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秀才其實他已經不是他了!
要是這樣說的話,那我們也隻能按著主人給你交代的事去做了,大家選好衣物去洗澡吧!
實際上是這樣說的,每個人臉上都掛著讓人不解的表情。
在男人的帶領下,30個人齊刷刷的來到何南川所說的澡堂門口。
“這是怎麼修建的,怎麼感覺怪兮兮的?!”
抱著試試看的態度,還是先進去了10個人,這10個人中包括小白。
“這澡堂好奇怪,這是什麼材質?!”
小白撫摸著水泥池子上貼著的瓷板磚,
還有那所謂的洗澡堂,掛著一排排10個淋浴花灑和一個放滿水的大池子,
裡麵也像折紙盒一樣,留了4排四方四楞的水泥坐台。
“快點換洗衣物,趕快洗洗吧,換好衣服,還有他們20個也要洗呢?!”
小白快速催促著,生怕還沒有洗完,
就看到不想看到的場景,不是鞭子抽打就是棍棒打,
不管如何下手他們都不能還手,
就那樣被折磨著,還不能有任何狂怒的表情。
“水溫正好,不是很涼,比溫的又熱一點。”
一個兩個泡在水中,看著自己消瘦的身體,和因為長久睡眠不安,
常做噩夢,整個人的精神也不太好,
可沒多長時間就因為泡在這熱水裡,眼皮就像灌了鉛一樣的沉重。
“我感覺稍微有一點好,我自己都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了,泡會熱水澡感覺就想睡覺了。”
他這麼一開口,其他人也跟著點頭,是啊,
太久沒泡熱水澡了,我感覺自己一下就沒有了那種疲憊感,
泡泡澡感覺很舒服,身體到處也是軟綿綿的。
幾個人相互討論之後泡澡的感覺仿佛整個人都被救治了。
“怕的時間不短了,我們換完衣服上去換他們吧,30個人怎麼地也得輪流過來。”
正因為大家都有這樣的體會,所以30個人輪流下來很快連水都不敢換。
“小白等人剛出來,另一批人又開始進來,
看著那不太乾淨的水,畢竟那淋浴他們也不會用。”
在何南川躺在床上無所事事的時候,
突然就想到了這個問題,急忙忙的就進了他們的洗澡堂。
“主人,我在這,裡麵洗澡都沒有我!”
聽到小白的喊聲,何南川很是納悶,
順口就來了一句,我又不瞎,我當然看到你了。
小白無奈極了,攥緊了雙手還是站到了何南川的身邊。
“你今天選的是我,你就不能欺負其他人。”
他這話一出口,何南川更加鬱悶了,我怎麼了,你就那麼確定我要欺負其他人?
“我們所有人跟我一塊進來省著每次我都要教!”
聽到何南川這樣說,小白更加懊惱了,
可能主人生氣隻是對付剛進去的那10個人,
如果因為他的話讓所有人都跟著受罰,那他就是罪人了。
“這個東西叫淋浴是這樣開的,
來我池子裡頭站出來一個人我給你們示範,
我穿著衣服可不想被淋濕。”
池子裡頭一個跟小白比較關係近的人,
無奈的從池子裡站了出來,兩隻手擋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
“我又不是同性戀,擋什麼擋你以為隻有你有啊!”
男人聽不懂他說什麼,反正知道這不算好話,應該是埋怨的話。
可就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
站的那個位置就出了一股比溫水燒熱的水,
比池子裡的水要好多了。
“池子裡的水那個最角角對我說的就是你那個黑大個,
你腳底下有一個塞子把它拔掉。”
聽到主人稱呼,那個大家都愛喊黑個兒的家夥,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把那個東西拔掉,把你們洗的臟水放掉,
然後用尺子上麵對對對,你左手上麵的那個地方,
那個刷子把池子底再給我刷乾淨,然後用這個棚子接著個淋浴的水衝乾淨了再把塞子堵上,
然後看到了沒有?那個紅色的是熱水那個藍色的是涼水,
放到適當溫度的水後你們再接著洗澡,
放熱水的時候人不要站到池子裡,燙傷了我可不管。”
說著還告訴他,池子裡麵要放一些什麼東西,
洗頭的時候要用哪一個罐子,
為了區分告訴他們洗澡的沐浴露是粉色的,洗頭用的是黑色的。
正因為何南川這樣隻會那樣介紹,小白也鬆了口氣,
本以為他是過來找麻煩的,沒想到並沒有發生折磨的聲音。
“一切還好吧,水放好了,你們接著洗一會兒,
下一個一批再進來洗的時候按照他的那個樣子把池子的水換掉,
那麼多人在那裡麵泡也不嫌臟。”
何南川嘴裡的埋怨,對他們而言,
這都是最輕微的訓斥,比起以前那可不算的什麼。
“你抱過去的衣服夠不夠?你們每人一套,
如果不夠的話跟我過來去那個房間,把那邊的衣服也都取來。”
這時候沒有人敢回複,隻有小白像一個小哈巴狗一樣站到了他的旁邊。
“衣服的確不夠,可是你說的那邊的衣服是你不要的嗎?!”
小白很想去取他所說的衣物,
可還是要確定一下是不是?不要的,
畢竟他們不值得用,跟主人一樣布料的衣服。
“那邊房間放的都是一些細棉布衣服,
當然也有粗布的,那都沒有多大用處,你們練武的時候可以穿!”
聽到這裡幾個人相互對視,他們不敢相信,來到這裡竟然還有練武的機會。
“傻愣著乾嘛,不練武乾什麼?天天吃飽就睡,睡飽就吃來做豬啊!”
所有人被他的訓斥逗笑了。
當然也隻有小白回複他。
“做什麼還不是主人的安排,我們都聽主人的!”
看著乖巧的小白,何南川真的不想再為難他了。
“你們洗完澡趕緊回去吧,彆把自己搞風寒了,
那邊有許多毛巾,各個櫃子裡麵用完直接拿回去吧!”
說完就尷尬的離開了,對他而言在現代可能一個澡堂洗也沒什麼,
可畢竟跟他們是第1次見麵,就發生如此這般尷尬的場景。
所有人也看出了何南川離開後的表情,那臉紅的就像被下水煮的紅蝦。
之間所有人都覺得這一次所結識的主人與眾不同,
似乎並沒有多大的暴力傾向,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感到無比榮幸和有趣。
“他們說這是老陛下的唯一一個兒子!”
正是這樣的稱呼,讓所有人又再次掉入冰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