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秀才其實他已經不是他了!
本來還想打趣逗弄幾句的,河南川突然就打消了念頭。
是啊,不早了,該休息了。
滿腦子都是自己穿越剛來時與各種女子談笑風生的場景,可轉眼自己就成了眾多女子的夫君。
“命苦啊,其實還是單身比較好。”
他自己都不知道這句話,就這樣被說了出來,
而且周邊幾個房間的每個人也都聽的一清二楚。
“聽見了嗎?主人在想單身的生活,
看樣子那些女人並沒有讓她覺得開心,甚至成了負擔。”
很快,守在房頂的暗衛,把這話寫成紙條,傳到了老陛下與娘娘的房間窗戶桌子上。
畢竟年齡大了,睡眠也比較少,有一點點動靜就被驚醒了。
“定是川兒那邊發生什麼事,他們遞來了紙條。”
匆匆忙忙的看完紙條的內容,就把桌子上茶盞中的茶一飲而儘,讚了一聲。
“果然是好茶!”
娘娘聽著老陛下的話,感覺沒頭沒腦,明明看的是紙條,為什麼又去說茶呢?
“你該不會是老糊塗了吧?紙條上好像說他要單身。”
老陛下沒有解釋什麼,倒是慢悠悠的笑。
“我不算不上什麼寬宏大量的人,
可現在這些女人對川兒來說已經沒有了吸引力。”
娘娘愕然,正要說話,抬眸創見他笑看自己的眼光,一下啞了口。
娘娘愣了愣,哈哈笑道。
“意思是說他想結束這些女人的身份,又要投身做什麼事情?”
老陛下茫然的搖搖頭,其實他也不敢猜測他這寶貝兒子想做什麼。
看到他的茫然,娘娘垂眸,隻笑而不語。
“不管什麼時候,我都與你們兩個並肩而行,
你們所做的任何決定我都不會否定。”
得到娘娘的認可,老陛下也輕鬆了許多。
鬆了口氣笑著說。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打算,
我們做好他們的堅強後盾就行,其他的事兒真的大可不必。”
聽著老陛下的話,娘娘想了想,也配合的點頭。
是啊,孩子一直沒長在身邊,初次相見他都已經是大人了,
有了自己的孩子和自己的女人,那就不能把他當孩子看了。
兩人很滿意孩子做的任何選擇,
睜大雙眼看著那紙條上複雜的字,仿佛沒有發覺任何拿不定主意的恍惚。
“孩子是個主意大的,有著自己的堅持和不以為然,
所以我們隻要靜靜的看著他做的每件事就好。”
老陛下說話期間那身上的氣息,
頓時霸道的鑽進鼻腔,娘娘趕緊後退一步,胡亂的摸了摸頭上。
“我的珠釵還沒有拆掉。”
看著眼前美人的眼眸,幽深如黑海,上前一步,輕輕的撚起她發尖中的一根白發。
“都有白頭發了,我們都老了。”
說著這番話,呼吸略沉收,揮手低聲重複。
“老了都老了,該讓孩子們發揮他們的特長和他們的能力。”
聽著老陛下認老的狀態,不太自在的張望一下周圍。
“還有許多年輕的理由看淡一些事,我們的心還是年輕的。”
就是老陛下喜歡他的理由,總是恰到好處的安慰,
仿佛所有的事都像沒發生,隻要與他能在一起相安無事,就不會有任何遺憾。
“還是要幫他聯合更多的勢力,應對更多可能發生的各種意外。”
這樣的話,讓娘娘很認同,更加堅定自己要讓她認祖歸宗,
讓自己的娘家,她那些舅舅們,姨娘們快速的結合自己的力量幫助他。
“我也會讓我娘家人大力的支持他,幫助他。”
兩個人互相說著一些鼓勵的話,甚至還在挖空心思,還有什麼力量可以提前調動。
可河南川這邊卻得到了係統的另一種安排。
“我要教你一種製造人偶的技術。”
何南川還以為是現代女孩自我找樂趣縫的一些棉絨玩具,
或是絲棉製作的布偶而已,根本就沒當回事。
“看出來了,也看出來了,你想把我當成娘炮來培養!”
懶洋洋的口氣說出極為反感的話。
“你知道人偶是用什麼製作的嗎?它是用鮫人的皮,絲線,磁石,獸骨,
還有各種小部件的材料,細細整理過後製作出的小人偶,
那些東西是受你所控,最主要的是他們殺人於無形。”
河南川像聽到天大的笑話一般,
傻嗬嗬的樂了起來,這哄孩子的把戲可真敢說出嘴。
“怎麼不說給我一把神筆馬良用的筆畫啥就會現實中出現啥呢?”
河南川的調侃係統並沒有反駁,反倒是認真的思考,像是在找尋什麼。
“彆說還真有這東西,可是你的畫畫水平你確定那筆,他能知道你要什麼嗎?”
說這裡河南川突然變得嚴肅起來,的確如此,
他畫的東西如果不說出來十個八個,也琢磨不出到底是個什麼鬼。
“剛才說的人偶能不能做一些凶悍好鬥的動物,
可以把它們直接放到空曠的曠野中,讓它們相互撕鬥。”
何南川越說越來勁,仿佛說到了自己在現代時看到的那些恐龍大戰記錄片。
“費心製作乾嘛要讓他們相互撕鬥?
那他做你的保護做起不好嗎?彆人坐馬坐牛,
你坐一個威武凶猛的怪獸,那不是提高你的回頭率嗎?”
係統的話,讓他滿腦子都是那些猛禽猛獸,什麼猛虎,
什麼凶犬,什麼老鷹,什麼獅子,什麼豺狼,
什麼豹,反正就是那些讓人間呼聲不斷的厲害家夥。
也感應到了他的想象,從指尖放飛了一隻小小的黃蜂。
“這玩意兒小小的隻會撲扇著翅膀,
可它東蟄一下,西蟄一下,彆人可是沒辦法滅掉它的。”
何南川無語極了,所謂的猛虎,難道就是一隻小小的蜜蜂?
不是黃蜂,它能對人或動物造成什麼威脅嗎?事實好像不太可以。
何南川忍俊不禁。
“你的猛獸概念真奇葩!”
係統也跟著大笑起來。
“狂風其實也很好,鬥的在昆蟲裡麵,也算是一種特有的動物。”
河南川哼了一聲,沒再說話。
嘴上沒說,心裡卻暗暗的在想什麼鬼,
這玩意兒頂多就是把屁股上的那根刺紮到人肉裡,
疼腫幾天就萬事大吉了,這也能叫猛獸腦袋進水了吧?
係統,當然能感應到他對自己放出來的這個蜜蜂的評價。
兩人互相鬥氣,並沒有發現虛掩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