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文道輕視武道,武道不屑文道,今天這是怎麼了?文武兩道,同在一個地方相會?
張廣嘉扯著嗓子大喊大叫,兩個護衛厭惡的掃了一眼張廣嘉,其中一個說道“張廣嘉,這裡是什麼地方,是你想來就來的地方嗎?況且,今天是什麼日子,你應該知道,彆在這兒瞎搗亂。”
張廣嘉碰了一鼻子灰,特彆是在龍懷玉麵前丟臉,讓他感覺非常非常的好沒麵子。
於是,他幾乎懇求的說道“師兄,是我,張廣嘉,你忘記了,平日裡我可沒少給你們好處的……”
“平日裡歸平日,但是今天說什麼都不行。”
兩個護衛,不,兩個紫陽宗弟子,絲毫沒有理會張廣嘉,反而是瞪了一眼張廣嘉,便要重新進入門檻。
龍懷玉眼看張廣嘉已經無計可施了,心中也焦急,便大聲喊道“且慢,我是二王子殿下的門客,因有事耽誤行程,來的晚了,還請兩位通融一下!”
兩個護衛早已注意到了這個武元界二重天的存在了,他們不知道張廣嘉什麼時候竟然認識這樣一個少年天才。
現在卻是聽到,這個少年是二王子殿下的門客,不由得納悶了這個張廣嘉葫蘆裡麵賣的什麼藥,他張家不是和二王子殿下勢如水火嗎,現在怎麼這麼親近,親自將二王子殿下門客送過來了?這不是和他的堂叔禮部侍郎作對嗎?
想到這裡,其中一個護衛便愛答不理的說道“二王子殿下的門客?誰來了都不行。”
話音剛落,另一個護衛連忙低聲說道“清晨的時候,我們核對參會名單,發現少了一個人,叫龍懷玉的,二王子殿下解釋說,他因有事耽誤了,不能前來。眼前的這個人,是不是就是龍懷玉?”
兩個護衛嘀嘀咕咕的說了一陣,最後兩個人齊齊的問道“喂,你可是龍懷玉?”
龍懷玉點了點頭,說道“正是。”
“你還真的是龍懷玉?”
兩個護衛更是不解,龍懷玉可是紫陽宗年輕一代的死對頭,而且,一些長老早已暗地吩咐,隻要見了龍懷玉,直接殺了了之,誰若能殺了龍懷玉,便能得到更多的丹藥,和上好的心決心法。
可是現在,張明宇和張廣嘉舔著臉,在這兒給龍懷玉請求進入會場,這豈不是匪夷所思?
不過,兩個護衛在得到了張明宇和張廣嘉的肯定後,知道眼前的這個少年就是龍懷玉,便說道“你快到進去吧。”
龍懷玉便喊了楚離辰一同進去,兩個護衛說什麼也不讓楚離辰進去。
龍懷玉思量了一下,便讓楚離辰順原路返回帝都,看著楚離辰的身影消失,這才放心的走進了門檻之內。
龍懷玉走進門檻,兩個護衛便隨即質問張明宇,為什麼要將敵方的門客帶到這裡來?
張明宇指著張廣嘉,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兩個護衛聽了,不由得怒視張廣嘉,說道“我紫陽宗的門麵,都被你們這些不學無術的弟子給敗壞完了。”
“你說什麼?我可是武元界一重天的境界!”
張廣嘉很不滿意這兩個師兄剛才的表現,現在又在斥責他,便不由得狠聲說道。
兩個護衛聽了,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對張明宇說“唉,算了,就這樣吧,你們這就回去吧。”
“為什麼會回去?我們不回去,我們還要看著龍懷玉灰頭土臉的從這裡出來,還要找他報仇雪恨。”張廣嘉得意的說道。
兩個護衛鄙夷的掃了一眼躺在木板上的張廣嘉,冷聲說道“就你現在這個樣子,你還想一掌劈死龍懷玉?你現在碾死一隻螞蟻都費勁!”
“你……”
張廣嘉氣的渾身顫抖,渾身上下的疼痛,迅速占據了他的內心,讓他疼得說不出話來。
其中一個護衛還算客氣,說話也有條理,他朝張明宇揮了揮手,說道“趕快將他抬走吧,不要讓人看見了丟人現眼。”
“可是,不能就這麼便宜了龍懷玉這小子……”張明宇朝後看看痛苦的張廣嘉,遲疑的說著。
這個護衛鬼魅的一笑,說道“你們啊,真的不知道這文道論辯堂會,是怎麼一回事?”
張明宇搖了搖頭。
張廣嘉也是不知道。
這個護衛見旁邊還有四個抬著張廣嘉的修者,便把他們支走,圍攏在張廣嘉旁,蹲下神來,悄聲的說道“現在我們兩個人也沒事,不妨給你們說說裡麵的事情,不過,如果有好處,那可都是我們兩個人的,你們不能搶。”
“好好好。”張廣嘉和張明宇連忙點頭答應。
這個護衛便說道“這個文道論辯堂會,其實是我們宗主召開的……”
“啊?”張廣嘉和張明宇猛然聽到這個消息,大吃一驚,這怎麼可能?
一個武道宗派宗主,卻在這裡召開文道中人的辯論堂會,豈不是匪夷所思?
兩個護衛連忙示意張廣嘉和張明宇不要大驚小怪,便又小聲說道“我們宗主,和大王子殿下早已結為同盟,他們兩人為了削弱二王子殿下的勢力,便每年召開這文道論辯堂會,將皇穹帝國所有的文道大神們召集過來,一網打儘而已。”
“如何一網打儘?你是說,隻要是參加這個文道論辯堂會的那些文道中人,就沒有從這裡活著走出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