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耀四方!
先定個基調。
暴力無法消除彆人的思想和信仰,但可以得到敵人肉體。
老辦法,派人蹲點記錄朱四的行蹤。
機會來的很快,不知什麼原因,朱四離開濠鏡澳,經過蓮花莖,打算返回廣州府。
或許是天注定。
還記得張新第一次遇見朱四的地方,當時他和陳晴兒趕著牛車,朱四和陸辰樹騎馬,也是這條路,也是同樣地點。
尚可喜和二十名第四隊隊員已經將朱四和陸辰樹俘虜,朱四的幾個隨從已經就義。
陽光下,樹林裡光點斑班。
張新姍姍來遲,摘掉遮陽鬥笠,看著朱四的眼睛,一言一句道“我一直希望和你開誠布公地聊聊。”
“我是雍靖王府的世子,指定繼承人,”朱四目光淩厲威脅道,“殺我,會讓你後患無窮無儘。”
張新撇撇嘴,投給尚可喜一個眼神命令。
鏘!一聲。
尚可喜抽出長刀,以迅雷之勢捅進陸辰樹的肚子裡。
陸辰樹,陸佑第三子,今年二十一歲,體偏瘦,身高約一米七,卒。
張新沒有過多關注陸辰樹,他注定是炮灰,送人頭的路人甲,早晚會死的小角色。
“現在可以聊嗎?”張新問朱四。
朱四失神兩秒,自知今天無活命可能,心扉徹底敞開,有氣無力道“你想知道什麼?”
“水尾街刺殺,是你指使的吧?”
“不錯,”朱四爽快承認,“是我。”
“原因?”
“四司衙門遷走,夷人和海商力量被荷蘭人消滅一空,我想搶走你的勝利果實。”
“那頭祥瑞是什麼意思?”
“陷害你,”這裡朱四補充一句,“還沒來的及實施。”
“你的終極目標是什麼?”
“我想當皇帝。”
一問一答,問的利索,回答的爽快。
得到所有答案,張新臉上露出發自內心微笑。
朱四閉眼等死。
半響過後,朱四睜開眼睛,看著表情戲虐的張新,“為何還不動手?”
張新手裡多出一枚銅錢,初級蠱惑技能,對雇員額外增加50洗腦效果。
將銅錢塞到朱四手裡,張新一字一句道,“從今以後你是我的人。”
“”
或許真是王爺不如七品官,世子不如看門狗,地位過於卑微,朱四直到失蹤十天後,才有人來濠鏡澳尋找他。
而這十天之中,張新為徹底深度洗腦朱四,為此破天荒沒有回家。
首先由隊員出麵,摧毀朱四精神,讓其崩潰。
正常來說,做到這一點很容易,先是毒打、皮肉浸鹽、衣服裡放蛇鼠,換個人肯定精神崩潰,但朱四沒有,毅力比想象的更強,這些都不能打敗他。
最後,張新把牙一咬,心一橫,讓人將其——閹割!
切人丁丁非張新主觀邪惡,實屬被逼無奈,至少朱四還活著。
這一招果然有效,朱四精神立馬崩。
三天,朱四從一個聰明人變成表情呆滯,反應遲鈍的傻子。
第四天,張新以救世主形象出現,對臥在床上的朱四進行高強度輸入。
主要談心,聊天。
這個階段就像審訊沉默的犯人,因為已經心死,朱四不說話。
張新也不著急,慢慢地、繼續地對他噓寒問暖,在這個過程中潛默化地影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