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個人在教你劍技的時候,就沒有告訴你,這些劍技的訣竅嗎?”
“剛才你在使用五種屬性的劍技時,完全都是在用靈力催動劍氣,實際上,你是在用靈力殺人,而不是真正的劍氣。”
“衝虛旋風劍法,是虛實相和,風吹雲動星不動,而你,卻是招招見實,絲毫看不到你的飄逸,和俊美,你失去了這套劍技的靈魂。”
“凡金木水火土,土主信,為中,為重,為準。金主義,利西方;木主信,生東方;水主智,流北方;火主禮,灼南方。”
“所以,旋風衝虛劍法,參透天地之道,暗合日月輪回。心靈純淨,專一專注,以中為信,智在上,灼為下,左義右智,方能馳騁雲天,呼風喚雨。”
“龍懷玉,如若不信,在你臨死之前,我可以讓你試一試,這套劍技的妙用。”
恨思天對這套劍技竟然了解的了如指掌,好像這套劍技就是她初創出來的一樣。
龍懷玉聽得是目瞪口呆,暗自驚訝師父胡良才,將這套劍技傳授給自己的時候,已經瀕臨油枯燈滅,隻是將劍法的口訣教給了自己,其餘的,便是自己在多次的生死決戰之中悟道出來的。
現在,這條劍技經過恨思天這麼一講,縈繞在龍懷玉心頭的許多疑問便迎刃而解,而且,對剛才所看到的許多岩石上的劍痕,更是有了更深的理解,而不再顯得迷茫。
龍懷玉一邊揣測著自己的劍技,另一方麵,又在猜測恨思天與師父胡良才之間的關係。
“你,和我師父,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若能坦誠相告,我便在你死之前,告訴你我師父的事情。”
龍懷玉小心翼翼的說道。
他急需要知道,恨思天和師父胡良才之間,到底是因為什麼而結仇的。
可是,讓他失望的是,恨思天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我和那個人,什麼關係都沒有,如果非要扯上什麼關係的話,我便是殺死他的那個女人。”
恨思天陰慘慘的掃了一眼龍懷玉,繼續說道“而且,你現在根本就不是在為他報仇雪恨,他根本就不值得有人替他報仇,他也無仇無恨,今生更是無悔。我說的是不是,龍懷玉?”
恨思天的話,讓龍懷玉感到震驚,他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吃驚的看著恨思天她怎麼知道師父胡良才的心思的?
龍懷玉臉上的表情已經將心中的答案告訴給了恨思天,她看到龍懷玉的神情,忽然哈哈一陣狂笑,大聲說道“我知道了,當年我沒有殺死他,他在我的致命一擊之下,還活著,是不是?”
“不過,他生不如死。”
“我就要他嘗一嘗痛苦的滋味,我做到了,我真的做到了。”
“胡良才啊胡良才,你去死吧,就是你這個不成器的徒弟,也要陪著你一起死,我要將你擁有的一切都毀掉,統統都毀掉!”
恨思天說完,大手一揮,頓時間,眼前的二十幾個劫神教教徒,紛紛朝著龍懷玉湧來。
他們早已對龍懷玉一肚子怨氣,簡直是恨之入骨,他們做錯了什麼,竟然呆呆的站著,讓龍懷玉肆意的屠殺。
這下,他們可以儘情的來殺了龍懷玉,好解心頭之恨。
龍懷玉看到這些猙獰恐怖的教徒,將自己團團圍住,不由得冷笑道“恨思天,你就是一個妖女,心狠手辣,枉我師父對你抱有愧疚,我看一點都不值得。”
“你小子知道什麼?你知道我有多恨他?”
“我恨他,恨不能挫骨揚灰。”
“我恨他,恨他的所有,他持劍,我便讓劫神教永不能用劍,甚至不能用任何兵器。”
恨思天越說越激動,因為激動,而渾身散發著無窮無儘的陰煞之氣,將頭頂之上一輪明月完全遮蓋住了。
周圍變得奇冷無比。
“我知道了,恨思天不是你的真名,你究竟是誰?你不是因為我是劍聖的徒弟而殺我,告訴我,你為什麼要處心積慮的殺我?”
龍懷玉看著環伺周圍的教徒殺手,忍不住高聲質問。
恨思天哈哈一聲笑,說道“因為你是龍帝之子,因為你天生就是我劫神教的敵人。”
“我不明白。”
龍懷玉的確不明白,這麼長時間了,他一直不明白,劫神教為什麼窮追猛打,一定要將他置於死地。
“你明白也好,不明白也好,隻要你記住,你,龍帝之後,上神龍族族人,被我邪神一脈擊潰,殺死,從此人族之中,唯我獨尊,上神之上,邪神最大!”
恨思天說完,便一轉身,身影如鬼魅一樣,轉入了山巔之上的亭台樓閣之中,不見了身影。
而龍懷玉周圍,便是虎視眈眈的劫神教教徒,環伺左右。
這些劫神教教徒,有一多半都是武元界的存在,忽然麵對這麼多靈力深厚的存在,龍懷玉的眉頭皺的很深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