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秀才其實他已經不是他了!
公主走上前,挨個把那些人的臉扇的“啪啪響。”
“財害命的東西,簡直豬狗不如。”
上起腰牌也不等什麼,下葬不下葬,直接指揮暗衛,
當眾就殺了這些人,還就地在樹林挖了坑,
扔了他們的屍體,從此怕是再也沒有捉妖人了。
隨著捉妖人的死去,那所謂的獵場也被解封了。
突然就變沒了,而眼前看到的就是一條河和不遠處黑黑壓壓的一群人,
哭著喊著隱隱約約可以聽到白起的名字,或是白老爺的名字。
“快點跟上主人出事了!”
甜甜的一聲喊叫,浩浩蕩蕩的隊伍都跟著跑過來,他們對血腥味非常敏感。
所有人就看到倒在血泊裡的白芷。
他們也知道那群捉妖人一旦被人殺後,就會露出一條長長的猴子尾巴,
看著地上倒的那群屍體,還有那長長的猴子尾巴,
他們明白了,主人把它們保護起來,自己受死了。
“快看被殺死的那群人,他們竟然有一條長長的猴子尾巴,他們才是妖怪!”
經過這說拉屎的人,一喊所有的人都注視到那群剛被暗衛殺死的一群人,
他們的確留著一條長長的猴子尾巴。
再次下令,“把他們的衣服扒了,看他們是不是猴子精?”
好巧不巧,還沒等那些暗衛走上前那些猴子衣服就被撐破了,
毛茸茸的模樣全部露在眾人的麵前,
剛才還一個兩個帥男俊女的模樣就變成了毛茸茸的猴子臉。
“太恐怖了吧,明明自己是妖怪,還喊著彆人是妖怪,殺了彆人?!”
此時,替河南川打抱不平的人越發多了,指著那些猴子又踢又踹的。
所有人都陷入到了悲痛當中,他們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樣的結局。
甜甜用蜘蛛才能聽到的語言,指揮著大家主人已死,
他們也不要在這裡了,回到原有的山洞修煉去吧,再也不要接觸人了。
“大山、大牛,我們主人以前怎麼交代的?”
大山、大牛已經哭的不成人樣,抽搐半天也沒說出一句。
“不管說過什麼,你們就按著他的意思辦吧,我們要回他的老家替他守靈。”
就按著蜘蛛的火葬辦法堆了一堆樹枝,
把河南川的屍體放在上麵燒棺材都沒有用,
就地挖了個坑,把空棺材和血淋淋的衣物一起埋了。
“胖子,趕快去鎮上買一個瓷罐回來,一會兒裝主人的骨灰。”
劉嬸和劉嬸的妹妹這才反應過來,快速的央求。
“給我們也留一罐吧,主人生前喜歡兩個小丫頭,
最起碼讓她們也有她們爹爹的骨灰,算是一個念想。”
那小丫頭不敢看那血淋淋的場麵,
當然聽著她們娘親的話,她們也知道,
從此以後,她們再也沒有保護她們的爹爹了。
“穿好,你們的孝衣送你們爹爹走最後一程。”
兩個小丫頭哭著點頭,在他們的記憶當中,
爹爹是最好的人,為什麼偏偏就遇到了如此糟心的事?
“爹爹為什麼?為什麼?死的不是壞人,而是你?!”
兩個孩子的話,問的眾人哭的更加厲害了。
看著熊熊烈火慢慢消失後留下的一堆白骨,
所有人眼神呆滯,他們不願意相信,如此年輕的人就這樣離開了。
彆說縣令,不敢說話,就是一旁的將軍,
也不敢說話,自己一直保護的人,竟然是一群猴子精,
也不知道那驅妖人什麼時候被猴子精占了,身體害了百姓。
“將軍,這就是你要維護的妖精嗎?殺了我師傅,這事兒沒完!”
不光13皇子這樣說,就連七公主也用眼睛剜了他好幾下。
將軍哪還敢說話,隻能點頭哈腰,不敢有其他言語,
知道如此悲傷的事兒發生在他們身上,
早知道有這層關係,他還懷疑個屁呀?
縣令更是馬屁的衝著老百姓說,最近幾天大家為大善人守靈,
所有人家不得結婚,不得辦喜事,更不能張貼紅色的東西。
百姓對這個縣令無語至極,根本就沒人想理會這種事,還用得著他提醒嗎?
不管怎麼說,都要接受事實。劉嬸等人,包括下人,
全都換上了白衣服,這些人也不知道要為他守靈多少年。
“你們放心吧,這一片樹林我們會給你留著,畢竟是埋過師父棺材的地方。”
公主拉著劉嬸的手安慰著說。
隻有埋河南川棺材的地方處了一個高高的土坡,
而那些露出猴子尾巴的根本就被胡亂的靠近,
河邊離河南川埋的地方很遠很遠的爛石子窩,
裡頭挖的一個大坑七七八八就這樣扔著埋了。
“所有的人把埋那一群殺害凶手的人,
都把他踏平了,讓他們永不超生禍害我師傅。”
話音一落似乎提醒著甜甜什麼。
“把埋他們的地方種一些桃樹,
他們永遠不會超超生的,隻有這樣才能讓他們生生世世的贖罪。”
後邊的老百姓一聽說還有這說法,快速的湊到了一起,真的去買桃樹湊錢了。
沒多久就看一些趕著牛車、馬車,拉著帶根兒的土的大桃樹來到了這裡。
“把那些人的那個上麵弄一些土,把桃樹全種上去,
離那個大善人的棺材遠一點,
不要讓善人投不了胎,把這些妖怪讓他們永遠逃不了。”
所有人乾起活來是那麼的齊心,仿佛真的會有這種事發生一樣。
來了桃樹公主很大方的掏出了三個銀錠子,
讓暗衛換成零錢還給大夥,
他知道百姓們湊錢也不容易,生活已經夠苦了。
“師傅,以後我們每年都會回來給你燒紙上香,你安心吧!”
說完這番話的皇子和公主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
整個人都沒了精氣神,仿佛被抽了七魂六魄一樣。
劉嬸等眾人更是在百姓的攙扶當中才歪歪扭扭的回到了家。
大牛甚至去找鎮上的畫家畫了很多何南川生前的模樣的畫,把家裡每間房都貼了一張。
“你沒有死,永遠活在我們心裡……”
雖然眾人還很難過,但劉嬸還是不停的看向那個十五六歲的少年,
她記得那個人衝向主人的時候,說著他是他的弟弟。
“少年,你說你是我們主人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