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我的淚水徹底決堤,不受控製地往下落。
“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我在他懷裡哭得不能自已,接二連三的打擊,一天撞到無數要我命的人和鬼,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是靠什麼支撐到現在的。
“她的使命,就是順利產下你,可她卻含著一口氣被人練成活屍,她體內意識,早就被蠱蟲吞噬殆儘了。就算不被燒死,她也會很快瘋狂,屆時渾身腐爛,這是你想看到的嗎?”
秦玨繼續道。
每一句話,都撕開了血淋淋的事實。
以他的實力,哪還有騙我的必要呢?
剛剛扯斷珠子,我也是想驗證一下那個少女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但看到他驟然難看的臉色,虛浮的腳步,無一不在驗證著那個名叫兆華的女子所說的話的真實性。
“秦玨,我一點都不想過這樣的日子,為什麼那麼多人,偏偏是我呢?”我哭夠了,依偎在他懷裡抽抽搭搭地問道。
他抱著我的手又緊了幾分,“好棲棲,這不怪你,都是他們野心勃勃,待我找到法子將他們都解決了,你就能過上平靜的日子了。”
我沒有看到他說這話時,滿麵愁容。
也不知道,我才是解決他口中他們的關鍵。
“兆華說,你給我的珠子是你的魂魄所製,是真的嗎?”我話鋒一轉,想看看他會怎麼回答。
病房內陷入長久的沉默,他猶豫良久才道“是也不是,那是我用養魂燈養出來的自己的殘魂,製成珠子給你帶上,也是為了你有危險時即使出現。”
“換言之,相當於你扯斷的瞬間將我的殘魂釋放出來,隻要這縷殘魂出現,我就能在地府感知到你的位置及時趕來。”
“所以,每次最先出現的隻是你的一縷殘魂,後麵才是你的本體?”
“嗯。”他淡淡應道“彆多想了,那個兆華是鎮守十八層的陰差,除去地府必要的會議,我甚至都沒有見過它,更不可能對它生出不該有的心思。”
我垂眸不語,他沒再說什麼,隻是默默地再掏出一串珠子給我戴上,然後俯身吻了吻我的額頭,“夫人,我好想你,好想你。”
他的這個吻漸漸向下,手也開始不老實地探進我病號服的領口處一路向下。
我聽出了他的話外之音,及時握住他的手微昂起頭吻住他的唇,他竟有一瞬的愣怔。
我和他僅有過那麼一次,便是我十八歲生日那晚,一開始我隻把它當成一個夢,直到後來我才後知後覺,那晚若不是他,我恐怕早就成了那個女鬼的盤中餐。
一個纏綿的吻結束,我微微低下頭,臉上一陣又一陣的滾燙“秦玨,不可以,現在在醫院呢,萬一被人聽到,我還怎麼做人?而且,師傅他們出去很久了,應該快回來了。”
他粗重的呼吸落在我頸間,聲音魅惑“夫人,你放心吧,他們在忙一時半會兒回不來,而且你這個病房我早就布下了結界,你就放心吧。”
隨著他話音落下的,是他細密而又纏綿的吻。
我成功被他的美色誘惑,與他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