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龍懷玉卻是麵無表情的走到雲子長老麵前,問道“告訴我,武道新秀大會在哪裡舉行,林正初他們是否已經先行一步?他們走的那條道?”
雲子長老現在的腦袋都是木的,他清瘦的臉龐上,怔怔的神色顯出他不敢相信龍懷玉竟然能夠擊敗郝刑。
他絲毫沒有聽見龍懷玉的話,而是喃喃自語到“龍懷玉,你,你擊敗了郝刑?”
“不,我殺了他。”
龍懷玉連回頭都沒有,淡然的說道。
而雲子長老卻是不相信的看著趴在地上蠕動的郝刑,不相信的說道“不不不,他還活著,他沒有死,你沒有殺死他。”
“哦?,那我現在就讓他死。”龍懷玉說完之後,回頭看著地上趴著的屠魂宗銀牌殺手郝刑,冷冷的說道“郝刑,死去吧。”
一句很輕,很溫柔,很平淡的一句話,郝刑聽了之後,早已被龍懷玉靈力摧毀的丹田,再也承受不住驚嚇,一下子,郝刑的丹田立即爆炸而開,整個心田立即形神俱滅。
郝刑心田裡麵殘存的靈力,沒有了丹田的禁錮,立即四射而出,從身體的各個部位蜂擁湧出來,郝刑的身體立即爆裂成一塊塊的碎片,朝著四麵八方飛濺而來。
郝刑最後連一聲痛苦的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就這樣一命嗚呼,形神俱散,灰飛煙滅了。
龍懷玉看著郝刑死去的慘狀,忍不住的說道“這真的是一個倔強的人,自知丹田受損,還要死死護住,唉,要是知道死的這麼慘,何必如此倔強呢?還不如剛才就痛痛快快的死去,還能保全一具全屍。”
龍懷玉說完,便回過頭來,看著雲子長老,說道“他死了。”
三個字從龍懷玉的口中說出來之後,雲子長老清瘦的臉上,鬆懈的皮膚頓時像是脫水一樣的皴裂開來,他真的想不到,一個隻有十六歲的少年,身上的靈力竟然如此恐怖。
想到前幾日裡,在紫陽宗總壇裡,當時幸好沒有與龍懷玉交手,若是當時交手了,現在郝刑的慘狀,或許就是自己的下場。
想到這裡,雲子長老忍不住立即朝龍懷玉拱手行禮,說道“龍少俠的確威武。”
龍懷玉擺了擺手,說道“殺人算不上威武,能夠護佑我帝國子民不受奸佞之人的殘害,才是真正的威武。”
龍懷玉說完,雲子長老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紅,他知道,龍懷玉暗諷自己的宗主蕭尚恒。
雲子長老不由得訕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話。
龍懷玉不由得再次問道“告訴我,今年這次武道新秀大會是在那個帝國舉行?”
雲子長老愣了一下,連忙說道“上一次是在青峰帝國玄元宗舉行,被殘煌帝國的天戒宗奪得頭籌,這一次,便是在殘煌帝國的天戒宗中舉行。”
“如何走?”
“一路向東,經過四個帝國之後,便是殘煌帝國的界域。”
“林正初虞高晗是否已經出發?”
“是的,他們已經出發了。”
“好,我這就出發,一會兒就能追上他們。”
龍懷玉說完,便甩開大步,一路朝東走去。
還沒有走多遠,就聽見雲子長老一邊跑,一邊喊“龍少俠,請稍等。”
龍懷玉停下腳步,回頭看著跑過來的雲子長老。
雲子長老跑到龍懷玉麵前,上下打量了一下龍懷玉,歎了一口氣,說道“龍少俠,您此去一路之上,多加小心。”
龍懷玉聽了之後,心中一驚這雲子長老,可是紫陽宗裡麵為數不多的長老之一,他難道知道些什麼?
但是看見雲之長老不再說什麼,便也不問,抱拳說道“多謝。”
雲子長老從懷中掏出一包東西來,遞給龍懷玉,說道“此去一路之上,經過許多帝國,需要就餐休息,你卻是一點準備都沒有,看來你還是不了解各個帝國的風情,這是我個人的一些晶石,你收好,以備不時之需。”
“另外,林正初知悉各個帝國人情風俗,你若有不懂的,儘可問他。”
龍懷玉遲疑的接過雲子長老遞過來的晶石,不由得問道“你,是不是有事求我?”
“龍少俠,林正初是老夫唯一的弟子,我們情同父子,還希望您能看在老夫的麵子上,一路之上保他周全,若是能護他回來,以後老夫以你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