有給大家恩典吧!或許這是一個折中的辦法。”
沈權楠眉目一顫。
“不知這是什麼辦法,大可說來聽聽。”
宋秋錞悄悄上前。
“上一次科舉,就在前年,按理來說應該四年舉行一次,但如今,人才虧缺,那群貪官汙吏又無比的過猖獗,皇上,這本來就是給皇上學用可用之人的,不如就把恩典用在這裡。”
“倒是消解了那群貪官汙吏的囂張氣焰。”
這許多的官員。
知道朝堂之上,可用之人少。
科舉的時間還有兩年。
他們自然是囂張,更多的是想撈些銀子,到時候直接退了去。
自己也能過安生日子。
隻是苦了老百姓。
叫苦連天。
沈權楠大喜,他每日焦灼,為這群不做事的人費解,倒是忘記了。
一時誇讚不已。
“不愧是朕的好夫人,這個法子當真有用,是該讓朝堂上那些老狐狸,知道知道了。”
宋秋錞撲哧笑了一聲。
“那些老人家身子骨可不好,可千萬彆嚇到他們了,不然到時候一個個告老還鄉,皇上可就虧大發了。”
沈權楠一時露笑。
“他們不會的,在這種時候告老荒鄉,不就是在告訴大家,他們做了什麼嗎?”
“不過。”
沈權楠的表情慢慢回暖。
將自己的臉頰和宋秋錞蹭在一起。
“夫人,你怎麼生的這樣的好看,愈發的好看!”
宋秋錞羞的不行。
“皇上,你總是喜歡這麼取笑臣妾,同皇上相比,臣妾不過這是平凡的一隻,著實比不上。”
沈權楠撐著自己的下巴。
那一副冷峻的容顏。
如同天上的謫仙。
他的薄唇勾起,眼底處泛著笑意。
“若朕的夫人是平凡,那這天底下可就沒有女子了,朕的好夫人,今天就留在這裡陪我吧。”
“也讓朕的孩子啊!好好的陪陪我。”
宋秋錞甜甜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